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舞对她这心情似懂非懂,孟依青则是一副恨不得摇醒她,却又莫可奈何的样
。
再迟钝的人,听了她这样的话,也能猜到些端倪了,清舞惊讶的看了看她,:“你…你和君上不是两情相悦,
情很好的吗?怎么你又对那个萧翼…?”
“我只能说,他的生死对我很重要。”沐兰这么答她,:“我不要他再
什么英雄,我只希望他好好活着。所以,清舞,请你一定要帮帮他。”
这竟是萧翼的诀别信,信中字迹潦草,似是匆匆写就。沐兰脑海里顿时浮现萧翼决定舍
取义伏首有穷国,颤抖着写下这封信时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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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兰只笑听着,待青梅青雪退
了内殿后,才
:“我是想请你给我拟一张你们有穷国的地图,只要一个大概便好,我可以向你保证,我不会用它作任何对你们有穷国不利的事。”
清舞摇了摇,这些天里和太后两人一同担忧着她,一时倒也顾不上去想太多。但,她并不想回王府,甚至,不想再去面对东陵应弦。
沐兰若无其事的笑了笑,:“先坐吧,只找了你来,是因为有事要请你帮忙。”
现在的她,就像极了一个沐兰和靳宁的混合,很多时候,她甚至分不清她心中的那些情
究竟是属于沐兰,还是属于靳宁。或许,这就是
神分裂?在她自己也未察觉之中,她悄然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孟依青在一旁也语带双关的:“清舞说得没错,你再仔细看看,你
的人究竟是君上,还是萧翼?”
提到这个,清舞脸上原本还漾着的一笑容也瞬间敛了去,
:“还能怎样,他早已经追着苏姑娘走了,再也没回行
来,估计是直接回京城了吧。”
青梅青雪将这寝收拾得
净净,如同她离开前一样。沐兰看着这间已经渐渐熟悉的寝殿,脑海里不由得闪过东陵无绝在这渡过的那短暂的一天。那个和他在山
上拉勾许下的约定,答应要一直陪在他
边的,怎就变成了现在这样?她这是怎么了?
生活再一次回归到了以前的平静和平淡,沐兰心存着一线希望,每天都在期盼着有穷国的消息,一个人待在行时,也会回忆起和东陵无绝曾经发生的
滴滴,但更多的,是会想起那些属于靳宁的往事。
信很简短,只有几句话“此去已是诀别,愿卿平安,喜乐,祈盼来生,勿念。”
三人又闲叙了一番,沐兰突然想起了什么,问:“对了,清舞,我还没来得及问,你和应弦的事怎么样了?那个苏落落走了吗?”
“好了,这些不开心的事便不提它了,你要不想回去便先在这龙潭山住着,总有他东陵应弦着急的时候。”孟依青这么开导着,三人歇够了,这才一同回行去。
这日,她正一如既往的在行外晒着太
,青雪神情有些忐忑的赶了过来,犹犹豫豫的
:“主
,有您的信。”
沐兰本以为他俩终于要有所转寰,却没料到竟会越来越糟糕“那,你有何打算?要不要先回王府去?”
的国家,一个将军若是能为国而死,是件光耀门楣的事,以一人之死,换得天下太平,这样的人是百姓心中的大英雄。就算,就算真的救不了他,你也不要太难过,因为他会活在大家心里。”
“是的,信在这儿。”青雪从衣袖里掏一封信函递给了她,自上次因为私下将信转
给了太后的事之后,青梅青雪心里很有些愧疚,所以这一次青雪就
着
将太后也瞒下来了。
沐兰迫不及待的接过来,将信展开。这次的字迹却不是夏凉国的国君,刚劲有力的笔画,却是用血染就,她只看了一,便觉得一阵天眩地转,这是…萧翼的笔迹!
她的神青雪都看在
里,心里很是不安,又不敢违背,只得应了声“是”便去别苑传话去了。
沐兰只觉浑冰凉,将这短短十几个字看了又看,好半天,才将信收好了,贴着心
揣了起来,对青雪
:“信的事不要跟任何人提起,一会你去给清舞传个话,就说我想找她喝茶。”
清舞会意的在她对面坐下,半是玩笑半是认真的:“不会还是为了那个萧将军的事吧?已经连着去了两封信了,这几天里应该也会有回复了吧,你也不用如此着急。”
“你今天怎么会单独找我一人喝茶?太后呢?”清舞接到邀请很快便来了沐兰的偏殿,但见内室只有沐兰一人,不免觉得奇怪。
“当然是君上。”沐兰想也没想便冲而
“但,我也无法
睁睁看着萧翼受苦。”
沐兰心中一喜,坐起来,
:“是上次那人送来的吗?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