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此时还看不人家有那意向。再说我们也只是第一次试验，谁知那天这样的表演会不会得到众乡亲们的认可。到时候若是真的行得通，我再考虑挖墙脚也不迟。

舞娘们倒是很敬业地把这展示台步当了一新型的舞蹈，练习得颇为认真有序。这让我看來，着实放心了不少。

“我只是在想，我们是不是可以跟老鸨再情，以便以后我们更多合作的。”不过我也不确定。青楼女地位毕竟有限，她们能够起到的宣传作用并不见得就是好的。

“给我摸摸你的脸。”我乎乎地靠在他的怀里，伸着手往上面直扒拉。

后面的，我就不记得了。我只知半夜里我觉得浑燥，翻个都觉得像是靠到了火炉上。最后，我很不耐烦地一蹬儿，一声压抑的低吼“唔----”把我的睡意搅沒了。

“哎呀，你本來就虚。我改日再带你游船，现在还是先带你回去休息吧。”尹白微微皱起的眉像只小虫在蠕动啊蠕动的，十分奇妙，我竟然觉得真好看。

当时我一睁，上只及着一件蝉翼般薄得透明的中衣的我，正对着尹白那张痛苦得几乎扭曲的俊脸。

倒是个心思玲珑的姑娘，我心中对她的好陡然又增加了几分。领悟能力，善于取长补短会贯通，更会在适当时机创新，这个绿袖还真不是一般青楼舞娘。若是此等贤才为我们所用，飞雪衣铺的宣传策划人，那简直是再好不过了。

尹白倒是微微眯着：“只展示女装么？我们成衣铺是面对男女老少所有人的。”

“想啊！不过这么晚了，哪里还有什么舟，坐上去又能看些什么，星星？鸟？”我摆摆手：“还是回去睡觉來的实在！”

“我是不是太过于快了？大掌柜的？”來的时候，尹白看我沉默不语，有些心虚。

“雪雪，你整日介说调戏这个啃那个，也沒见你真的要了谁。你究竟是在等哪一个人，还是真的苦于沒有机会呢？”尹白在我耳朵旁边叹着，得我的。

“你不懂。我这就叫‘酒不醉人人自醉’，我第一次会到了男人调戏女人的觉，觉真----嗝，好。”恍恍惚惚地，我也不知为什么得这么厉害，一壶酒我本就沒有喝完，错了，离一壶还远着，我只喝了三五杯。

“以后的合作啊，哈哈你放心吧，我已经给老鸨讲好了！以后我俩再來红雨添香楼，老鸨直接给我们上最好的包间儿！”尹白得意极了。

到了屋里的时候，新换的床单是那么柔，湘妃竹席也是凉浸浸的很舒，我一挨着床，两只胳膊就不老实地抱着尹白不松手了：“陪我一起睡。”

了这个夜暧昧的街，看看天也差不多该回去了，我拉着尹白的衣袖开心着：“兴尽晚归舟！”

辰过去之后，九个舞娘完全把握了其中的要义，并且还自行会贯通地创造这个时代别有的风情韵味來，看着那叫一个赏心悦目。

“那你这会儿想不想乘舟？”

我喝了竟然会如此耍赖？当然，这是第二日早晨尹白告诉我的，我自然是死活都不肯信的。

我更是惊叹不已，果然是只有想不到，沒有不到啊！

“唉，怪不得你老是误会那匹死，果然是不懂情调。也是，连我送你那千挑万选的蟋蟀大将军你都能烤了去吃，我还能指望你什么呢？”尹白说着摇摇，扶着脚步有些虚浮的我：“你不是沒有喝几么？怎么就成这样了？”

“…”我果然地会到了男女之间思维的差别究竟有多大。

临走的时候，尹白去见了老鸨，说了要租一天绿袖舞队的事儿。反正青楼也是靠晚上赚钱，老鸨倒也沒有故意为难，只是明地提要求说是表演效果好的话，得免费给楼里二十几位姑娘们都一夏衫。尹白不知是哪门儿了，竟然直接答应了。

尹白许是好久都沒有看到我这么兴了，竟然脑短路起來，邀请我去坐船？

这个一时还不好找这么多男人。倒是绿袖看着我发话了：“依我看，我们九个人中完全可以四个装扮成为男人，穿着男装，就像唱戏一般，一对对场。若是这样，男女服装都可以帮你们展示來。”

哈哈哈，我啥时候也变得这么腹黑能了。

“…”“不然我就坐这儿哭。”

于是，我们便约定三日后请她们前去试一试舞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