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兰这段时间胃不太佳，正好对这些瓜果类比较兴趣，便也拿起苹果吃了起来。

“婉芸公主，如果有什么话，你可以直接说的。”沐兰素来不喜兜圈，她当然也不会以为卓婉芸是喜围着她打转。

她这话说得倒是不假，古代保鲜技术确实有限。即便是皇，也多是备些时令果，错过了季节，新鲜果也不是随便吃的。

只是不知为何，才吃了几，沐兰突然觉得一阵恶心，刚吃下去的苹果便全都吐了来。

接下来卓婉芸倒是真的安静了不少，也许是因为平时难得看到这样闹的表演。

卓婉芸听她这么一说，才松了一气，呐呐的：“那，那你先喝粥吧，苹果等一下再吃。”

她这么开门见山，卓婉芸有些不好意思的嘿嘿笑了笑，：“德妃嫂嫂，我可还记得，你亲跟我说过的，皇兄始终是皇兄，新嫂嫂疼不疼我，那才是关键。我不想那么早嫁去，当然得和你搞好关系啦。”

沐兰心里暗，这场彩的表演可不就是为你准备的吗？不过，看她拉拽着自己的手，大有一副不原谅她她就不放开的架式，也只得：“我都说领你这份情了，你赶坐好看表演吧，让下面的人看到，多失仪态。”

不得不说，卓婉芸撒赖人的本领在这些年里是练得炉火纯青，沐兰这一番话，她也仅只是微微有些脸红，随即拉着她的手可怜兮兮的：“德妃嫂嫂，我是真的诚心认错嘛，那天要不是你救了我一命，我可能真的一时冲动自尽了。如今皇兄也不我嫁人了，还能看到这么彩的表演，我才知，活着还是很好的，所以，我特别激你。”

最后，东陵无绝钦了几名才华众的青年，留下来参加晚上的御宴。

“我这个人不难相，别人不惹我，我也绝不会没事找事。所以，你大可不必这样。”假意的奉承讨好比疏远的客更难让人接受。

卓婉芸今天乎得有些反常，不到哪，都是跟在沐兰边。以往的御宴，她都会赖在离东陵无绝最近的位，今天却意外的选择了坐在沐兰的下首。

“德…德妃嫂嫂，你…你这是怎么了？”卓婉芸被她的反应吓了一大，脸都白了。

沐兰疑惑的挑眉看了看她，不过，除了那一脸讨好的笑容，倒也没看个什么来。

因为是正式的御宴，坐在东陵无绝两旁的分别是皇后荣紫璇和太后孟依青，淑妃坐在皇后侧，沐兰则挨着孟依青落座。

沐兰了，看来，这靳宁的底实在是太差了，前段时间这么一折腾，好不容易消停下来，还什么病都来了。

卓婉芸了，自己也拿了一个苹果，对她：“那我们吃苹果吧，这个果保存到冬天可是了不少功夫，平时可不容易吃到呢。”

今天参加这庆典献艺的大多都是有些份的后生弟们，虽然东陵无绝没有明说什么，但谁都清楚，这次若是表现众，不但可以获得君上的青睐，更有可能攀龙附凤，成为那端仪公主的驸候选人。

这个卓婉芸还真是小孩心，反覆无常。沐兰倒不可能真跟她去计较，否则，还不早把自己给气死。不过，越是这样格的人，杀伤力越，她还是敬而远之的好。

原来还是为了东陵无绝的缘故吗？不过，若是这理由，沐兰倒还能够接受。于是，接过了她手中的苹果，：“你皇兄只是希望你过得好，你能到这一，他自然就不会生气了。”

“好吧。”卓婉芸微微有些黯然的坐回自己的位，随即又端起面前的酒杯，：“那我敬你一杯，算是向你赔不是了。”

所以，参加献艺的人尽都十分卖力，文的，武的，文武全才的，着实让人开了不少界。

“也罢了，你是公主，我是嫔妃，咱们本来就没什么瓜葛，看在君上的份上，我也不会跟你记这个仇。不过，咱们还是不要太过亲近的好，免得再生什么误会来，你是一害怕就推了个净，我可还担当不起呢。”

吐完之后，沐兰稍稍觉好受了些，摇：“没什么，可能胃受凉了。”这几天天气太冷，她本来吃的就不多，突然吃凉的东西，可能有些不适应。

后女眷用的都是果酒，并不烈，沐兰未免她的纠缠，也只得端起杯饮了一杯。

有些过份，垂了垂脑袋，：“你不知，皇兄虽然疼我，可是，每次我犯了错，他都会罚我罚得好重。但对德妃嫂嫂你就不会这样，所以…对不起嘛。”

“别这么绝情嘛。”卓婉芸嗔了她一，抓起前果盘里的一个苹果拿绢仔细净了递给她，有些可怜兮兮的：“至少，你让皇兄看到我悔过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