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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回心有剑忘却剑啸西风边事(2/7)

忽听“砰”的一声,朱百晓踢破一家大门,闯院中。那家显然是个大来七八个家丁,纷纷喝问。莫之扬心想:“这下麻烦啦。”听朱百晓叫:“快上一辆车,爷爷有急用。”家丁骂:“哪来的疯?”“你说啊,活腻了不成?”噼哩啪啦一阵响过,那些家丁都一齐惊呼,显然是挨了打。朱百晓:“听到没有?快去车!”屋门打开,一人问:“怎么回事?”家丁们七嘴八:“老爷,不知从哪来的疯汉,要咱家准备车。”那老爷正要发脾气“叭”的一下,脸上已挨了耳光,向众家丁骂:“那你们还不快去!”转而笑:“请英雄到屋里喝茶。”朱百晓哈哈笑:“不必啦。快去给大爷准备三个人五天的粮,样要多,味。”那老爷微一迟疑,又挨了一掌,忙吩咐下去。这家人看来颇为殷实,不一刻粮包齐、车备好。朱百晓:“走了三四百里地,才遇上你们这么个好人家。妈妈的,都是兵荒闹的。多谢啦!”那老爷慌:“不要谢,不要谢!”朱百晓大笑:“谢还是要谢的。”将莫安二人扔上车“驾”的一声,已上了路。

莫之扬暗运内功,冲撞被。朱百晓所习的内功法门与秦三惭同一师,各人擅长虽不相同,底却是类似。莫之扬以气撞倒没有觉得什么不对,只是大袋忽上忽下,不能静心运功,内息刚刚聚集,颠簸之中却又涣散。他好几气都憋回丹田,便不敢再运气,生怕气息走岔。心中正自忐忑不安,忽觉安昭伸手握住自己手掌,惊喜:“昭儿,你怎么能动了?”安昭低声:“我也不知,自己解了。”

朱百晓:“自然是的。你再啰嗦,小心二师叔用臭熏你。”莫之扬寻思:“这二师叔事才叫莫名其妙。”心念错,伸手在袋上,袋外颤动,正是朱百晓的脊背。莫之扬连好几个地方,朱百晓哈哈大笑,:“老朱怕,别开这样的玩笑啦。”

原来朱百晓用的是“凌空指”,下手本轻,加上安昭曾经过百草和尚三天三夜的“煮骨疗毒”,经络之中积蓄了诸多药力,血脉动之下,竟能轻易自解。安昭附在莫之扬耳旁轻声:“七哥,你别声,我给你解。”伸掌在莫之扬肩井、环,帮他推过血,可忙了老半天,却没有半。只听听朱百晓:“姓安的女娃儿,你在莫帮主右边第三肋骨下一指试试看。”安昭依言了一指,莫之扬“啊”的一声,气血过已解。两人不知该兴还是该害怕,四手相握,心下惴惴。

莫之扬:“二师叔,非是师侄不敬,您老人家再不放我们去,我就要发力了。”他手掌所正是朱百晓背心要。以此时莫之扬的功力,一掌下去,便是一大牯也会立毙。却听朱百晓冷笑:“尽发力就是。”莫之扬心想:“事到关,我不可再犹豫。”运了七成内力,劲贯右掌,只听“啪”的一声,袋下一颤,一大力反弹回来,震得右臂又麻又疼。朱百晓冷笑:“真不明白,你这傻东西为什么非得再吃一次亏!”

莫之扬:“您真是晚辈的二师叔么?”朱百晓笑:“你虽然是万合帮帮主,我老朱可没瞧在里,还不至于冒认师侄,赖你养老。”莫之扬:“那您老人家该放我去,我好与帮中兄弟商议救师父的计策。”朱百晓冷笑:“秦三惭怀绝世武功,他不想来,谁救也没用;他若想来,还用你们去救他?”莫之扬心想他说的并非没有理,不由问:“师父他为什么要留在狱中?”朱百晓冷笑:“那老糊涂一生中莫名其妙的事不知了多少。我朱百晓虽然无所不晓,对他的怪事却连想都不想,自然就不知底细。不过,用不了多久,你就能见到那个老糊涂啦。”莫之扬奇:“是么?”

