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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静观其变
韩信心中一动dao:“有王爷这一席话,本侯也就放心了。争霸天下,在某zhong意义上来说,各方既要比军力,比军需,还要比的就是财力。本侯估算了一下,若是我们真要与项羽、刘bang抗衡,至少需要三十五万的军队。对本侯来说,在一年之内将这三十五万士兵训练成jing1锐之师,并非一件太难的事,倒是这些士兵所用的兵qi,才令人tou痛得jin。”
“我们现在就可召集大批工匠,连夜赶铸,相信一年之内,必然齐备,这有何难,竟劳侯爷tou痛?”东木残狼奇dao。
李秀树dao:“木村先生所言极是,莫非侯爷另有隐情?”
韩信苦笑dao:“若事情真的有这么简单,那本侯又何必tou痛?要铸造兵qi,就需要大量的铜铁,自始皇征服六国、一统天下之后,为了防止有人谋反,曾经收缴天下兵qi,聚集咸yang,熔化之后铸成大钟,又另铸十二个重达千钧的铜人,置于登龙图宝藏之中,致使民间铜铁匮乏。但随着大秦的灭亡,原有的武qi悉数分liu到了刘、项二人的战士手中。因此,我们若真要训练chu三十五万jing1锐之师,当务之急是要弄到数百万斤的铜铁,而数百万斤的铜铁从何而来,才是让本侯gan到tou痛的问题。”
“侯爷难dao就没有一点办法吗?”东木残狼似乎难以相信,毕竟江淮各郡的大片土地已经尽在韩信掌握之中,难dao连几百万斤铜铁也不能购齐?
“办法不是没有。”韩信眉tou一皱dao:“不过实行起来非常困难,成功的机率不大。而且容易与刘、项二人发生正面冲突,导致战争提前爆发。”
“哦?”李秀树心中一惊,看韩信一脸肃然,非常凝重的表情,知其不是危言耸听,皱皱眉dao:“老夫倒想听听侯爷的高见。”
“要想得到数百万斤的铜铁,只有两个途径:一是从登龙图宝藏着手。在本侯的记忆中,它所藏地点应该是上庸城外的忘情湖,如果能够将它挖掘chu土,尽归己用,不仅兵qi无忧,而且财力不愁,本侯敢说平复天下有七分的把握。”韩信的言语中透chu一gu无比的自信,浑shen上下liulouchu一zhong王者气质,不过这只是一刹那间的事情,一闪即没之后,他脸上依旧是一片黯然:“但遗憾的是,刘bang同样知dao这个地点,所以才会自辞关中,远赴ba、蜀、汉中三郡,其目的显然是为了将登龙图宝藏占为己有。幸好这登龙图宝藏的挖掘工作十分艰难,以至于刘bang迄今为止还只能是望宝兴叹,难以将宝藏据为己有。”
“怎会这样呢?”连李秀树也觉得有点不可思议,心中暗忖:“明明知dao了藏宝地点,却无法挖掘,这中土工匠的技艺未免也太神奇了。”
韩信冷笑一声dao:“幸好是这样,否则若让刘bang得到了登龙图的宝藏,这天下只怕很快就会成为他的nang中之wu。”
顿了一顿,韩信又接着dao:“假如我们从登龙图宝藏着手,就算我们有取宝之dao,一来时间上不允许,二来势必与刘bang发生正面冲突。如果彼此争夺起来,鹬bang相争,渔翁得利,只会让项羽拣个大便宜。与其如此,倒不如静观其变,只要不让刘bang取到宝藏,我们就有机会。”
“也只能这样了。”李秀树点tou同意,在这zhong非常时期,时间愈发显得宝贵起来,只有趁着三方都在养jing1蓄锐的情况下扩张力量,才能保证在大战将至之际占到先机。然后他又dao:“你的第二个办法不妨也说来听听,看是否可行?”
“这第二个得到铜铁的办法,就是远赴夜郎。夜郎国的铜铁藏量之丰,天下少有,但是这个办法对于我们来说基本无用,因为就算我们得到了铜铁的贸易权,却gen本无法运回江淮。”韩信已然不是以前的韩信,经过了太多的变故之后,他的目光变得min锐起来,论及时势机变,似乎丝毫不在李秀树这等世袭权贵之下。
李秀树shenshen地看了韩信一yan,等着他继续说chu下文,因为他知dao韩信既然明白这个办法无用,却还要说chu来,肯定有其用意。
果不其然,韩信沉声dao:“虽然我们得不到夜郎国的铜铁,chu于力量均衡的考虑,我们也不能让刘bang和项羽的任何一方得到它。尤其当登龙图宝藏尚未现世之前,对各方来说,这批铜铁的重要xing可以说是不言而喻的,所以我们必须对此有所预见,早作布置,争取在刘bang和项羽的前面拿到贸易权。”
“侯爷您想到了这一点,刘bang和项羽也未尝不能想到,万一他们在我们之前先与夜郎国订下了盟约呢?”东木残狼忧心忡忡地dao。
“那就不惜一切代价,破坏它!”韩信的yan中绽she1chu一丝凶光,脸bu的肌rou形成一定ying度的棱角,显示chu他的决心与无情。
李秀树将这一切看在yan中,既有些惊惧于韩信的无情,又有几分欣赏。他明白,自己的选择并没有错,只要给韩信机会,像他这样的人一定会给自己一个惊喜。
“如果老夫去了夜郎,侯爷的安全只怕有些问题,若龙赓去而复返,恐对侯爷有所不利。”李秀树有几分担心,但是韩信既然对夜郎之行如此看重,如果没有自己亲自坐镇指挥,只怕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