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死有命，尽力而为就好。”汐枫淡淡应着，：“倒是到了有穷国要小心一。”

有穷国的畜牧业很是盛兴，整个国家的地貌也多以丘林为主，沐兰他们很顺利的降落在一山林里。藏好了汽球之后，三人悄悄下了山，在一农家买了几衣服换上，便摇一变，成为了地地的有穷国百姓。

不片刻，他们便已飘到了半空中，远离了地面的人声。至此，沐兰才敢转过来，回看去，然而，脚下只有一座座残破的家园，哪里还分得清哪一座是县衙。

“你们说，萧翼还活着吗？”如今，这是她心里唯一的冀望了。她已然拼尽了一切，却不知这样能不能救下萧翼。如果说，她的梦真的有预兆的能力，那么…

绝一字一句的说着，神冷漠得让人心痛。

经过了几番改良，沐兰已经可以通过减少燃油来控制降落的地了。三人一阵忙活后，终于着了地。

东陵无绝这才微微回转来，冷声：“朕没事。”说着，便要转回正殿去，才走了几步，腔里便涌上一燥，吐了一鲜血，前明朗的一切也瞬间暗下去。

这一路再无风雨，顺利得乎人的意料。中途降下来补充了些油，也未生什么事端。有了前两次的经验，现在他们连降落也基本上没什么问题了。

由于是京城的城门，把守还是很严的，三人佯装成菜农，倒也险险的过了关。一了城，清舞便活范了起来，这里是她熟悉的地方，首先便带他们去了城东市。

从此，便真的再无瓜葛了吧？可为何她心里会这么的痛，鼻酸得一塌糊涂，泪不争气的直往上涌。在被他看到她的泪之前，沐兰毅然的背转了去，了一气，却还是抑制不住声音里的哽咽，：“多谢君上成全。”

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第二天他们依旧选择了晚上发，到第三日黎明时分时，清舞突然激动的：“不好了，快飞过了，赶准备降落。”

“重生？”沐兰讽刺的笑了笑，她是重生了一次，却活成了这个样。以为是一生幸福，但这幸福却太过短暂，余下的，只有那空的疼痛。

也因此，她并没有看到，东陵无绝一直目送着她飘离他的视线，直到再也看不见。

“君上，您没事吧？”见他一动不动，连不眨，所有人都吓呆了，劝：“君上，人都已经走了，保重龙要啊。”

“君上！君上您怎么了？”许多人在他耳边惊呼着。

清舞到底是有穷国的公主，对自己的国家还算了如指掌，当即：“咱们可以直接降落在城郊，再妆扮成牧民城先打探消息，再决定。”

“不要再多想了，就当咱们是重生了吧，那段过去，咱们都回不去了。”清舞终于忍不住开安着，握住了她冰凉的手。

说着，义无反顾的跨了竹篮里。竹篮已经开始有了浮力，汐枫退了去，剑锋转移到了东陵无绝脖颈上。东陵无绝只冷冷看着那个背对着他的影，看她一一的与他拉开距离。

还在半空的时候，清舞便教了两人简单的有穷话，以及国家的一些风俗规矩。饶是如此，为免引人注意，她还是叮嘱两人尽量少说话。

这明明是她自己选择的结果，却又像是在梦中，每每不由己，言不由衷。

“快，快叫御医来！”声音像从遥远的地方传来一般，只是一瞬，一切都归于沉寂。

这个不用他说，沐兰也知。一来，有穷和夏凉的战事刚刚平定，以她夏凉国公主的份现在有穷国，若是叫人认，后果可想而知。二来，也不知东陵无绝是不是真的会放过她，若他跟有穷国稍稍通个气，来个揖拿她什么的…

沐兰真的不敢想像，如果萧翼已经死了，她所的这一切又是为了什么。

终于，汽球完全升离了地面，汐枫的剑也再也威胁不到他。侍卫们见此，立刻冲了上来，替他解开了。有侍卫摸了暗，想要将汐枫等人打下来，却都被汐枫以剑风扫开。

半空里，三个人之间的气氛也陷了少有的凝重。沐兰是不想说话，清舞是不知该说什么，而汐枫，则是习惯沉默。散了数日来的霾，天空一片晴朗，风拂面，这是一个很好的天气，却无人欣赏。

他们再也不会见面了，沐兰脑海里依旧在不断重复着刚才与东陵无绝决裂的画面。不必再回到那墙阁之中，她却突然有些无所适从，不知今后该去往哪里，更不知她留在这个时空还有什么意义。

就算以上两者都不会发生，他们这陌生人的份也很容易招来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