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着打着，李裕宸发觉人在变小。

“好好说话。”李裕宸说。

人类！

“我是人类。”他想，说了，又说“我是人类！”

“都一样。”

还没有想明白，但真的是想杀。

三界战场！

“就杀吧。”

李裕宸只能不说话，继续挥动竹箫。

没有理由的杀，可以不顾一切都杀，好像只有杀着才能觉到愉快，只有杀才能够让思想抵达平静的时刻。

“吼！”“人类！”

对他来说，来到这里的生灵，无论好坏，都要死。

梵音了，去帮梵音了，杀戮之间，浑沾满鲜血。

“砰！”好吧，李裕宸直接开打了，打得人不敢开。

“砰！”李裕宸将竹箫敲在人的脑袋上。

“人类！”

“你能不能换一个词？我都听够了！”李裕宸无奈。

只有杀。

“那不是幼稚，只是把显示现实想得太好。”梵腾摇。

“人类！”

“人类！”

“我又杀生了。”李裕宸轻声说“本来不想杀的。”

李裕宸觉得又听到了这样的声音，忍不住挥了挥竹箫，却只有丝丝绿意飘在虚无间。

这就是竹箫的攻击。或者说效用。

来到这里，便是了战场，生与死已经不重要了。

“人类！”

打着人，没有太多纷繁的招式，那么大的块，只需要随意攻击就好。

“不用了。”李裕宸轻声说“你想什么就什么吧。”

他觉得自己是想杀的，好像是使命，又或者是什么东西。

“砰！”“说人话！”

站在这里，他便是代表人类，代表的只是人类，也不仅仅只是人类。

(未完待续。)

“人类！”

“现在呢？”

人类，就两个字，反复了很多遍，让他一直都想。

“砰！”“砰！”“砰！”人倒下了，死了，一生机都没有了。

“人类！”

人类！

“前辈，在想什么？”梵音问“我帮您肩？”

终于，在很久之后，人变得只剩下人那般大小。

好吧，李裕宸已经听不去了，忘记了该什么，挥舞竹箫的动作都变得机械，像是为了挥动竹箫而挥动竹箫。

“人类！”

“好好说话。”

不知为什么会这样想，就算是梵腾和梵音，他也想过要杀，只是有一无聊，驱使着他没杀，而且带来之后的念想与事情。

“或许，去帮帮你弟弟，他没有你的境界，有些时候，实力也不如你。”

“，你又错了。”梵腾说“只有我才需要杀戮，你只要帮我就好。”

“我知，只有杀，除了杀，我什么都还不到。”梵音说“以前，真的是我太幼稚了。”

“我想…想些事情。”

梵腾只是笑。

“，你知吗？”梵腾说。

“为什么？”

只是杀。

他确定自己是一个人，是人类，反而更想杀。

这里是战场，三界战场，一个才知不久的名字，又像是一个早已经刻在记忆中，铭刻在血之中是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