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颜端着半碗温开水正用小调羹喂着喝呢!
徐灿灿待朱颜又喂了几口这才接过了傅长乐,抱在怀里连亲了好几口:“我的儿,想妈妈了?妈妈一会儿不见你可就想你了!”
傅长乐黑泠泠的眼珠子盯着徐灿灿,花瓣似的小嘴张着,流着口水,好像也和母亲在交流。
徐灿灿抱着他晃悠着,开口问孙凯家的:“皇太孙起来后吃奶没呢?”她的乳汁一天比一天少,都不够长乐吃了,只得让长乐开始吃奶娘的奶。
孙凯家的含笑道:“禀太子妃,皇太孙一醒奴婢就喂他吃了!”
徐灿灿观察了一会儿,发现儿子并不去用嘴巴拱她的咪咪,这才放下心来,相信傅长乐已经吃饱了。
没过多久徐王氏便过来看外孙了。
她一进来便要求净手,净了手才敢抱她的宝贝外孙。
徐灿灿笑着吩咐丫鬟们:“还不侍候长乐他外祖母净手?”
丫鬟们忙去准备了金盆、手巾、香胰子等物侍候外家太太洗手。
徐王氏今年才三十多岁,便成了外祖母,那种兴奋劲就别提了,净手罢便抱过傅长乐亲了又亲,又要嘴对嘴去亲,被徐灿灿拦住了:“娘,小心等一下长乐吐你一口口水!”
“我知道你舍不得让我亲你儿子!”徐王氏识破了女儿的诡计,却也不亲外孙了,而是认真地问徐灿灿:“外孙到底是叫傅长乐,还是叫傅瑞?”
徐灿灿身子没骨头似的倚在母亲身上:“皇太孙单名一个瑞,叫傅瑞,字长乐!”
“哦。”徐王氏明白了过来,怀里抱着傅长乐,眼睛在屋子里扫了一圈,见周围都是侍候的人,说话不方便,便低声道:“去你卧室说句话!”
徐灿灿把傅长乐递给了朱颜,自己带着母亲去了卧室。
母女俩并肩坐在窗前软榻上,徐王氏低声问道:“长乐快满月了,你和女婿该同房了吧?”
徐灿灿声音几乎微不可闻地“嗯”了一声。虽然她也帮傅予琛,可是到底不如真的去做畅快。
徐王氏看着女儿:“在你亲娘这里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她凑近徐灿灿耳边,低声道:“你生下来都有七斤多,我当年生了你后,那里有些松了,房中之事便有些不畅快,你爹就去西峡山里采了不少草药,给我调配了一种丸药,叫香蕊缩阴丸,一早一晚在那里塞一丸,不但能起润滑作用保护那里,房中之事也更畅意,而且下面还会越来越紧…”唉,都是为了女儿女婿不离心,要不然哪个丈母娘会找女儿说这个?
徐灿灿听得面红耳赤,见母亲说完了,便睨了母亲一眼,道:“你给我拿来了?”实际上她才十七岁,恢复得多快啊,不一定有用,可是万一…
徐王氏见女儿听话,不由大喜,当即从袖袋里拿出一个白瓷瓶递给了徐灿灿:“就是这个!”
徐灿灿扒开塞子闻了闻,发现是一种清淡的花香和叶子香夹杂在一起的味道,就像宛州老家端午节早上用来洗脸的百叶水散发的清香。
到了傍晚,徐王氏带着孙凯家的看皇太孙傅长乐,徐灿灿由朱颜和碧云侍候着泡了一个玫瑰花澡,又用玫瑰油按摩了脸,最后敷上了用牛乳珍珠粉做成的面膜,好好地收拾了一番。
待这些都完成,她又好好地刷牙漱口含香茶,待万事妥当,又细细妆扮了脸,重新梳了头换了衣服,打扮得风鬟雾鬓娇美诱人这才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