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末小诺,你会没事的吧?本王金口玉言,说了就绝对不会变,你如果没
事,本王就…”
这次,就连方如也捂着嘴,跟小奴保持同样的姿势,伸着头往殿内看。
逆千泷正要低头在末小诺耳边轻声说着,忽然眼角的余光看见在门边拥挤的人,顿时大
为震怒,道:“都给我滚进来!一个个都不要命了是不是!末小诺都成这样了,还不让大夫
进来诊治!”
也许是声音太大,末小诺在昏迷中被震的浑身一动,在床上不安地扭动着,但还是没睁
开眼。
“…我…我声音放轻点。”逆千泷本来就离得很近,又全神贯注在末小诺身上,此
时不由心生愧疚。
“九千岁,请让老朽为夫人把脉。”大夫艰难地从门边挤出来,对着逆千泷拱手道。
“有劳了,请!”逆千泷觉得,大夫再不来,自己都要疯了!
大夫还未行走到床边,逆千泷连忙伸手拽下床帘,将末小诺遮的严严实实!
“…呃,九千岁勿须担心,老朽请个线诊。”言罢,就在椅子上坐好,示意小奴过来
取丝线。
小奴接过丝线,准备拴在末小诺手腕上,可是…“…九千岁,您放手啊。”
逆千泷紧紧地握住末小诺的纤细手腕,双目死命地瞪着小奴。“你才该放手!让我来!
”
“是…”小奴赶紧将丝线奉上,又几步退下。
九千岁,你要不要这么狂躁啊!你来就你来!你吼什么吼!本来就是你的人,就应该是
你来!
逆千泷当然不管小奴内心的嘶吼,牵着丝线的一头,动作异常轻柔地往那细白的手腕上
系。
“九千岁,紧一点…”大夫看那松松垮垮的线直接垂了下来,不由满脸黑线。见过疼
爱自己娘子的,但没见过这个疼法啊!看来,说什么九千岁和郡主天天开仗,半点不和!原
来,市井传言都是骗人的!
一根丝线而已,九千岁你要不要这么谨慎啊!处理朝中大事的时候也没见你如此心细如
尘啊!方如屏住呼吸,在心里疯狂地思考着,对末小诺更加崇敬,不由献上自己的一片赤诚
之心!由此看来,郡主收服九千岁,指日可待啊!
“九千岁,你就直接系上去,打个活结就行了!夫人的病情不知道怎么样,磨蹭不得啊
!”大夫都一把年纪了,被逆千泷这么慢吞吞的,非得给急的提前进棺材铺子!
逆千泷一听,十分担忧末小诺的病,赶紧系上,试试了,没太勒。“大夫,现在可以了
么?”
“嗯,可以。”大夫摸着山羊胡须,两指扣上那悬着的丝线。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逆千泷大气都不敢出地盯着大夫的每一丝表情。
而大夫也是汗如雨下,给有权势的人家看病就是难啊,被这么监视着,更加不敢马虎了
。
“好了没有!”逆千泷看大夫那表情,一会儿皱眉,一会儿又是舒缓,紧张地都要暴跳
!
“可以了。”大夫还是那句老话,长叹了一口气。
逆千泷一边除去那丝线,一边等着大夫发话。结果,等丝线解开了,大夫还是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