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扬州知府调来几百兵丁说要来抓前明余孽,你就等死吧!管咋的咱们也算有缘,我们不来收尸,还能让你曝尸街头呵!”
你听听,我就那么衰呀?别忘了我可是天下无敌、英雄神勇的大帅哥呀!
我呲牙笑了:“少说那些冠冕堂皇的话,是不是看上我兄弟了,我给你保个媒呗!”
“呸,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小鼻涕客竟让我说的脸红了起来,眼睛斜睨了我一下,把头扭到一边去了。我可没管她害臊不害臊的,又逗她说:“吐出象牙的狗还不得早让你给抢走了!至于我的嘴里吐出什么不重要,我兄弟的嘴里是什么滋味你可得好好尝一尝!”
这下子可捅了马蜂窝,她拾起一块石头就冲我打了过来,我闪身躲过,没想到后边却“妈呀”一声嚎叫,我回头一看,原来那石头竟打在刚赶来的一个兵丁脸上,立刻那家伙脸就开了染料铺,血像箭一样从鼻子里蹿了出来,疼得他满地打滚。这丫头还真狠,是故意打的他们,还是打我失手?天知道!
还真让鼻涕客给说着了,那个杨达学竟真的领来一百多官兵,里三层外三层把我给围了个四面不透风。韩越大概怕伤着那个鼻涕客吧,飞起来,拽着那个鼻涕客跳出了场子,站到了远处一个草台子上。不过我看出来了,他还是不放心我,手里已经捏着什么东西了。
官兵怕我跑了,前边一排举着盾牌挺着刀,第二排则挺着长枪,第三排挽着弓。
嘿,还真带那么点架儿!要是去打北边那帮“老毛子”有这架势,老百姓还少遭点罪。
我大大咧咧地站在那望着天上的云彩,你还别说,现在的云彩还真是没得说,雪白雪白的,大团团的飘着,有的像绵羊,有的像奔马,有的像冬日里大河里漂浮的冰排!有味!
那小子看我的样子,心里的底气已经明显不足了,可他还得死撑着,他要说怕了,那帮当兵的鞋底抹油的功夫可不比他差,跑起来,哪个不是兔子腿?
“小贼,赶紧过来送死,明年今天就是你的祭日!”杨达学还真能挺得住,右眼睛一片血污,眼珠子都找不到了,鼻子又擦掉了皮,还***有劲儿喊叫,真是吃饱了撑的!
我俾睨一切地看了他一眼,又朝云彩望去,这么好的景致,我可不愿意错过。杨达学这下子火了,像一个发了疯的野狗,嚎叫着喊:“给我杀,杀死这个前明余孽!”
立刻,一百多兵丁像发了疯的一群狗,嚎叫着朝我扑过来。
我气愤地说:“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我化掌为刀,际起了龙虎掌,立即空中飞起一条黄龙和一只黑虎,咆哮着向人群扑去。空旷的原野上响起了龙吟虎吼和鬼哭狼嚎。只一袋烟的功夫,嚎叫声没了,地面上只剩下两个站着的人。
我看了看傻呆呆站在那里,已经是屎尿齐流的杨达学,轻轻地拍了他一下:“少爷,今后让你那个舅舅多为你操点心吧!唉,杨家有子不通人道,家有百万又如何!可惜呀可惜!今后女人有的是,慢慢陪着你混日子吧!”
他呆愣愣地看着我,眼里已经是一片茫然。这眼神倒让我一愣:“我是不是做的有点过分了?”可一想他对那些孩子的恶样,他对我必杀之而后快的凶样,我就坦然了。我不再管他了,反正他家真要能从此改恶从善,我会来给他恢复本来面貌的。
想到这,我心里一阵轻快,飞身跃上草台子,扯起那个鼻涕客往怀里一搂就走。
“哎,你把他们都怎么了?是不是都打死了?”那鼻涕客两脚离地了还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