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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9/10)

撞出了一大洞。

“真是谢天谢地。”看着由洞中露出的黑暗天空崆流这会儿终于露出了稍微轻松的神情但随即却又正经地看着上方“接下来…就看这东西是否管用了。”

于是他开始拉起了绳子用力的绕着圈并随即在离心力的作用下将铁勾扔向空中!

但是第一、二次铁勾都是无功而返第三次甚至是差点砸到了崆流的头直到第五次只见得铁勾用着完美的抛物线拉着后头的绳子穿出了洞中。

用力拉了几下后崆流确信铁勾应该已经勾住了石块或木头一类的东西暂时不会脱落于是这才拿起了剩余的行李拉着绳子向上爬升。

由于并不确定绳子的支撑力如何崆流唯有小心翼翼的爬着不敢一次向上爬昇太多。

然而就在他爬到大约离地面两公尺不到之时突然间绳子开始有些松动了起来!

“天啊!怎么绳子不断但是上头的东西先松了?”

处于这种不下不上的位置无法可想的崆流却唯有硬着头皮一面向着从没打过招呼的神明祷告一面向上爬去。

但就在他距离洞顶只有半只手腕的距离之时担心的事情终究还是生了…

突然间崆流只觉到自己手中的绳子失去了向上的支持力道随之他整个人便即将要往下跌落!

谁知就在这千钧一的瞬间突然有只手自上方猛然伸出并且抓住了崆流的手…是沙罗!

“…沙罗?”看着突然出现的沙罗崆流又惊又喜一下子几乎都忘了自己所处的情况“你怎么找到我的?”

“…先上来…再说!你…好重喔!”

虽然这么说但是沙罗依旧涨红了脸努力的抓着崆流的手死也不放。

“喔!抱歉!我立刻上来!”

语罢崆流赶忙一个用力另一手随即攀住了岩洞的石壁这才好不容易回到了地面上来。

“真是谢谢你啊!”崆流一面喘着气一面高兴地说着“若是没有你的话我可能这辈子都要隐居在那了。”

却见面对着崆流的微笑但沙罗却只是露出了一丝勉强的笑容随即忽然朝着崆流倒了下去…

经过了许久的时间沙罗依旧是昏迷不醒并且全身高烧不退。

对于医药知识并不是十分了解的崆流现下唯一的方式也只有抱起了沙罗找一个适当的地方安置接着再想办法治疗。

所幸在走了没多久之后他便找到了一间似乎是用来供人避难用着无人空屋。

走进小屋中不出意料的又是一阵灰尘扑鼻而来料想这里应该至少有十来年无人进入了。

好不容易把地上腾出一个干净的空地后崆流将自己所剩的少许备用衣物配合着堆放在地上的稻草尽可能的平整堆好接着又缓缓把沙罗安放到上面。

“沙罗!沙罗!”崆流一边轻轻的摇晃着沙罗一边轻声地问着“你能回答吗?”

“…崆流…”虽然已经处于半失神的状态但是沙罗却依旧勉强自己露出了微笑回应崆流的问题“你好傻喔…怎么会跑到这里?”

“这句话应该是我说才对吧?”

看着沙罗虽然痛苦却依旧露出笑容的神情崆流也只能强忍住心中的不忍勉强地笑着。

“你等着我现在就去找人尽快回来救你!”

说着崆流便想转身但却被沙罗阻止了。

“不要…不要走…留在这理陪我银雪不会出现了…我好怕喔…”

听到崆流要离去一时之间沙罗几乎是要哭了出来用着剩余的力气抓着他不放。

此时崆流陷入了两难的局面倘若现在立刻离去用自己最快的度找人来救沙罗这个方式无疑的是最有效率的方法但是看着此刻沙罗哀求自己的神情教崆流如何狠得下心丢她一个人在这?

