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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频月票之争的感慨(6/6)

己做藤。

我记得跳跳,那个擅诗词文章的朋友,费了无数心血,帮助我把正气歌选字用词,润色完工。

那样激昂的长诗,是我永远的骄傲,甚至连读者们都总不能相信这是原创诗文,而误以为是摘抄古人名段。

而我,总是笑着,骄傲地说,我是我和好朋友的合力作品啊。然而,时光漫漫,人们记得的只是作者的名字,而永远不会记得有一个无名女孩为此付出的心血。

我记得在遥远美国,帮我把所有文章打印装订,再费巨资寄给我的朋友,我记得,从读大学到留学海外,依旧一篇篇游记准时寄给我的朋友,

我记得很多人,然而却也有更多的人,更多美好的过往,茫然不可追。

再然后,我在花雨写言情,或许有篇幅限制的言情并不太适合我的发展,作品都不敢说有佳篇。然而,依旧有那心地纯净而热切的读者,用那美丽的信纸写下真纯的文字,再小心地装进特别漂亮的信封,千里万里,遥寄给我。

每每折开那连环套着的三数个信封,如寻找宝藏一般打开那折叠漂亮的信纸,总是为会这分心思而感动。

之后,因为一个忽如其来的想法,而开始太虚幻境的写作。

起点的太虚讨论区,从冷清,到热切,因为太虚一些奇特的想法,引来了那么多人的争论,研究。每天,太虚的讨论区,都热闹不凡,大家的发言,各有奇想,各具巧思。

那时,我曾每天要花好几个小时在讨论区和读者论讨一些关于人生,关于信念,关于很多很多天上地下,无所不包的有趣事情。

我记得拎壶冲冲为了安慰被退稿的我,在我不知道的半夜四点钟不断发贴子,为我分析作品。我记得,听涛爱唱歌,喜文学,却总为俗务所扰。

我记得千红,为了我一篇文才找到起点,却又因为不能发言而郁闷万分。我把自己的帐号千红一哭万艳同悲送给他,害他被无数次误会成女生。

我记得丹罗,在台湾到处为太虚宣传,一本本收藏太虚小说。

我记得王子之骑身在大陆,费尽心思,弄明白往台湾邮购小说的一切麻烦手绪,然后在百度吧里公诸于众,号召所有人去买。

我记得一生对我的关怀,我记得千江的细心,我也记得雪糕对我的许多指点帮助,也记得狼操心费力做恶人,帮我管理Q群。

我记得很多很多人,却还有更多更多的名字,我如今已不能随口报出来。

而现在,是小楼。

小楼,本来因我和朋友讨论文章时的一句戏言而写的,而现在,却成为我整个生活的重心。

因为小楼,我又得到了多少多少,永远回报不了的真切关爱,我计算不清。

我群里的那一个个名字,在任何时候,我有任何困难都会立刻出头尽力帮助我的人。那些,现在就在我身边,那些每天打开电脑可以看到的人。

那些熟悉的,已经不用我再一个个复述的名字。

那些会看我的文章,会给我意见,会把他们的感想告诉我,会为我写评论的朋友,那些会不惜花费时间和精力同我进行许多深刻讨论的朋友,那些可以同我天上地下,无话不谈的朋友。

那些听到我的喜讯,就费尽心思,替我购买礼物,然后千万里之遥,寄给我的朋友。

我总记得,以前太虚正常更新日子里,太虚讨论区的热闹,我总是会很骄傲的声称,太虚的文不是起点最好的,可是太虚的讨论区,一定是起点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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