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最后的荣光…”秦歌看着这变化的一幕，受着内传来的修为变化，心中为叹息了一声“何必呢？”

帝看着皇沉的脸，突然转看向了秦歌，漠然：“我虽然算计了你，但是也是为了族的复兴，只可惜还是差了一…既然命运安排如此，那么就让你成为族最后的荣光吧！”

帝彻底变得沉默，他的嘴角了几分苦涩，似乎在这一瞬间他失去了所有的豪情一般。

“他？朕若是要杀他，早就杀了！若不是因为他上吞噬毁灭的力量可以克制…”皇冷笑地说着，突然意识到自己似乎要说漏嘴了，连忙止住，面也有了几分警惕。

“亦或者说…你觉得你现在能够杀我了？”

但是因为心底的那一丝不安，秦歌没有动手，总觉哪里不对劲。

他猛的放开了所有的念保护，自己的无上意志瞬间被了大门，无尽的念瞬间开始在秦歌的内涌动！

“但，皇！我帝是不会轻易屈服的！”帝的声音缓缓响起“虽然我没有机会杀你了…但是他还有机会！哈哈哈！那就让他继承我族的意志去完成使命吧！”

皇的笑声顿时一顿，看向了有些疯狂的帝，随后又看向了秦歌，神情变得有些不屑。

但就在这个时候，帝猛的低下幽幽地看向了皇，似乎隐隐又有疯狂之意燃起。

“你知最好笑的地方再哪里么？那就是你的主人，其实还是你中这个弱小蝼蚁的一条狗！你就是狗下的狗！哈哈哈！”

“因为这不是皇的本尊！”帝冷笑开“我可以借由吞噬他这分来同时吞噬他的本尊，但是你不行！你的境界修为实在是太低…所以你还差很多！”

变得极为犀利，仿佛能够瞬间刺穿秦歌的睛。

“不就是为了对付你原来的主人么？”帝讥讽“其实你就是一条狗…即便是了这个世界的掌控者，也就是他的一条狗而已！”

皇笑地极为狂妄，仿佛这么多纪元以来，这是第一次他可以笑的这么放肆，笑的这么得意！

“你…你…难已经修成了永恒之？”帝不可思议地看着皇，第一次中闪烁一恐惧！

然而还没等帝在说些什么，皇已经冷冷地开了，同样的，他的声音虽然依旧那么，只是其中已经多了那么几分讥讽。

秦歌一直听着，自然明晓两者之间在说些什么，当初命魂是作为辅助自己的存在，皇族则是由命魂带来，只是最终皇族反叛了而已。

“哈哈哈！没错！朕已经修成了永恒之，即便是她回来，只要不是将整个天大世界毁灭，便没有人再可以毁灭朕的本尊了！哈哈哈！”

同样是两个字，只是来自秦歌，他心中有觉，若是自己用上黑芒的力量，有极大的可能将面前的皇毁灭！

他的修为竟然开始了疯狂的攀升！最关键的是，界发生了大的变化！

帝神微微一怔，显然不明白皇在说些什么，眉微微一皱，似乎突然间想到了什么，面大变！

“是么？帝，这么多纪元过去，看来你的脑依旧不是很好使啊！难怪当初会被朕算计！即便是你，也绝对杀不了朕！”

秦歌面异，似乎有奇怪，心中隐隐起了几分不安：“莫非以你现在的状态，我依旧没有机会杀你？”

“终于啊终于，我们之中还是你第一个达到了永恒之，不你是不是用了谋诡计，我帝也要说一声佩服！”

“没有。”

他仰天长叹了一声，和皇正好形成了一个鲜明的对比，一个是如此的得意，一个是如此的惆怅。

皇的面变得极为沉，但是他只是保持着沉默，显然是默认了帝所说。

帝很是认真地说“当初的鸿钧老祖看过天，无法凝成永恒之，最终导致仙族被灭！人狱皇帝陛下，号称最接近永恒之的人，但是因为世俗之事，最终也是失败！而我…哈哈哈，可惜可叹！”

许多念生命开始现了人的样，这就意味着它们有了人类的智慧，它们开始修炼，它们开始变得大，而这…也就是秦歌变得更加大！

“为何？”

净利落的两个字，不是从皇的嘴里来，而是从一旁看着的帝中来，他的目光带着几分讥讽之，不知是对秦歌的讥讽，还是对皇的讥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