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鹰扬军责无旁贷。”

“这就要问凉国的君主了。”李毅冷笑着用手指着柔然的涿邪山位置，然后从涿邪山下划到某个代表河的长线上。

句丽接壤，有数万人，数十万羊，四十年前曾被大魏打败过，一直作为藩地年年贡。

即使如此，这张北方的地图在这个时代已经算是比较准了。黑山大营也有几张，分别归三军主将和参军帐中所有。

他派了自己王帐中能写会画之人，耗时六载，将魏、凉和秦的山川河画了清楚，至于柔然，因为太过苦寒，又多有柔然诸游牧无法贸然，除了个别以前从柔然归顺的将领汗王，没人说得清柔然内是什么样。

拓跋延冷哼了一声，心中极为恼火。

“沃野或怀荒、御夷要是失守，大家年都别过了，等着换主将吧！”

在草原上迎击敌人，不像守城，除了要四派斥候寻找敌人的踪迹，保持机动也很重要。若是两万人在外面漫无目的的寻找，很快就人困乏了，只能派先队先找到敌军方向，才能迎击。

“蠕蠕有早归顺之人，是他们派人送了消息。东边如今消息已经没有传来了，想来库莫奚地势险要，找不到人传讯。西边的消息是十天前就已经渡过了弱，若是照疾行的速度，再过五日，就要到达沃野西面。”

拓跋延看了看地图，脸难看。“我们刚刚送回车人归顺的喜报，这蠕蠕就来打我们黑山大营的脸。”

若真让他们两路都绕下去，直奔拱卫京城平城的军镇，平城有多震惊显然易见。

夏鸿一听是有柔然的人叛，立刻问他关心的问题。

“东边的目标应是怀荒、御夷两镇，西边的目标则应该是沃野。”

南下的寒不但帮助了魏国人轻易跨过黄河，拿下了长安，也帮助了外的柔然，从东西两跨过结冻的河，直袭魏国边关的军镇…

李毅刚刚把署说完，帐内的将军们就已经将光移向了库莫提。

“冬季枯，他们怕是从结了冰的弱南下，踏过涸的河谷直奔东边南下的。”

前往沃野以西的骁骑营、虎贲营加上鹰扬军的八千骑兵，已经有三万人，三支队皆是军中最锐的前锋队，行军速度极快，作战能力也，若这支队还不能拦下西边的蠕蠕人，再去三万也没有什么意义。

可这先队一旦被敌人围住，就会变得很危险。所以这先队必须机动快速，而且实力也得很，足以甩脱敌方的人，和友军顺利会和。

李毅一收到线报就立刻向沃野镇和京中报了讯，然后召集黑山大营的各主将前来商议应对之事。

“我等一定会鼎力相助！”

但他们是五会盟制度，内经常你不服我我不服你，若有哪一故意借，酋长也不能如何。

库莫提心中也知这一次必定是他要这先队了，当下站起，非常诚恳地对各位将军示意：

如今魏国正将秦国压的连都抬不起来，就连国主都躲在统万城不敢来，夏和凉界，此时应该更不愿得罪魏国，如何敢借给柔然？

贺穆兰并没有参加那次的会议，那时她正在和若人在副帐里讨论

如今是正月，已经有一段日没有战过，又有车人在黑山大营驻扎，拓跋延考虑到军心安定的原因，并没有大肆宣扬两只蠕蠕南下的事情，只是悄悄的调动兵，将左军的骁骑营暂归中军将军尉迟夸吕调度，又拨了右军虎贲营营，由夏鸿负责守卫黑山大营，随时准备战。

“将军辛苦了！”

“多少人？多少？”

“西线两万三千人，一人三。东边…不知数字，人数应该也在八千以上。”李毅脸也不好看，想来东边消息已经断绝很久了。

他的话一说，就有好几个将军脱而“不可能”

沃野是六座军镇里最西端的一座，怀朔、柔玄、怀荒都是相距不远，沃野却是孤城在外，又有黄河绕城而过，冬季结冰，这黄河原本是天险，如今却成了可趁之机。

李毅又指着另一边“这一支西的蠕蠕人数众多，应该是从凉国借而的…”

“两万三千人，若是想要把他们全歼在沃野之外，就算是以逸待劳，至少要派两万轻骑才能获胜。我们黑山大营共有六万士卒，除去守卫黑山城以及防卫东线可能现的敌人的人，能动用的不过三万。”

柔然人说两万三千人，又是长途奔袭，那必定是连隶和笨重的辎重都没带，轻骑南下，直袭沃野。

黑山大营刚刚成立之时，拓跋焘那时还只是一位皇，便了一件惊世骇俗的事情。

“李将军，消息从何而来？”库莫提看着李毅，他知参军帐有许多秘密，黑山诸将早有怀疑，但是因为参军帐事关全军战局谋略之机要，很少有人自找没趣去刺探军情。

鹰扬军一人四，兵甲齐全，若论机动和锐，整个黑山大营都没有哪一支队及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