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哥，你给人家买这件好不好？”王姓女央求。

方言看得来，那男就算有几个闲钱也不会多到哪去，而这如意坊里的玉饰可都不太便宜，也难怪那男最后才去看玉饰。

等客人少了些，方言终于决定下来，就算机会再渺茫，也得向老板提长工钱！

“好。一共两仙石八十仙珀，请这边付钱。”

“这个镯可真漂亮。老板，我能试试吗？”那王姓女忽然指着一个红的玉镯。

“不了，我们还要去别的地方转转。”那男。

说着话方言就回到了柜台里，拿账本打开了钱箱。

方言迅速了，然后把两人送了店门。

方言对这里的货知之甚详，一边介绍还能一边留意那男的表情。

那俩人付了钱便径直离开了，不过那王姓女在门前故意落在了后面，转回飞快地向方言了个“我傍晚时再来”的形。

那男闻言脸上的肌立刻轻微地了，方言立刻知，自己之前的猜测八成是对了，这男已经啥也买不起了。

王姓女和那男显然给如意坊开了个好，她俩走后如意坊的客人来了一波又一波，直把方言忙得都大了。

那男虽然有些心猿意，但是还没丧失理智，如果真买了这件玉饰，他未来的半个月就只能在家里喝稀粥吃咸菜了…

“好吧好吧，别晃了，二哥给你买就是了，也不几个钱嘛。”好一会之后，那男终于答应下来。

他的动作幅度极小，速度又快，所以那王姓女完全没察觉到，但是方言却看得一清二楚。

那男立刻不动声地：“也好。”

方言在这如意坊里当伙计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什么样的客人没见过，一下便看来，那男八成是没那么多钱买这镯。

那王姓女和方言情不浅，两人也早就合作过几次。这次虽然那王姓女没提前打招呼就来了，方言还是觉得得帮帮那王姓女。

“呀！谢谢二哥哥！”王姓女立刻雀跃。

言得意地笑了笑，看得方言直摇。

于是方言离开柜台，几步到了那两人边，笑：“这里还有几样新到货的玉饰，不如我来给两位介绍一下吧，最后再决定要不要买不迟。”

王姓女得方言授意立刻神一震，立往那男边靠了靠，几乎和那男胳膊贴着胳膊了。

而后很快就到了傍晚，他估摸着，那个火红的影也该现了。

那女立刻滋滋地将玉镯在了手上，她红袖皓腕，如今又上一个红玉镯，的确平添三分艳丽。

“哎呀，二哥哥…”那王姓女终于使杀手锏来，双手一下抓着了那男的胳膊，一边摇晃一边撒。她其实也就是十六七的年纪，加上人又俊俏，撒起来当真让人不忍拒绝。

他又为那俩人介绍了四样玉饰，每一次那男脸上都会无意识地闪过极细微的表情，无不被方言捕捉到。以方言的经验，他估摸着那四样玉饰中的两样就算将那男钱袋里的钱掏净也买不起，最便宜的那枚玉饰那男应该能轻松购买，最后一样则得咬咬牙下狠心才舍得买，估计买完之后那男钱袋里也没几个了。

如意坊里的玉全都是明码标价，而且不还价，买不买得起自然一看便明。

那男鼻里闻着王姓女的香，胳膊上觉着王姓女玉臂的弹和温度，不由神一震，整个人都酥了。

他到底和那王姓女有些情，就直接用左手拿起了那个差不多能掏那男钱袋的玉饰向两人着重介绍，同时右手却背到了后，伸中二指如兔耳朵状向那王姓女晃了晃。

王姓女撇了撇嘴，不过也没说啥，把那镯摘下来后颇有几分不舍地放回了货架上。方言颇知那王姓女的品，想笑又不敢笑，只努力绷着脸继续给那俩人介绍玉饰。

这时候方言也松了气，连忙：“两位真是好光，这枚蝴蝶发饰和这位姑娘正相。两位还要不要买别的？”

方言也没纠正那王姓女对他的称呼，连忙：“当然可以，小心些别打碎了就是。”

那男被王姓女晃来晃去，两人离得又近，肩膀自然会一下下碰到王姓女上，没多大会那男就燥，心里直喊受不了。

那男也是看得愣了愣神，显然也觉得这镯正那王姓女。不过当那王姓女举起手腕在他前轻轻晃动时，他的嘴角却下意识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