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配合地傻笑两声。他将我拥入怀中,叹息道:“我真不想你再跟苏澈有什么牵扯。其实也是我不好应该早点让你知道,我已经能让昆仑镜恢复原样了。只是自己自私,想多享受一段与你在一起的安闲时光。”
绝对的晴天霹雳,亏我之前还担心那么久。
我从他怀里窜起来站定,问:“你说什么?”
他耷拉着脑袋,垂头丧气地说:“我错了。”
我仔细打量他,他那表情倒不是向我道歉,更是像在责备自己说漏了嘴。
没有诚意的道歉,我哼了一声,看看天色,已是黄昏,莲月说今日这个时候苏澈要与林俊商量事,我只需扮成她呆在楼上就行,她会快去快回的。
“算了不跟你一般见识,真是要紧。”说着,我便转到屏风后换衣服。在换衣服的当口,夏月凌站在屏风外引经据典、滔滔不绝、口若悬河,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等我换好衣服,最终结论也得出了:我假扮莲月时,他必须在我身边。
雨还未停,夏月凌搂着我拈了御风诀往林府而去。不得不承认我与他的法术差距乃天壤之别。
正是黄昏时分,下了雨的天色更显得昏暗,林府百花园本就树木丛生,此刻烟雨空,更显得冷清。
夏月凌拈了隐魂诀与隐身诀,落在小楼上二楼的窗口,莲月嗖地站起声,低声喝道:“谁?”
一个宫装丫鬟陡然窜进来问:“娘娘,发生什么事了吗?”看样子,这丫鬟功夫不弱。
夏月凌看看我,挑挑眉,意思是夸耀自己的未卜先知、英明神武。
我撇撇嘴,吐吐舌头,作出对他不屑一顾的表情。他也不理,手一挥,那宫装丫鬟便缓缓闭上了眼。
“谁?”莲月的语气缓和了一些,也许猜测出了来人是谁。
夏月凌与我显了身形。莲月略一惊,对夏月凌说:“没想到你回来。”
“我妻子是来与狼为舞,我怎么放心?”他说着,也不理会莲月,只弹指,腾起一簇火焰,继而化作银色丝线将那宫装丫鬟绕成了一个蚕茧,然后他随意地挥挥衣袖,那蚕茧变成米粒那么大。他对着屏风上含苞的牡丹拍拍手,那牡丹竟然开了,他将米粒放进去,又拍了拍手,那牡丹又呈含苞状。
“上古沉睡咒,果然不同凡响。”莲月赞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