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然可不是一个完整的国家,谁知到底走没走人,走了多少?
“我觉得这些蠕蠕,应该是提早知了陛下要来黑山的事情,又想把朔州之外的事情重演一次。将军你说的围而不攻,怕是对方想要等待我们的救援,好找到地位更
一些的将军审讯。”
这把得自魏国云中城的名剑,成为无数鲜卑人的耻辱,一直佩挂在他的腰间。直至鬼方被木兰生擒,军中无人想要这把重剑,嫌它累赘,最后才被赐予了
木兰,一直用到解甲归田。
“毕竟小兵是不知这件事的。”
“这大事,参军帐里不该一
消息都没有啊?鬼方到底带了多少人南下?鬼方南下了,吴提有没有南下?”
王将军脱而
。
自从皇帝上次朔州外遇险以后,皇帝巡的时间、路线都不再通报沿路的官府,只有快到某地之前才会快
飞奔前去报讯,准备住宿之
。
王将军开始在帐内踱来踱去。
贺穆兰托腮在帐中想着,这样的日到底什么时候才到
。
贺穆兰了素和君应该
的事情,现在她这只蝴蝶翅膀扇的太彻底,已经把许多事情扇没了。
他问的不介意,是指贺穆兰明明察觉到了这件事,却是由他去禀报夏将军的事情。
“你怎么知的?”
这么说…
“我是觉得,蠕蠕一定在我们的朝中有内应,而且地位还不低,否则不会对陛下的行踪了如指掌。像上次陛下去朔州,蠕蠕和夏国人居然能准确的推断他到朔州附近的时间,这已经不是‘恰巧’能解释的了。”
鬼方确实一直没有回柔然王帐,而是带着大批的蠕蠕骑兵伺机准备俘虏魏国的重要将军。
“蠕蠕也怕了,想兵行险招了吧。毕竟朔州城外,只要再多几万人,陛下肯定已经遭了不测了。”
“陛下上要驾临黑山了?”
贺穆兰听到王将军的话,突然想起几个月前陪库莫提在参军帐中议事,李参军所说的话。
“我们在柔然王也有人,而且地位不低?”
他抚了抚胡须。
“这不是你该关心的事情,连我都不知情,只知有这么一个人。”王将军语气严肃地制止了贺穆兰的打探,接着对她说
:“这事我要立刻禀报镇军将军,你不介意吧?”
他们需要得到皇帝来黑山大营的准确时间。
王将军一脸震惊地听完了贺穆兰所说的话,喃喃:“蠕蠕们是怎么了,越来越疯狂?不是倾举国之力,怎么可能再碰到我们的陛下?这又不是冬天,黄河结冰可以穿越…”
“因为夏国已经灭了,全天下的人都在猜测我们什么时候动柔然吶。”贺穆兰知这次征柔然至少让柔然在十年内都无法恢复元气,直到十年后再有异动,彻底被打压个
净,所以她回答的也十分肯定。
鬼方的佩剑,便是磐石。
崔浩走哪都带着寇谦之,而他们住在黑山城,只有来
如今素和君已经不知去了哪里,她也几乎把这件事忘了。
他几乎是立刻了门。
鬼方,磐石,陈节,军功…
“木兰,你这话一说,让我的心也
起来了。”
这件事王将军也是刚刚从镇军将军那里得知,在三军之中还属于秘密,只有少数将军知。
皇帝真来黑山大营,这些蠕蠕又想了什么法想要拦下御驾,所以才不停刺探,想知
魏帝御驾到来的时间。
贺穆兰知王将军不是这
私吞功劳之人,自然是不介意,笑着
了
。
王猛虽然只是镇军将军麾下的一员主将,但他在右军多年,几乎是智和
家一般的人
,贺穆兰成功让他警觉,也就几乎等同于让右军警觉了。
她都有许久没有战过了,也一直找不到机会接
寇谦之。
那时候,素和君用了诱敌之计,以自己为饵,让
木兰等将军围
打援,一举生擒了柔然封号“鬼方将军”的左帐大将。
能够准确告诉参军帐中东西两线有蠕蠕的落主
军魏国了,这人自然应该地位不低,而且对柔然各地的势力分
了如指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