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刑责更遑论两国之间原本就只能勉强说是友邦的关系了。
他很清楚虽然槐斯的民风不像是圻加那般的傲慢也不似铁尔那般的好战但是在历史的角度上看来这里的人民还是会有站起来同仇敌忾的时候尤其是当「渊明伯爵掳走槐斯国圣女」的消息传开之后┅┅
崆流一面思索着种种的可能一面从塔的后方绕至门口附近但就在这时他却无意间听到了两个守卫的对话┅┅
「温费得大人也是真慢啊┅┅」
「真是的这塔里到底关了什么鬼东西啊?为什么不但要派两具兵神保护还要我们一起来呢?」
「你是新来的所以不知道以前温费得大人就曾经透漏过塔中关的据说是个当祭品用的人。」
「祭品?什么祭品?」
「当然是皇印祭的祭品啊!不过也真是的只不过是个祭品就必须要派重兵驻守还真是挺麻烦的。」
「就是说啊什么祭品不祭品的一刀杀了不就好了?何必费心保护呢?」
「哈哈~~你说的对!而且能当上皇印祭的祭品我想不管塔中的人是谁他也是死而无憾了。」
说到这里两人就像是为了击溃崆流的理性一般哈哈大笑了起来。
尽管理性上知道他们两个只是因为不知内情才会这么说话但是理性上崆流就是无法接受这种极度主观的想法。
很幸运地他们的笑声成功的崩溃了崆流所剩不多的理性┅┅只见他握紧了自己的拳头用力咬着牙并且撕下了自己身上的衣服一角绑在脸上捂住了脸。
虽然这样子做仅仅只能骗一些不知内情的人但是如果没有人见到崆流的真面目那么只要蒂妲等人否认证据不足再加上国际间的政治利害关系想来槐斯也是无法拿大家来治罪的。
他缓缓走到了塔周围的转角处缓缓探出头来看着守卫并且等待的着时机。
没有多久距离崆流较近的守卫似乎因为无聊的缘故大大地打了个哈欠。
就在这突然之间崆流诳uщ颓叭ニ布淠贸瞿世录手札对着那名守卫脑袋放出了「千黯之暗」并且几乎是在这同时用力一拳打在僧兵的胸口上。
没几秒崆流诳uㄕ泵^了「千黯之暗」但却见那名突然从无止尽的黑暗中获释的僧兵已然倒在地上口吐白沫只怕没有个三四天的调养是不行的。
而另外一位僧兵却是硬生生的被崆流的拳头打倒一时之间喘不过气的他就这么倒在地上呈现休克的状态。
其实后来这一下却是崆流史料未及的原本他只是想让那僧兵稍微难受一点无法反应之后便同样用「千黯之暗」将他弄昏的但谁知这名僧兵结结实实地中了崆流的一拳如此便已经不支倒地了。
但尽管如此崆流并不敢掉以轻心他将两个僧兵守卫的身体拉入了塔中暂时隐藏接着又诳uㄘ撰诱奔去。
虽然崆流晓得现阶段爱尔菲娜并不会遇到危险但是他却依旧不禁加快了脚步。
然而就在他才爬到了一半的路程之时抬头却突然见到爱尔菲娜竟然也从上头奔跑了下来!
几乎在同一时间爱尔菲娜也见到了蒙着面的崆流但是一时之间认不出来的她竟然不自觉地呆了一下随即却因一个不小心踩到了自己的裙摆而从上方摔了下来。
「小心啊!」崆流不禁这么大叫着而爱尔菲娜一瞬间也从声音认出了崆流来。
「哥哥!」她同样大叫着但是脸上却露出了毫无畏惧的微笑并且顺势跌落在崆流的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