但是看着沙罗此时的情况光是由过高的体温以及苍白的脸色看来怎么也无法说是简单的风寒造成就连对于医理并不甚熟悉的崆流也知道倘若不能及时找到人来医治沙罗只怕她是凶多吉少…

“乖不要闹彆扭了。”崆流轻轻的抚着沙罗的头试图安慰她的情绪“你先睡一下我很快就会回来了。”

“我不要!”沙罗用尽力量大叫着“万一我死了就再也见不到你了…”

“你不会死的…我保证…”

崆流说着眼中却流下了泪来因为他同时想起了在山洞中的那个女孩不也是跟沙罗一样带着寂寞的心抑郁而终的?

的确一个人若是在死前能够有个人陪在自己身边那也比孤独的活着要好上百倍。

崆流多少能够了解沙罗不想要一个人孤独死去的心情但是此刻自己却是陷入了矛盾的抉择之中。

“若是…我真的死掉的话怎么办?以前妈妈就跟我说过一但被‘死亡守护者’找上的人永远都只有死路一条。”

“…你是说…那个‘守护亡者之门的独眼巨人’的传说吗?”

“嗯…”沙罗无力地点了点头随即用着软弱且颤抖的声音开始叙述着自己所生的事情…

“那一日…我因为…跟姊姊吵架了于是便负气跑入了这片森林中我在溪水边呆了很久但当我气消了想要回去的时候却现自己早已经迷路了…后来…我一直走…一直走…一直走…始终找不到出口…结果…”

“结果那个独眼巨人就出现了?”

“嗯…”沙罗再度点头脸上露出了当时的恐惧“我好害怕但是脚就是动不了…银雪想去攻击…结果却被它抓住了…我怎么也招唤不回来!”

说着沙罗害怕的流下了泪来崆流见状连忙将沙罗抱在怀中温柔地安慰着她。

“结果那怪物…对我说了几句莫名其妙的语言之后我就昏了好久以后醒来就是这样…”

说完沙罗像是精疲力竭般闭上了眼但手依旧仅抓着崆流。

崆流试着在不惊动到她的情况下空出了自己的一只手来拿出了“默世录手札”并且对着沙罗使用出“存在合成”

虽然老师曾经说过“存在合成”尽管能够治疗某种程度内的外伤但对于由毒或魔法诅咒造成的病痛并不能够完全治疗顶多只是能稍解疼痛罢了。然而这对崆流而言已经是尽最大的努力了。

看着因疼痛稍减而缓缓进入睡梦中的沙罗崆流的心并不因此而稍有松懈。

脱下了身上的外套盖在沙罗的身上后崆流一个坐到了墙角开始思索了起来。

寻思关于“徬徨森林”的三个传说虽然一直都被自己当成是无稽之谈但是此刻自己却已经经历了“浓雾中的死亡招来者”的传说而沙罗则是见到了传说的“守护亡者之门的独眼巨人”才会病。如此想来第三个传说的真实性应该也是相当的高。

“‘水源地出现的美丽妖精’吗?”

一面喃喃自语着崆流一面回想着以前听到的传说…

跟另外两个传说不大相同的是这一则传说是正面的。据说在上古时代这片森林有着妖精族的栖息他们居住在这里并且过着祥和的生活但是到了后来却因为某种黑暗力量的入侵使他们被迫躲避到神圣之湖的水底千百年来再也不曾出现。

而在传说中当有人找到了妖精们隐居的神圣之湖并且将自己诚心的贡献丢入水中后妖精女王将会出现并为那人实现一个愿望。

记得以前曾经有一阵子国内的贵族曾经带着一大批人来到徬徨森林中并且扬言真的找到了传说中的“神圣之湖──碧朵加之镜”但是尽管那位贵族把自己身上所携带的所有宝石全部都丢入了水中妖精女王却始终没有出现而这个传说也就慢慢的让人们所淡忘。

顺道一提根据传说中那位贵族之后派人下去打捞结果不但宝石都已经找不回来即便是他所派下去的人却也一去不回这于是也更加了人们遗忘这则传说的度。

“诚心的贡献…”

