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温柔点!”我把她抱在怀里,边帮她穿衣服边说。
雪妮的手一下子不动了,她楞在那里,半天才幽幽地说:“他怎么知道你这东西大小?他看见了?摸过了?”
“嗨,我们成年在一起,我哪次洗澡时不是光着腚,啥光不跑了,他能不知道吗?”我不以为然地说。
“你们都光着腚洗澡?他也脱了?”雪妮还是一动不动地问。
“他?嘿,像个娘们儿,从来不肯跟我们一起洗,我们一洗澡,他就躲得远远的,就我们俩时,他才肯给我看着衣服,留在那儿!”
听我这么一说,雪儿才喘了口大气,忙着穿起了衣服。
穿好了衣服,看着床单上面飞满的血花,雪妮脸一红说:“夫君,您太强了,雪儿自己伺候不了你了,我回去得跟师傅说说,让大姐三妹都快点进门吧!”说完把床单扯下来就泡进水里。
看着她在那洗床单,我从后面搂住她说:“咱们一会就走了,洗它干啥?”
“你别管了,咱不能把这留下来当幌子!妈说了,女人破身的血,除了自己的丈夫看见,不能让别人看见的!”她说着,脸又一红,抡起粉拳捶打着我说:“还说呢,那么疯,弄得满哪都是!你看看,我都搓了半天了,还是有点没洗下去!难道男人的那东西都那么强吗?”
“嗯,谁知道我这败家东西咋这么大,是不是有病啊?洗澡时我看了,我们那帮小猴子的都没我的长也没我的粗,他们有的可是比我岁数大不少呐!有的连媳妇、孩子都有了!连韩越都说我的又大又长,看来他的准小!”
说得雪妮笑的都喘不上气来了,末了她说:“傻哥哥,那可不是什么病,那是好事儿,哥哥那东西越大,哥哥的女人才越喜欢呐!你说韩大哥的小啊?他小便时你不会偷着看看!”
这啥话,我成什么人了?我气得拽过她来就猛拍了一顿小屁股,大概是没拍疼,到把她拍的满脸春光,娇笑不已,惹得我又差点把持不住自己。
吃完饭,我们三个人又赶路了。由于是去京城,没办法,还得过江往回走。
刚出门,我见雪儿走路怪怪的,知道是昨天疯得太厉害了,她那里肯定还有伤呐,我就到市场上买了三匹马,怕她不舒服,马上又都给她垫了床棉被。三个人骑着马,朝京城出发了。
说是三个人骑马,其实就是两个人骑,雪儿骑了一会儿就紧颦双眉,低声说:“大哥,你
还是抱着我吧!我骑不了马!马一颠达我——就受不了!”
我赶紧问她:“怎么了?是不是那地方又疼了?”
“就是嘛!都是你,那么疯,弄得人家那里都破了,马一颠达,就钻心地疼!再说人家昨天没睡好,总犯困,怕睡着了摔下来!”她红着脸小声说,我忙把她抱过来,搂在我的怀里。
一路上她就像个温顺的小猫,一直依偎在我的怀里,迷迷糊糊地睡了一觉又一觉。
暖玉温香,享不尽的艳福,就是韩越看见我们的样子,脸上总流露嫉妒的眼神,小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