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开始隐隐期待，他自后抚她片刻，重新填她里，她极力压抑着，仍是发些断续的呜咽。

“可是你上得很。”她懊恼起来。他这禽兽，怎么可能只是来寻她说一两句话，她再怎么被他作惯了，也觉得中的香阁是十分不妥的地方。

“求你了…”“求我什么？”她为难得几乎哭来，却期待着更残忍的对待。“给我…”“殿下想要什么？”他抚过她雪白的，手探她濡温的里。

雪白的脊背都在外颤抖着。周遭安静得怕人，除了院古树上断续的鸟鸣就没有其他声响，那些每日在此穿行的人等去哪里了？她勉力思考。素日侍奉她的婢难都在屏息窥伺她的惨状？

“我好想你。”院中的绿萼梅已有几枝初放，朵在枯瘦的枝条上散发些微典雅的香气。

她有时也恍惚，觉得朝堂中坐着的仍旧是她的父亲，她只不过是完成了早年的约定，离开母亲去了“牧羊”的妻。“在想什么？”卫渊的声音把她从思绪里唤回来。“怎么一个人在这里神？”

这里轩敞通透，随时会有仆经过，偶尔甚至还有他的侍臣和随从，他这样沾惹她，她既羞且急，一肌肤都红了起来“不行！”她慌张起来“九儿说好来寻我的。”

他自她裙衫内褪下她的亵衣，握在手里嗅了嗅又掷在地上。单薄柔的衣料上有她温的香气。

“她们当真要寻我的。”她察觉到他一时没有放过她的意思，轻轻提醒他，他笑起来，她原来是在认真地他，他忍不住奚落她：“那殿下应当再认真一些。”

她的本能地为他的侵犯而亢奋，她的神志恍惚起来“请殿下务必忍耐我。”他掌握着她。

她受了他的威胁，担心他当真让自己的婢女和孩的母见到他们这样的光景，忍着屈辱越把许多不应当的样都使了来，这里不比卧房私闱，她蜿蜒在他前，羞耻到耳珠都红得滴血。可他偏偏在此时停下来。

“你这禽兽！”她服不成，羞急了，又不择言地骂他，他笑起来，并不反驳，她越是羞恼，他越是使尽浑解数要她失态。“我不要在这…”她糊地抗拒着。

这还是去年她令匠人自御苑中移栽的，她于自己的喜好，开始修缮他森冷的院。一切都刚刚摆脱荒芜和匆促，略微恢复了旧日的光景。“你的手冷！”他在她颈里冰了她一下，她抗议着躲避。

冰冷的地面硌着她的，提醒着她自己的境，她怕什么？他们中称呼她“殿下”心中难不知晓她是什么？西京城里最下贱的婢也知长公主是委于逆臣的妇，她不再抗拒。

她挣扎不过，越是抗拒便越是狼狈，片刻便几乎站不住了，整个人落在他的手里。香阁中笼着炭火，她仍旧冷得打颤，这样的天气，若是他不够温，她大约会受了风寒，他放开她，她颓然倒伏在冰冷的地台上。

份特殊，因此除了她，也再没有旁人。

“她们不会来寻你的。”他揽着她的腰，随手把她的下裙卷起来“便是寻来也无妨。”她被他捉在前，没了素日里逞的气势，声如蚊蚋地开哀求他：“求你了，不要在这里…”

他其实时常见到她在此独坐，她略回了回，又转过脸去，说：“我在算有多少时日没见过你，只是一时算不分明。”他受了她亲昵的责怪，展臂把她抱在上，他刚刚自外归来，上有层清冽的冷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