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来。何蓉蓉看完又拿出一张纸说:“你把和锦帆鼠钩搭的事也写出来,奴家要交给外人保存,你一旦害了奴家,那人就把它交到皇帝手中!”
这可是掉脑袋的事,吴之荣说什么也不肯写,最后是何蓉蓉说,吴之琳写的,写完了,还是何蓉蓉抓着他的手把手印摁在了上边。
一切就绪了,何蓉蓉把四张纸一拿说:“今天奴家就不耽误夫君的好事了,反正今后奴家姐俩就和夫君捆在了一起,咱俩也不在乎今天一晚上,我可得把这东西藏好了,别让皇帝的人把它弄去!你要是出了事儿,我也没什么便宜可拣的!你只要不加害我们,能信守保证,奴家决不把这第四张纸上的一字一句泄露出去!二妹你就好好和吴郎玩吧,轻点疯,小心那破了地方再出血,别闹个破伤风什么的,那可就玩不成了!”说完身子一扭走出了卧室。
吴之荣从此真的拴在了何蓉蓉的裤腰带上了,他弟弟得了三位美妇,乐得嘴都合不上了,自然是万分感谢了,而且很快就把三个从没开怀的女人弄大了肚子。
摸着三个美人的嫩肚皮,他兄弟骂道:“大哥真***是个大笨蛋,这么好的地都种不出好庄稼来,真是白瞎了他那个东西了!”
气得三个女人把他掐了个浑身青。
从此吴之荣和何蓉蓉、吴之琳三个人在一个被窝里滚来滚去,没多久,吴之琳的肚子也有了吴之荣的种,没办法,吴之荣只好安排让吴之琳出嫁。
就在那天晚上,吴之荣没等杨子仪掀开盖头,就把他点昏了,剩下的男女调情的动静,那就全是他和吴之琳的表演了。
两个人一宿疯狂过后,吴之荣临走时把杨子仪的经脉点断,让他无声而死,然后用鸡血安排了那么一个场面。
因为案子是他负责审讯,仵作全看他的脸色行事,当然就成了杨子仪兴奋过度而死了。
如今吴之荣的私生儿子杨达学被弄得傻了巴唧,人事不知,吴之琳当然哭得天昏地暗了,也就往死逼着吴之荣把扬州城闹得鸡飞狗跳墙了!
吴之荣担心的是自己从此绝户了,他忙买了几个乡下的丫头,送进杨达学的屋里,让女人给他吹喇叭,捏着他的老二往女人那里塞——
可三个人忙了一气儿,不但杨达学那东西不硬了,连吴之琳拿嘴裹,拿手撸,那东西都没一点反应,更别说***了。
没办法,吴之荣只好指望自己留下只男片女了,他除了没日没夜的在何蓉蓉、吴之琳身上耕种,还把买来的那几个丫头在他的书房里给忙活了一遍又一遍,弄得几个丫头鬼哭狼嚎,气得两个暗夫人寻死上吊,可到头来,还是没一个有开怀的迹象,他气得把那些丫头都送进了妓院。
屋漏偏遇连夜雨,他抢来的二百万两帑银藏进了金山寺里的一个秘密地下仓库里,为了怕暴露秘密,他把参与存放的人全部秘密处死了,只留下一张暗洞的地图藏进一幅唐伯虎的仕女图的画轴里,挂在书房的正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