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群人!”
小沙跟着点头:“这事能跟吴老头的话对上,那批修士和吴老头应该是一拨人,吴老头留守华山,那批人常驻高原防止狗头雕逃出封印。”
千仞猛地发出了一声悲怒之极地怪啸:“孔弩儿,好的很!好的很!好的很啊!”很明显,非非对温乐阳的智商没信心,凑到他跟前低声给他解说:“不管是吴老头还是惨死在高原上地修士,都是在防备着狗头雕,可是他们又不是在尔小镇设下密宗坛城的萨格尔大王地部下。”
温乐阳点了点头,努力证明自己现在挺聪明的:“当年那个孔弩儿在算计了千之后,应该一直都在留意他!直到金猴子被连环封印最终压在徙尔坛城之下,事已至此他还不放心,又先后在高原和华山布下了两支人马,前者防狗头雕遁逸,结果他们在赶赴小镇地途中被天音全杀了;后者留在华山,结果反倒被千仞给干掉了。”
说完,温乐阳长长的出了口气:“孔弩儿地手下,是不是也太强了些!”
高原上那些被柳相击杀的修士,在死后好几个月还能靠着死前残念发动雷霆一击,威力不逊于大慈悲寺兔妖;华山上的吴独独就更不用说了,有能力和苌狸一战之人,放眼天下还剩几个!
小沙从兜里掏出了吴独独生前留给他的信物,一边晃着一边说:“那个孔弩儿留下的势力还不止如此,拿着信物去恒山大鼓坑,还能喊来人,看样子有把握对付千仞!”
千万年前千被孔弩儿害得惨不忍睹,千万年后孔弩儿是否还在人间都不可知了,可是还留下了极大的力量对付他!千仞又气又怒,只觉得心里这一口闷气憋得无以复加,狗头雕全身翎毛层层乍起,扬起巨大的头颅正要悲嗥泄愤,苌狸和锥子几乎同时一伸手指向他:“不许叫!吵死了!”
狗头雕的厉啸变成了癞蛤蟆被牛踩到时候发出地怪叫,千仞重重的喘了两口气,这才回过气,盯着小沙手里的信物法印:“这些零碎原本是孔弩儿的东西,想不到现在都留给手下做了信物,好…的…很…啊,”千在说到这四个字的时候,声音拉得很长,好像一根细细的锯条缓缓地将自己从头到尾蹭过木柴:“我本就是要找孔弩儿的,总算他还给我留了些线索。”
非非转头望向狗头雕:“这个孔弩儿到底是什么人,他哪来这么大的势力?”
狗头雕的脑袋太大了,一晃之间都会带起山风呼啸:“以前我只当他也是个隐修,不过…你们想吧,当年我刚被他算计的时候,天下修士都在觊华山末头窟的暴涨,孔弩儿带来的人却能稳守大山,不仅如此,他还有余力在西域控制金猴子!”
直到此刻,温乐阳才开始仔细盘算孔弩儿当年的势力,金猴子是天生异种,就连被高原藏民视为天神下凡的萨格尔大王,想要封印金猴子也搭上了自己一众卫士地性命,早在不知多少年前,孔弩儿就已经能够一边固守华山抵抗天下修士,一边分出力量把金猴子牢牢控制在手里。
最让温乐阳担心的,是刚刚死在山洞里的吴独独对苌狸那份刻骨铭心之恨,如果只是苌狸和吴独独这一宗在两千年前结下了什么大仇,那倒还好说,要是苌狸无意中和孔弩
势力无意中结仇…个后果比着柳相逃出黑白岛了多少了。
温乐阳能想到的,苌狸自然早就琢磨透了,从小沙手里接过法印翻来覆去的看,俏丽的脸上都是纳闷,最终还是想不出自己和这枚法印或者吴独独之间有什么前仇宿怨,干脆也就不想了,又把信物抛还给小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