听得车声隆隆,似是路很不好走。驶约摸二十来里地,朱百晓勒住车,笑:“委屈二位了。”解了袋。莫之扬、安昭钻来,见天已经发亮,车停在路旁。两人心想朱百晓武功得不可思议,反抗亦是无用,万合帮昨夜大会见不到帮主,但有鞠通、何大广主持,谅来不了大错。安昭问:“朱老前辈,这是哪里了?”朱百晓笑:“安姑娘,这还没你爹爹的地盘。乖乖不得了,不足三两个月,叛军就打下了半江山。真可谓摧枯拉朽,势若破竹。来来,咱们吃东西,好继续赶路。”莫之扬:“二师叔,咱们到底要去哪里?”朱百晓

百晓要走到哪里去。

安昭聪明过人,到了这境地,也无计可施。她与莫之扬挤在一起,周围一片漆黑,袋内密不透风,不知怎的,反而觉得心中甜滋滋的,钻莫之扬怀中,轻声:“七哥,有一个故事你听说过没有?”莫之扬心知发愁也无用,定下心来,笑:“你不说,我怎么知听过没有?”

朱百晓负着他们,走了大约两三个时辰。莫、安二人听袋外偶有人声狗吠,问:“到哪里了?”朱百晓:“不劳你们费心。”莫之扬听他气力充沛,愈发心惊,暗:“二师叔武功实在到了匪夷所思的地步。他自己至少有三百斤,加上我与昭儿,怕有五百多斤了,奔走了半夜,竟然没有力不支之象。”

安昭:“陈小与张生商量一会,说:‘好罢。’昆仑就将二人背在肩上,飞檐走,一溜轻烟般了陈家府宅。从那以后,张生与陈小结成夫妻,过上了好日,一生白偕老,传为佳话。”莫之扬心想这昆仑真是忠义之士,赞:“昭儿,这故事好听得很。”安昭:“以前我不相信这是真的,今日才知这故事不假。”莫之扬奇:“为何今日才知?”安昭笑:“你瞧,这昆仑背着我们两个,飞檐走,可不是真的么?”莫之扬醒悟过来,哈哈大笑。朱百晓却笑不来了,骂:“小丫好厉害的嘴。”中咂咂有声,大约又在吃什么猪耳爪之类。莫、安二人也觉得饿了,却不愿开向他索要东西吃。

安昭:“故事说的是,有一个书生姓张,看上了一个陈姓大家的小,但那家墙,两人怎样见面?他相思成疾,整日郁郁寡。他家中有一个家,原是狼汉,张生见他可怜,便留他在家中。那家自称家住昆仑山,大家便叫他昆仑。昆仑见张生如此模样,便:‘少爷,你何苦如此难受?今夜我背你到陈小房中。’张生讶然。到了晚上,昆仑果然背了张生,上房越屋,如履平地,开了陈小的窗,送张生到房中。陈小见张生从天而降,又惊又喜,两人当夜便私定了终。天快要亮了,昆仑:‘少爷,该走啦!’张生哭:‘昆仑,从此以后,我与陈小还是难以相见,这可如何是好?’陈小也哭哭啼啼,两人难舍难分。昆仑:‘那我背了你们二人私奔算啦。’”莫之扬听得神,不觉问:“陈小肯么?”安昭还未回答,朱百晓已:“你小真是个白痴,那张生和陈小生米已煮成熟饭,陈小还能不肯吗?”莫之扬不愿与他搭腔,:“昭儿,什么叫生米煮成熟饭?”安昭羞:“我也不知。”朱百晓哈哈大笑。莫之扬听他有嘲讽之意,:“二师叔,有什么好笑?”朱百晓:“总之我觉得好笑就是了。”莫之扬哼了一声,:“昭儿,后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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