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静观其变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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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子澄与齐泰被朱允文召进皇gong，三个人同chu1一室，密谋起来。朱允文将一本奏折放在桌上，对黄、齐两人dao：“两位卿家，这是hubu侍郎卓敬上的密疏，你们看看他讲得怎么样。”

黄子澄将奏折拿起来看完，递给了齐泰。奏折并不很长，齐泰也很快便看完了，恭恭敬敬地放在朱允文面前。

在朱允文询问地目光注视下，黄子澄首先dao：“卓敬也奏请裁抑宗藩，看来裁藩是有识之士的共识，势在必行。”

齐泰点tou表示同意，但他并没有多话。

朱允文dao：“对卓敬的主张你们怎么看？”

黄子澄dao：“卓敬主张采用汉代“推恩”的办法曲线削藩，为臣认为不妥。”

朱允文问dao：“有何不妥？”

黄子澄dao：“前朝故计，路人皆知，何来曲线之说？”

齐泰点toudao：“为臣也以为此计断不可行。刚才黄大人已经讲得很明白了，推恩之策等于告诉天下人，朝廷是在削藩，授人口实，此其一；推恩之策受王子年龄等条件约束，行动过缓，过程复杂，正给了蓄意反luan之人以充足地准备时间，其此二；现如今大明藩王多达二十多位，其王子更是不计其数，如果an计异地分封，必然天下大luan，此不利者三。有了以上几点，我们就很被动了。”

建文帝朱允文频频点tou，dao：“我也认为此事关系重大，不可草率行事，所以我把卓敬这本折子压下了。”

齐泰苦笑着dao：“圣上虽然已经十分小心，但您还是低估了这些人的力量。诸王拉帮结伙、**舞弊，尤在您被立为皇太孙之前，便是gong中势力也是背景复杂，卓敬的密奏已经在外面传开来了。”

朱允文气得将奏折狠摔在桌上，怒dao：“这还了得！如果被朕查chu告密之人，一定不会轻饶了他。”

黄子澄与齐泰对视一yan，目光中都很无奈，这zhong事真的查起来，只怕要niu年ma月才能搞得清楚。黄子澄便dao：“现在的问题是圣上的削藩之策已经被诸王猜破，如果没有相应的行动，只怕他们真地行动起来，我们会很被动。”

朱允文轻轻点tou，dao：“我把两位爱卿找来就是要商量这件事。朕知dao朝议人多嘴杂，事情便很难议chu个眉目来，今天我们三人就将主意拿定。两位卿家有何妙计，直guan讲来。”

黄子澄与齐泰听了朱允文的话既激动也恐慌，激动是因为朱允文对他们的信任居然到了如此地步，恐慌则是因为削藩之举的成败关系着大明的命运，责任太大。两人稍稍犹豫了一下，黄子澄便dao：“关于这件事一直牵动着我们两人的心，我与齐大人私下里议论过多次，有些看法是相同的，也有不同的地方。”

听到黄子澄与齐泰对削藩的事已经有过商量，朱允文很是满意，他笑着dao：“那就先把你们共同的地方讲讲吧。”

黄子澄dao：“我与齐大人都认为削藩之举势在必行，而且已经是刻不容缓，迟必生luan。同时我们都认为，削藩之最重当在燕王。”

朱允文点了点tou，dao：“我们三个可谓不谋而合了，这一点就这么定下来了。你们还有不一致的地方？说来听听。”

黄子澄dao：“我们的不同在于削藩的juticao2作上。”向着齐泰笑了笑，黄子澄dao：“二弟，把你的想法讲给圣上吧。”

齐泰点tou，dao：“臣以为，燕王拥有重兵，且‘素有大志’，是削藩之最重。古人dao：擒贼擒王。我们的行动就应该拿燕王开刀，削夺他的藩地，如果他有异举，便对他刀兵相见。”

朱允文眉tou轻皱，对黄子澄dao：“黄卿说说你的想法。”

黄子澄dao：“圣上可否让为臣讲个亲shen经历的故事？”

朱允文对老师的异常举动不明所以，但他知dao这时候是谁都不敢不认真对待，黄子澄此举也许自有用意，便点tou同意。

黄子澄dao：“臣的家乡很多人都喜huan吃蛤蟆，有个呆tou呆脑的便也学了人家的样子，抓了几只炖来吃。他把水烧得很开，将捉来的蛤蟆活着放进锅去，那些个蛤蟆ma上便从锅里tiao了chu去，把那个呆子忙得yuntou转向，还是不能如愿。大家听了呆子的作法都很好笑，有个人便又来逗他开心，对他dao，是你的水烧得太热了，所以不行，你用冷水就能作熟。那呆子果然听话，用了冷水来作。说也奇怪，那些个蛤蟆放在冷水里真的不luantiao了，呆子生火加温，水慢慢地热起来，蛤蟆在锅里还是待得好好地，一直到水被烧开，蛤蟆作熟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