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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3章素和君的猜测(2/5)

他认错认的脆,倒让贺穆兰吃了一惊。

所以她拱了拱手,首先示弱:“是侄女的错,一时情急,堂伯切莫怪罪。”

“您当年上战场,难不是为了保护家中的弟吗?那您的和我的,又有何不同呢?”

因着弧杖打女儿之事,平尴尬不已,贺穆兰也没有了一开始回来的平静和

族长,从我上战场的那一刻,我就当那个为女人的‘木兰’已经死了,在战场上拼杀的,是家的大儿木兰。你们可以站在指指,说我如何如何破坏纲常,如何如何亵渎国,可在我看来,这一切都没有我阿爷和阿弟的命重要…”

弧的老实,若是没有人替他关说,他也不会欠这个人情到求人为他作证去避战。他是那军中最喜的兵员,只要上官需要,义无反顾的就去了。

上有伤,一杖打下去自己也摇摇坠,全靠疾手快扶住才没有倒下。

他抬起拐杖,狠狠地打在女儿的脊梁上。

贺穆兰的腰上有刀伤,这才几个月的功夫,被拐杖打到依然隐隐作痛,当场脸一白,她心中对家有愧,又已经是三十岁的女,不是那气大的年轻人,耳边听着弧的训斥,也就顺着拐杖之势单膝跪下,乖乖听他的教训。

“哈哈,那又有何不可?”

平能当上族长,当然不是全靠他那

他这样咄咄人,不但没有长者的风度,反倒是在弧和木兰的心上戳刀罢了。

木兰的事,怕是他这辈的最大胆的一件事了。

贺穆兰见这位长辈语,也不准备和他多纠缠。他比较是长辈,她又长期不在乡中,闹僵了倒对母影响不好。

因为他自己便是因为瞎而退下来的。

“也许你真是个天生的英雄,但你的所作所为却是建立在错误之上的。本就是错的,就算得再也是摇摇坠。更别说你现在都已经到了上达天听的地步,这是欺君之罪,一不留神就会祸及乡里。我问你,你难不成准备一辈瞒下去吗?”

可他却觉得自己这话有些词夺理。

贺穆兰泰然之,朗笑着回答这位族长:“我如今骑虎难下,最差不过就是一辈瞒下去了。可当初如果我不这么,我就要睁睁看着阿爷战死沙场,阿母孤苦无依。若年后,我说不定还要再把家里唯一的男孩再送上战场…”

替父从军,又博得功名之事传,日后我鲜卑人赖以立国的‘军’之法就成了他人的笑柄。连女都要上战场打仗,那男人都到哪里去了?”

“我们家自己的选择,自己就要受着,怎么能怪别人当初没有帮我们?我当初是这么教你的吗?你在军中就学到了这个?!”

若不是家中被的无法活下去的地步,一个女又怎么愿意混全是男人的地方,在枪林剑雨、生死战中摸爬打呢?

“可我却不曾让你全族陷欺君的境地里去!”

“是我这族长的不合格,在这位久了,总觉得自己了不起,看别人时过于清。”平一旦豁然开朗,脸上的忿也就一扫而空,那只狰狞的右也变得“温和”起来。

此人心中一旦想透,便顿悟今日族里陷窘境,是因为他这个族长没有照顾好族中弟的缘故。

和他相过一段时候的贺穆兰知,这实在是一个可敬的老人,他会打她,也是怒其不争的缘故。

便看她如今的样,也知军中的生活实在是说不上什么好。

平最后一句问的极为讽刺,父拉了拉他的衣袖,生怕他把自家这倔脾气的女儿急了了。

平虽从贺穆兰的言谈举止中了解到自己的臆测可能有偏差,但对贺穆兰的所作所为依然表现不赞同的意思。

弧狠狠地瞪了一女儿,大骂:“你如今了将军了不起了是不是?长辈都不能说你几句了是不是?”

“你说的没错,倒是我们氏一族欠你们的。我们得了弧的军田和荣耀,却没有安排好他退伍回乡后的生活,所以才埋下今日的隐患…”

弧的右几乎已经废了,可军府记录的还是当年“伤而回”的履历,并无人替他作证那条已经废了。

“阿兄莫这么说,是我残疾回乡自惭形秽,不愿意回去受人指指,不怪族中不照顾我。我得了军田却没分给家共用,家堡又为何要为我奔走…”

贺穆兰摇了摇

“那族长…”贺穆兰睛眯成了一条,有些不客气的回他:“我阿爷的伤族内人人都知,他今年年过四十,上还有疾,为何没见过族里去替他向军府关说,也没人愿意替他从军?”

“不,你说的没错…”

她的问实在太过有力,平有些语噎,片刻后解释:“谁家不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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