崆流喃喃地念着随即转头看向了尚在熟睡中的沙罗。

如果不是因为病痛她此时的睡姿应该更加的甜美吧?崆流不禁感到有些悲伤。

若是自己能够早些赶到若是自己能够拥有更多的知识与能力她就不必这么痛苦了吧?崆流在心中不断的责怪着自己。

沙罗的个性一直以来是如此的任性但却又如此的让人温馨。对崆流而言沙罗就像是自己的好友自己的妹妹自己的…不论如何他都实在不愿意见到沙罗如此的痛苦。

突然间他像是下定着什么决心般猛然站起身来拿出了手中的水晶往屋外跑去。

走到了森林之中崆流一面沿途做着记号一面依照水晶所指示的方向在森林中奔走着。

若是“自然灵假面”也可以用水晶来指引方位那么照理说来“碧朵加之镜”的所在位置应该也能用相同的方式找出。

一面在心中默念着崆流一面依照的水晶所指引的方向朝着可能的方向走去。依照沙罗熟睡的程度自己大概还有三个小时不到的时间他只希望能够在这有限的时间中尽快找出神圣之湖的所在并且呼唤出妖精女王来。

虽然若是赶紧跑到森林外头求救也不失为一种方式但是来回所耗费的时间却势必会过三个小时崆流并不想失信于沙罗更不愿意让沙罗感受到那种被自己背弃的孤单因而他毅然决然地作出了这个荒谬的决定将这场胜负交给了天来定夺。

向来并不会真心求助于天的崆流此时还真希望奇迹能够降临在沙罗的身上。

但是与其枯等着那微乎其微的可能性到来崆流还是想要拼上自己的全力与这块彷彿拥有魔性的森林放手一搏。

不可思议的在这长途跋涉下来已经几乎有一整天都没有阖眼的崆流此时并不感觉到一丝的疲惫他现在心里只有一个想法就是找出神圣之湖的所在不顾一切!

突然之间也许是守护着森林的妖精们真的感受到了他的真心吧水晶开始如前次一样产生了极为夸张的反应并且拉着崆流朝着一个方向跑去。

用着远远比当初更快的度崆流在这片幽暗的森林里不顾一切地跑着眼中彷彿只见得到那个目标的神圣之湖一般。

也不知经过了多少分更不知自己跑了多远崆流终于来到了一大片湖泊之前。

“这就…神圣之湖…?”

看着手中的水晶只见原本牵引着水晶的力量现在却已消失这情况更加让崆流产生了信心。

望向湖水只见真如同镜子一般银白色的湖面只能反映出水面事物的倒影完全看不到水底任何情形。

湖的四周就像是畏惧着这股神圣的力量般没有任何生物的生长就连野兽脚印或栖息的痕迹也全然无法看见。

眼中的一切彷彿是这个森林在向崆流证明…证明这个湖正是“神圣之湖──碧朵加之镜”一般。

“接下来…就是把最诚心的贡献丢入水中…”

一面这么想着但是崆流却没有立刻动作而是露出了一丝悲淒的微笑来。

当初那个贵族贡献了数不尽的珠宝却依然无法达成心愿那么自己又是如何呢?

身为贵族却几乎是身无分文的他能拿出几枚金币来就已经是相当了不得的事情了更何况是什么宝石之类的珍贵物品呢?

数来数去除了自己那条暂时难以舍弃的命之外崆流全身上下就只剩下了唯一一个珍贵的物品…

“再见了…虽然相处时间不长但依旧感谢你的帮忙…但是…不属于我的终究不该属于我…”

语罢崆流露出了一丝悲伤的苦笑并且伸出手来将“默世录手札”丢入湖中…

第九章死亡守护者

当崆流将手札丢入水中还没过得几秒之时突然间水面上开始闪烁起了起异样的光芒。

随之一个巨大的魔法阵开始在湖面上浮现出来并且越见清晰。

不到顷刻之间整个水面上充满了金黄与白银色的光芒并且相互辉映着。

“人类啊!”突然之间一个优雅却又充满着威严的声音字湖面上传来随之一个美丽且令人感到神圣不可逼近的女性突然自魔法阵中出现。

看着那位女性神异的美貌一时之间崆流说不出话来。

只见那个女性手中拿着崆流丢下水中的“默世录手札”并用着像是冰冻般的冷酷视线直视着崆流。

“把这个邪恶、黑暗且备受诅咒的神圣之物丢入我族所守护与栖息之处的人就是你吗?”

