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义衡接了披风给副官，自己在矮桌前正坐下来，缓缓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又满上另一杯。

“真的是这样吗？”土御门伊月突然打断他“但是不是光哥教我的吗？审视自…我还曾经问过光哥，如果一个不断回的人要审视自，究竟要审视哪一世的自己才好。”

“…”见他犹豫不说话，源义衡“啧”了一声。

“诚然，他们没有欺骗我的理由，那么就是特殊的那一类咒吗…”

“你也跟我一起去，等他心理崩溃之后再来。”

“啊，是个突破。”白发青年嘴角又浮起了惯常的嘲讽的笑“贪生怕死，作恶多端又中了你的咒，希望能用御门院家藏匿禁术的地换取活命的机会…真是了解我究竟想要些什么。”

每天都想掐死这个小混！

【你的脑恐怕记不住太多事情。】

【那么就审视当下吧，这是离你最近的自己，也是你最该看清的自己。】

“那些龙说的应当不错，我是他们的长兄，那么父亲和爷爷那边的说法，恐怕有许多分。”

这就是土御门伊月事和源义衡事得到的不同结果，如果是土御门伊月自己上，只怕对方不会将禁术作为筹码，毕竟这些东西，是师大族才会格外在意的。

“嗯，又检查过了，九妹他们藏在那里很安全，也很自由。”

土御门伊月一都不把他的话当真，转而问起了源义衡约人谈话的事情。

他长久地没有说话，这样的举动愈发让御门院家的师心神难安。师勉压着咳嗽，终于忍不住的开了。

他自己表情淡然，已经分析的七七八八，甚至气不太好的安土御门伊月。

比如师要看清自，兼有对世间万灵的敬畏之心，才能达到的位，小混却对“自”这个词提了疑问。当年幼小的孩问他，如果一个人保有回的记忆，在无数次的回之中当过人类也当过妖怪，当过僧侣也当过狼，当过贵族也当过贫民，那么这个人应该看清的自究竟是哪一个呢？是活得更加彩的那一个吗？还是最初的那一个呢？

源义衡微微，就在土御门伊月以为他不会问到那件事情的时候，源义衡突兀的开了。

“你那是什么表情？我拥有前一世的记忆，骨里还是源赖光，这的世本没什么大不了的。你这小混，自己的事料理不完，还打算来宽…”

“义衡的脑袋应该跟我差不多好用。”土御门伊月笑眯眯的，记仇“反正记不住太多事情，当下自然是最重要的。”

“你已经问清楚了，对不对？那些神明总是很喜你的。”

“是御门院家的人吗？”

“鸭川之中的阵还稳定吗？”

小混确实问过这样的问题，他喜假设很多奇妙的情景，有一些问题让源义衡都觉得很有意思。

源义衡隔了半月才回复他。

“义衡先生，我的筹

“所以还是在意的，对不对？”土御门伊月轻声说，源义衡没有应声。

沉默之中，汽车开到了约定的地。土御门伊月变成小纸人贴在源义衡披风内侧，丝毫不引人注目的上了二楼。乔装过的御门院家师果然等在那里，一边等待一边不停地喝着茶，却也无法止住断断续续的咳嗽。

土御门伊月表示了解。

源义衡：…

”

源义衡眸光微闪，侧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