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夜钟离抱起千寻轻飘飘的下了水,就轻而易举的找到了上次来过的密室,当时给那些守兵用了一些迷药,一恍惚之间,他就把老皇帝和丞相给换了。
进去之后,那些守兵又是一恍惚,两人已经进了最里面的那个密室,并把原有的机关改进了一些,即使有人来了,也不会很轻松的打开,找到他们,而且他们还能看到外面的情形,真是一举两得。
和守兵只有一墙之隔的地方,为千寻疗起伤来,这内伤伤的不轻,需要几天的调息才能恢复。
“燕姬,燕姬。”一道着急的呼唤出来。
“我在这儿呢。”一个女人从墙角里钻了出来:“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可打听到什么消息了?”
“我刚想上去呢,就听见头顶传来哗啦一声,好像有什么东西从我身边过去了,你可看见什么了?”
“没有啊,哪有什么东西?是你太胆小了吧。”燕姬对赫姆这种胆小如鼠的作风十分不满,真是的,连个女人都不如,当初真怀疑他能当上塔塔部落的首领?
“没有吗?我明明听到有东西划了过来。”赫姆贼眉鼠眼的四处张望。
燕姬一把扯住了他的耳朵:“给你说了没人没人,你瞅什么瞅?”
“哎呦,哎哟,夫人你快放手啊,疼,疼。”赫姆夸张的叫着。
燕姬嫌弃的放下他,搓了搓自己的手:“滚一边去,别烦我。”
赫姆哪敢惹她,真的就躲一边去了。
千寻被夜钟离输进了一部分内力,感觉舒服多了,小声道:“我怎么觉得这两人之间有什么奸情啊?”
“何止啊,你看这两人的相处之道,多像夫妻啊,估计连三皇子的身世都有古怪。”
“是啊,要不然这赫姆也不能这么无条件的支持那娘俩,你说这事白子山知道吗?”
“估计不知道,不过很快就知道了。”夜钟离嘴角一勾,这正是有人要倒霉的节奏。
千寻道:“这白子楼到底什么意思?难道是我当初看错了他?”
“是仁是魔,往往在人的一念之间。”
“我似乎也没有亏待他呀,帮了他那么多?”千寻觉得挺受打击的,自己真心真意的对待朋友,没想到却是这样的结局。
夜钟离看她一下子颓废下来,很伤心的样子,也跟着一阵心痛:“夫人为这样的人伤心不值得,他毕竟是白狄的皇子,将来是白狄的皇帝,他可能觉得自己有责任有义务保护白狄不被沐云国吞并吧。”
“什么意思?我何时说过要吞并他的白狄,当初在春花秋月,我孤鹜他,三个人举杯立下了永保和平的誓言,怎么能反悔呢?”
“可能是夫人这么积极地帮他打败白子山,还送了他那么多武器,让他产生了一种危机感吧。”
“我,我难道还好心被当成驴肝肺了?”
“人心叵测,夫人应该早就明白这个道理,经历了那么多,他绝不是当初那个心存善念,心思单纯的白子楼了,白子山的背叛,他母后的惨死,他乞丐般的生活,加上死牢生活的绝望,这些都能改变一个人,如果有一天能登上权利的巅峰,掌控一切,他又为什么不要呢?”
是啊,当初自己的父母为了一个家族之位都能扔了自己,又怎么能阻止相识了不过几天的人放弃高高在上的皇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