“…应该就是…我…吧…”

听着女性充满怒意与斥责的语气一时之间崆流还真的不大敢承认。

“你知道在做什么吗?”

“呃…人类什么时候确切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了?”

“…说的没错。”也许是因为回答正确了吧祂的神色稍稍和缓了些“吾乃栖息与这片彷徨森林的妖精女王人类啊!你又是什么呢?”

“呃…这个…应该算是…普通人吧…”

听到这句话妖精女王皱了皱秀眉随即把手中的“默世录手札”还给了崆流。

“吾之使命只是为了见证着这世界的秩序与混乱吾之权力只是为了能够继续观察着这个世界人类啊!吾等皆已如此让步让人类族群得以在这片森林中恣意破坏你们究竟又为了什么还想继续污染着这块仅剩下的神圣之地?”

“我们族人…这么说的话传说中某种黑暗力量的入侵指得就是…我们人类?”

听到了妖精女王的话崆流不禁感到有些难以接受但转念一想世界上唯一无法与自然和平共处的生物似乎也就只有人类了。

“如果你愿意将人类视为与你同族的话那么…你的答案就是如此。”

说完妖精女王似乎不愿意再与崆流对话而即将再度走回魔法阵中。

“请等一下!我有个朋友病了需要你的帮忙。”

“吾之使命仅在于引导着平衡而你…”“我不管什么使命!”

突然间崆流生气的大吼阻止了她继续说下去。

“没错人类是很愚昧也做了很多错事但是你难道不晓得吗?这就是这个世界的生命型态拥有着力量的人会试着用这力量支配所有生物人类如此山林中的野兽毅然难道你能说当自己还拥有这块森林之时与万事万物都是和平相处吗?”

“这…”突然之间妖精女王还真的呆了一下随即便沉默不语。

“曾经有个死去的朋友祂告诉我他依然相信人类我自己也不能相信祂所说的话但是我想有些人类仍然是愿意与这大地和平共存的。”

“为何你能如此确定呢?”

“因为我是人类!难道我就不能对自己的人格有着一丝丝的信心吗?”崆流大吼着随即却泪流满面“眼看着我又有一个朋友要远离了对你而言也许只是微不足道的小事因为我们几千几百万的人类在你眼中也许只是渺小如沧海一粟罢了但是…对于每个个体而言我们都只有那唯一的生命!”

语罢崆流不再说话只是用着坚定的眼神看着似乎正在思索着的妖精女王。

也不知过了多久祂的神情依旧像是冰封般毫无一丝的起伏但就在崆流即将放弃的时候她却突然开始说话了…

“我懂了…姑且就…相信你一次吧…”

说完只见祂一挥手从湖面上顿时升起了一道彩虹色的流水接着飞到了崆流身前化成了一颗七色的石子。

“对着这‘碧朵加的美貌’许愿只要你的心关心别人比关心自己还多时它就会达成你的愿望但只有三次…”

语罢也不等崆流的回答妖精女王便从崆流身前消失了。

崆流原本想说话但却终究还是忍了下来。

此时只听到耳边又响起了女王的声音…

“希望你不要让我再度失望…彷徨中的救赎者…”

一拿到了“碧朵加的美貌”崆流便连忙赶回了避难小屋中。

所幸这时候的沙罗还是处于昏睡的状态。

看着沙罗甜美的睡姿崆流这时终于露出了一抹欣喜的微笑。

他站在沙罗身旁并将双手紧握住了“碧朵加的美貌”在心中开始祈祷着。

虽然说是祈祷但是崆流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该如何许愿只不过看着沙罗还不时地展露出难受的神情在这不知不觉中他感觉到一种悲伤与怜悯。

突然之间“碧朵加的美貌”开始散出光辉来并且射出一道笔直的光芒将如同奇迹般的能量灌入了沙罗的体内。

时间感觉是如此的长却又是如此的短只见沙罗的脸上慢慢恢复了红润的血色而原本的睡姿也变得更加的甜美。

又过了好一会儿沙罗悠然转醒。只见到意识尚不清醒的她用着朦胧的眼神看着已然泪水盈眶的崆流。

“崆流…?怎么了吗?为什么要哭呢?”

