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恐惧一面不断追击著崆流的影子之际忽地他感觉到有只手突然从后方抵在自己的颈子上。
“如果我瞬间轰掉你的脑袋是不是不会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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崆流用著冰冷的语气问著这恐怖的声音让崔斯感到全身每个细胞都被冻结一般的恐惧。
然而就在他感觉到崆流手掌心放出能量来之际被轰掉的却不是他的脑袋而是手上的魔力铳。
在鬼门关前走上这么一遭的崔斯感觉到自己逃过一劫立即连滚带爬地往前逃窜随即才缓缓转过头来只见得崆流这时就像是全身被火灼烧似的痛苦的按著自己的心脏与身体紧咬著牙根。
过不得多时他的痛苦似乎结束了只见他周身原本散出的虚无气息也瞬间消失了。
“刚刚真是对不起是不是让你害怕了?”
崆流说著露出了微笑但是看在崔斯充满了恐惧的眼神中那种像是什么事情都没生过的眼神却是一种极度的不屑。
“你…你刚刚做了什么?你这个怪…怪物!”
在力量上崔斯一直以一种胜过普通人类的人类优越感自居只不过在这个时候面对著彷彿远胜过他的崆流他竟然感觉到自己好像又变回平凡人了。
“我没做什么啊只是不再忍住我的怒气罢了。”
明明是这么说著但是崆流的神情却看不到一丝的愤怒但这样却更让崔斯恐惧。但他哪里知道其实刚刚那一瞬间崆流不断试图与自己体内的“逆”取得平衡因为若是不这么做只怕他会忍不住用出那不被自己道德许可的力量来宰了眼前这个浑蛋!
只不过此刻的他已经不打算继续延续原本的完美主义了。因为他现在十分后悔为何当初知道了崔斯的真面目时自己竟然因为想要躲避杀戮而没有将他解决也就因为那份一念之仁才使得这群族人的孩子们惨遭毒手。
“你知道吗?我好生气或著说我好想生气但是愤怒却已经被‘逆’给吞食。所以我真的不晓得自己是否会因原本的这些愤怒而打算杀了你。不如你给我意见吧。”
平静的将这些恐怖的话语说出但就彷彿是“逆”力量的副作用一般崆流真的感觉不到自己的情感。这种感觉就好像是因为太痛的伤口而忘记痛觉似的。只不过当心灵中的感觉消失之际一种本能的反应却会让他不自觉的寻找一种情感的泄场所。
“不知道怎么搞的…我突然想与其你给我意见不如让我自己决定吧我真的好想…看看你的手断掉会是什么样子。”
语毕也不等崔斯的答覆崆流走上前去抓起了崔斯的右手轻松地用出了“人体纹章学”
霎时之间黑色长满尖刺的铁球以高旋转著无视于崔斯痛苦的大叫之下他的整只手臂被绞成了肉酱。
“对不起很痛吗?真奇怪我怎么一点都感觉不到呢?”
若是在正常情况下面对这样的语气崔斯也许会气得大吼吧但是现在他除了极力让自己不要吓昏与失禁其余却什么也做不到了。只见他尽可能地拖著自己的身体往后试图远离崆流。然而此地也不算太过广大因此只退了几步后便已经碰到墙壁无路可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