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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众美品全(2/2)

挹香:“燕该品陆绮云妹妹。”拜林:“何月娟、郑素卿两位妹妹好品为晴雯、巧。”挹香:“可卿该品谢慧琼。”拜林:“文卿当品香菱,何碧娟妹妹宜品为秋纹,素芝妹好品麝月。”不一时,众品全,拜林即写了。

主意已定,即取名帖,两往邀。少顷舟人归,知仲英有事他,拜林即来。挹香大喜。未片刻,拜林来,笑:“贤弟可谓雅极矣!为何不早来邀我?”挹香:“此刻日在未午,尚不嫌迟。

丽仙:“雅仙与宝琴好品为湘云、紫鹃。”雅仙:“丽,你好品为妙玉。”挹香:“碧珠、、秀英、巧云四位妹妹,好品为莺儿、小红、鸳鸯、岫烟。”拜林:“李纨该品朱素卿妹妹。”

拜林:“今日品,须照各人情态度,用《红楼梦》人名,借分题,并撰以赞,未知可否?”挹香:“倒也新奇。”于是磨墨伸纸,二人评议。

秀英亦与月素各通名姓。俄见轿又到,家人通报,却有梅红京片先至。挹香倒呆了一呆,只谁人拜谒。接柬视之,上写着“章月娥”三个大字。挹香大笑:“我是谁。原来是幼使此伎俩。”

挹香:“既蒙诸芳卿玉趾齐移,鲰生何敢贪安而失迓迎之礼耶?”正说间,又见陆绮云、朱素卿亦乘轿而至,挹香皆接舱中。珠围翠绕,已来了十四位人,连月素已成团栾之数,幸舟颇宽敞,尚觉人少。挹香早喜得手舞足蹈,说:“今日如此天气,如此人,真不负此佳会矣。”

故于幼卿时时问及,知君玉安和,妾心稍。蒙昨日折柬相邀,是以特邀院中新到的这位飞鸿来赴盛会。”挹香大喜,与飞鸿叙了一番寒温。

乃接舱中,犹未坐定,又报林婉卿至,于是月素接,彼此殷勤。月素:“昨宵归去是夜了,愚妹甚是不安。”婉卿:“昨宵既醉以酒,又饱以德,今日正奉谢,何吾此言耶?”

此时众人咸集舟中,又来了王湘云、吕桂卿、胡碧娟、陆丽仙、郑素卿、褚芳、陆文卿、谢慧琼八人,都是认识的,纷纷攘攘,艳丽舱。挹香想:“如此盛会,必须邀拜林、仲英来到畅叙方妙。”

正谈说间,又报袁巧云至,只见后面随着四乘轿,细视之皆非相识者。挹香俱邀舟中,向巧云:“小弟聊设肴,举佳会,乃蒙众仙下降,实小弟之幸也。”巧云:“昨蒙柬招,十分雅意,故约众妹同来赴会。”

你看人如此之多,林哥能不销魂否?”拜林细把人一数,已有二十三人,说:“惜乎楝未到,尚少一人。不然司空之《诗品》不能专于前矣。”正说间,忽闻何月娟至,拜林:“乐哉,品成矣。”

拜林:“我等亦逢场作戏,决不徇私,谅众芳卿必不怪我。”大家笑说:“妾等蒲柳之姿,惟恐不足当二君雅赏,何怪之有。”挹香:“如此,月素妹妹好品为黛玉。”拜林:“桂卿好品为宝钗。”

相接,携手同座。

又与挹香同撰赞语,以表其。上写着:黛玉品朱月素。赞曰:多愁多病,倾国倾城。以玉为骨,以为情。元品朱芳。赞曰:才逾苏小,貌并王嫱。韵中生韵,香外生香。探品王湘云。赞曰:舞态蹁跹,憨情蹴。

挹香乃请问姓氏,却原来一个是胡碧珠,一个是蒋绛仙,一个是方素芝,一个是梅,并皆倾国倾城,风绰约。挹香十分喜。正说间,陆丽与孙宝琴、何雅仙三人又到,挹香款接不暇。宝琴对挹香:“主人翁何其多能也。”

人亦大喜,一齐相见。挹香命舟人就此开船。拜林:“如今好品矣。”挹香:“好。”

挹香:“芳妹好品为元,湘云妹好品为探。”拜林:“这位丽仙倒好品为惜,幼卿当品为袭人。”月素:“飞鸿与婉卿当品为宝琴、王熙凤,绛仙好品为纤。”

献茶毕,挹香:“我自杏时节造府得睹仙姿,时存念慕。本趋前问安,奈日夕不暇,多致抱歉。谅芳卿知我,决不责予薄幸也。这位何人?”秀英:“妾自识君之后,钦慕常,每造府请安,犹恐诸多未便。

***话说金挹香在画舫中设此佳会,已来了十四位人,十分得意,原来挹香人才风雅,貌亦俊秀,又多情,又慷慨,是以众人有他的,慕他的,怜他的,所以国寻芳,独占尽许多艳福。

彼此谦逊一回,然后舱,与众人相见毕。婉卿明知挹香在月素家止宿,故对挹香笑而不言。挹香:“婉为何对我嘻笑?”婉卿也不与他说什么,仍旧笑而不言。挹香会意:“我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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