一面说着沙罗一面伸出手来轻轻的替他拭去了泪水。

“没、没事…”

崆流微笑着摇了摇头双手紧紧抱住了沙罗。

一时之间沙罗对于崆流这突如其来的举动似乎有些讶异但随之惊讶的神情却转变成了温柔与害羞低着头任凭崆流紧抱着自己。

“你这几天…跑到哪去了?”突然间沙罗推开了崆流嘟起了小嘴问着“害人家到处都找不到你!”

“呃…我…这…”一时间崆流还真无法回答沙罗的问题只有再度用傻笑试图瞒混过关。

但是很可惜的同样的招式虽然对蒂妲管用然而却似乎对沙罗起不了任何的作用。

只见沙罗板起了脸来用手捏着崆流的手背“下次再这样不告而别小心我就永远都不见你了!”

“我下次不敢了!”语罢崆流却突然露出了微笑来双眼直视着沙罗的双眼“一想起以后差点都见不到你那还真是…很痛苦呢!”

听到了崆流这句话沙罗一时之间呆住了不自觉的放下了捏着崆流的手害羞地低下了头来。

“姊姊她…该不会有跟你说过…我为什么会跑出来的原因吧?”

“啊?嗯…”崆流虽然觉得有些奇怪但还是点了点头“蒂妲的确提到过了那么一点但是也没有说清楚是为什么。”

“是这样啊…”一面说着沙罗一面露出了些许安心的微笑“那就好…”她用着细若蚊鸣的声音说着。说来也是奇怪或许是个每人类的天性吧当对一个人有好感时对着其他人的面往往说的多么真情流露都无所谓但当面对着原本口中所提到的那个人时原本侃侃而谈之词却一下子成了哑巴似的。

一时之间沙罗只是低头微笑着什么话也不说侧着身子依在了崆流的身旁闭起眼来静静的享受着属于两人的时间。

而崆流也只道沙罗是大病初愈现下还不是很有气力索性便让她靠在自己的肩上两人开始说着些平日的闲聊之语。

究竟沙罗在自己的心中到底是什么地位呢?崆流并没有仔细想过他只知道为了沙罗他可以抛弃掉生命以外的一切。就如同这次的事件一样虽然多少有些不舍但是若是拿自己的守护天使与沙罗的命交换崆流会相当乐意地舍弃掉自己的守护天使…尽管那已经是他剩下最后一点的力量了。

但是蒂妲呢?她在自己心中究竟又是什么地位呢?当沙罗的香刺激着崆流的嗅觉之时不知为何崆流却突然想起了蒂妲来。

蒂妲是个与沙罗刚好相反的人但是对崆流而言两人却是一样可爱的甚至于在崆流的眼中蒂妲是个比沙罗更加寂寞的人。

每次看到蒂妲那副冰冷的神情崆流就不禁感到有些不忍为什么一个女孩却要将自己的思想逼入如此的死胡同中呢?

她笑起来一定是很美丽的吧!突然这么想着的崆流却因为实在无法想像出蒂妲的笑容而不由得露出了半自嘲的苦笑来。

“怎么了吗?”现到崆流的反应沙罗好奇的问着“从刚刚开始就在傻笑。”

“呃…有吗?”

崆流说着连忙收敛起了笑容。

“…真是个笨蛋…”

沙罗笑骂着却挪了挪身子更加依偎在崆流的身旁。

“怎么了?会冷吗?”崆流不解风情地问着“要不要我去生点火来?”

“不…不用了…”沙罗先是露出不悦的神情但接着却又恢复了温柔的笑容“只要这个样子…就可以了…”

“…好吧但是如果真的冷的话就要跟我说喔。”

“讨厌啦!你的语气像是把我当成小孩子似的!”沙罗轻轻的捶着崆流抗议着“我已经十六岁了已经可以结婚了喔!”

“是这样啊…”崆流侧头思索着因为在崆流的感觉沙罗依旧像是个小女孩般是如此的天真活泼“不经你这么一说我差点都忘了呢!”

“什么嘛!”

