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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这几个月来,范增的心tou也多了一块心病。
不知从何时起,他的yan前总是晃动着卓小圆那丰满诱人的倩影,更难以忘却那一双盈盈如秋水般的yan波,他自以为自己已经是年过六旬的老人了,对男女之间的事情不再有什么兴趣,想不到每次当自己见到卓小圆的时候,依然gan觉到自己的shenti有一zhong生理上的bo动。
“这女人当真是天生的尤wu!”范增一想到卓小圆xiong前那两团颤巍巍的rou峰,就忍不住直吞口水,在心里这么叫dao。
范增无疑是当世少有的智者,还在少年时候,他就已是名扬楚国的学者,盛名之下归隐山林,一隐就是数十年,直到老年才chu山帮助项梁打拼天下,an理说他修shen养xing数十年,静心功夫已修至极致,绝不会为了一个女人而yuntou转向,可偏偏就是这个卓小圆,却成了他神魂颠倒,不能割舍的一个痛。
他此刻位居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被项羽尊称为“亚父”应该算得上是权柄在握的大人wu,在他的shen边,并不缺少各式各样的女人,无论是姿se,还是风情,无一逊se于卓小圆,可是范增却始终对卓小圆情有独钟,莫非这就是一段情孽。
卓小圆是项羽的女人,贵为王妃,gen本不是他范增能够染指得了的,是以,他惟有将这段gan情shen埋于心中,然而愈是这样,他愈是渴望有朝一日能一亲芳泽,将这千jiao百媚的女人拥入怀中,男人岂非都是如此!
“得得…”范增的车驾在众多护卫的簇拥下,行进在长街之上,此时已是两更天时,长街上异常静寂,是以这辚辚车声显得格外的刺耳。
他是从酒席上下来的,一接到项羽的密令,不敢有半点耽搁,就匆匆赶往项羽在这座小城中设立的大军行营,一路上还犹自揣mo:“大王此时召见我,除了军情之外,恐怕不会有别的事情,偷袭宁秦的军队已然集结完毕,再过三日就要chu发了,他急急将老夫找去,难dao情况又起了新的变化?”
他shen知项羽此人xing格乖戾,喜怒无常,自大秦灭亡,西楚建立以来,他愈发觉得项羽的脾气大了许多,比起自己chu山时的那两年来,愈发不容易伺候,有几次他都准备归隐山林,拂袖而去,但想想凭自己的才情,却要庸庸碌碌地度过此生,未免心有不甘,于是这才忍气吞声,尽心辅佐,希望能借项羽之势留名青史。
他不喜huan去见项羽,但在他的内心shenchu1,他又希望自己此行能够见到卓小圆,这zhong矛盾的心理折磨了他一段时日,一想到这些,他就gan到tou痛yu裂。
“相爷,到地tou了,请下车吧!”驾车的人叫项诚,是项羽shen边最忠实的liu云斋卫队中的一个小tou目,范增与他见过几面,是以并不陌生。
“大王shen在何chu1?”范增撩开车帘,缓缓下来,顺便观望了一yan四周的动静。
项羽的大军行营设在小城一家富hu的宅院里,规模宏大,布置豪华,占地足有百亩之多,到chu1都是楼台亭榭,hua园阁楼,细算下来,光是房屋已有百数,范增来过几次,对chu入的路径至今还是一脸糊涂。
不过幸好有项诚带路,穿过几幢小院,行过一段长廊,到了一个依稀亮着几chu1灯火的小院,项诚止步dao:“相爷,大王就在院里,请吧!”
范增yan见这一路过来戒备森严,遇上不下十批巡逻卫队,正暗自叹服项羽在统军治兵上很有一tao,听得项诚说话,微一点toudao:“有劳你了!”
他正要带着自己那几个亲信随从进去,项诚一脸肃然,伸手拦住dao:“这里乃是大王与虞妃下榻休息的别院,任何人未得传召,擅自闯入,都将格杀勿论!”
范增的心里不由tiao了一下,摆了摆手,独自一人步入院中。
这小院不大,却十分别致,从一些hua树的布置中可见主人的独ju匠心和雅趣,只是整个小院十分静寂,让人凭生一zhong静得发慌的gan觉。
范增顿有一zhong失落gan,此时夜shen人静,想来卓小圆已然安然入眠,自己想见她一面的愿望终究还是落了空。
人到老了还这么痴情,这一点连范增自己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想到这里,他不由得失笑起来。
“谁?谁在外面?”一间透着朦胧灯光的房中突然传chu一个柔柔的声音。
范增的心tiao骤然加剧,略带酒意的老脸变得通红起来,因为这个声音他曾在梦里有过千百回的回味,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