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想听我说什么？”

“我在想…”她慢慢地开“…在想萧常侍的事。”“想他什么。”她如实相告，他的怒火反而平息下来，她叹了气，说：“我不想见到你的属下。”“他让你难堪了？”“我知你不拿我当什么。可是我不喜他们那样看我…”

她的声名日渐恶劣，却常常能巧妙地使他们忘记她的在场，以至于有时她甚至听得到他和幕僚私下的议论，她在旁默默观察着，发觉当叛臣显然是件辛苦的事，卫渊替她先天不足的弟兄理着这个庞大的国家。

她心里有些懊恼，自知还不足以离间卫渊和他的爪牙。可他们每一个人手上都有她父母亲族的血，都应当付代价。“你猜我当你是什么？”“我不要猜。”他笑了笑，把她抱在膝上，下颌搁在她肩上。

“你娶别人才会让我不开心。”她转过来轻声，把一双手绕过他的颈项。

卫渊笑起来“我的小公主。”他拥着她的背吻她，从她耳边啮咬到她前，使她忍不住小声惊叫。“疼吗？”“不是…”她糊地回答，呼剧烈地起伏着。

“我。”她在他耳边轻声命令，他慷慨地服从。她在此刻全然拥有他，她的仇人，她的情人，她的主上，她的臣下。

萧衡提醒他，一个负血仇的公主，怎么可能如此温顺地他的私属？如今关内旧族暗弱，即便为着与安抚亲信，他都应当在北地士族中再择佳匹。

“你只会说我想听的？”她有些不解地抬起来，温声问他：“你是在生我的气？”“没有。”他恼怒地回答，她有些无措地望着他，既不敢继续修剪蜡烛。

＊＊＊或许是得以驯服一位公主令他十分快乐，卫渊并不在乎幕僚的谏议和觊觎，仍然是带着他的公主席女不宜的场合。

她脸涨红起来，她知卫渊猜得她想说的…不要再把她当作随意展示的战利品，像侑酒的歌姬一样暴在众人的目下。

她有些分神，他为不满：“帮我。”她面颊涨得更红，一双盈盈的睛却定定地望着他，问：“帮你什么？”他又笑起来，低声：“求你。”

她将他容纳自己的，她比平时更分明地受到他，她究竟在什么？她想要责备自己，却并不觉得自己不可原谅，她失去了许多，如今只觉得要对自己宽容些。

“还有之前，我不想让你知…”她言辞闪烁地讲述着几日前的事，她确信九儿早已一五一十地汇报给了他，他沉默了一会。

她衣衫凌，前玉一样肌肤袒来，他的手不耐烦地摆着她的衣结。女繁复的着装使他焦躁，她仍然在思考此前他的话，他肯把这件事讲给她听，究竟是因为他对她放下了防备，还是因为他轻视她、认定她并没有复仇的力量？

“均他向来如此，倒不是当真要对你什么。你若是不愿意看见他们，一早告诉我就好了。”“他们是你的亲信手足，我是什么。”她难得地些揶揄的神。

也不敢上前，里也莹莹闪烁起来，他见状冷笑：“当真这么怕我？”她这般无辜无知的派，更让他气闷，她这样温顺却狡猾，使他的怒火无从发作。

他愿意偶尔受制于她，她分着坐在他上，垂着在他的目光下解自己和他的衣衫，他的呼重起来，等待着她的准许，在他如释重负的叹息里。

“说起来，”他忽然开“均建议我离开你再娶别人。”“为什么？”“他觉得我让你不开心。”余下的话他并不方便跟她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