沙罗嘟起了小嘴娇嗔地说着抬头看向崆流没想到他也正看着自己两者目光相接的瞬间沙罗赶忙了头来。

究竟是为什么呢?沙罗不禁在心中问着一想到那时多少有些赌气才与姊姊所说的那些话现在再看崆流却突然无法毫不在意的直视他了。

“不过话说回来了沙罗也真的变了好多喔原本只是跟在蒂妲后头的小女孩如今却让人感觉成熟了许多。”

一面说着崆流一面轻轻的摸着沙罗的丝。

“跟姊姊比起来…你认为谁比较成熟?”

“呃…这个…蒂妲她是…沙罗你是…”

一时之间崆流根本想不出这个问题最好的答案只好依旧用傻笑来敷衍过去。

所幸这次沙罗并没有追问下去因为他知道如果崆流说的出答案那么他就不是崆流了。

也许正是因为这一份不想伤害任何人的温柔让他总是对情感如此迟钝吧但也许更是因为他的迟钝所以总是能够不分轻重的对待着两人比起着眼中只会注视到一人的崆流也许沙罗更喜欢那个总是陷入两难思考的崆流吧。

“只要像现在一样就好了只要这样就够了…”

靠在崆流的身上沙罗对自己这么地说着并且缓缓进入了梦乡…

※牐牐牐牐牐牐牐牎牐牐牐牐牐牐牐牎牐牐牐牐牐牐牐牎牐牐牐牐牐牐牐牎翌日清晨由于森林中本来就不甚光亮加上昨日过度的劳累两人直到大约中午时分才悠然转醒。

“早安啊!”看着在自己一旁从香甜的睡梦中悠然转醒的沙罗崆流不禁微笑地望着她。

“早…早安…”

也许是才刚清醒之故吧意识到自己依偎在崆流的身旁沙罗突然感到有些许的难为情。

“你身体好多了吗?”崆流突然这么问着并且用着担心的眼神凝望着她“能够走路了吗?”

“…嗯…”沙罗点了点头但却随之又露出有些遗憾的神情来“我们是不是应该回去了呢?”

沙罗问着眼中所流露出的神情相当复杂似无奈又似欣喜更有些担忧。

看着这样的她崆流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静静的陪在她的身旁。

“放心吧蒂妲不是因为这种小事就会生气的人。”

“…人家也晓得但是…”一面说着沙罗一面露出了难过的神情“其实跟姊姊吵架完了之后自己真的好后悔但是我就是无法让自己去跟她道歉所以我才会一直跑一直跑到了这里来。”

看着沙罗难过的神情崆流轻轻地叹了口气“老师跟我说过人的情绪总是在不注意的时候积压了许多的不满久而久之人们的情感就会因为这些不满而变质生死之交可能因为一点小误会大打出手彼此深爱的情侣也可能因任何的问题而产生口角。”

“我…我没对姊姊有什么不满啊…”“我不是在责备你。”崆流微笑着并轻轻的拍了拍沙罗的头“吵架的本身并不一定就是因为感情不好或是有任何的过节你可能因为关心对方甚至是深爱对方而将自己的想法投射在他人的行为上当那个人不如你意时也许现在不会有察觉但是小小的芥蒂却因此而生了。”

“那我…我该怎么跟姊姊道歉呢?”

“不必这么介意其实你只要有这样的心意就够了…”崆流摇头说着“每个吵架的彼此之所以关系越行恶劣都是因为双方不肯各让一步因此只要你有心蒂妲也绝不会继续生气的。”

语罢崆流忍不住笑了出来接着又道:“当蒂妲跟我说你失踪之时她那副紧张的神情可是我这十多年来都不曾看到过的呢!”

“是啊…姊姊也会为了我而紧张啊…”沙罗说着却不禁露出了一丝喜悦的微笑。

看着沙罗的微笑崆流心知此刻的沙罗已经有足以回去的勇气了于是便道:“现在时间还算早若是此刻上路的话也许能赶上晚饭也不一定。”

“晚饭…”听到崆流这样的话沙罗忍不住笑了起来“不过经你这么一说我好像真的有好久都没吃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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