蛟”,正在展开混战。巫臣方面人数占优,稳在上风。胜负现在系于襄老身上。
襄老望向饱饮鲜血的长剑,仰天一阵狞笑,快慰无匹,笑声忽然而止,缓缓望向巫臣,轻视地道:“那贱货够不够骚?”说完眼中射出嫉恨的光芒,长剑一闪,刺到巫臣的胸前。
燕将军大喝一声,大斧死命劈去,奋不顾身。
襄老一边展开快剑,硬攻进巫臣的剑影里,迫得巫臣连连后退,被襄老威猛的剑击,震得口鼻都溢出血来。另一方面襄老以左手施出一套掌法,每一下都拍在巨斧身上,化解了燕将军状若疯虎的攻势,两大高手,竟给他戏弄于股掌之上。
襄老卖个假身,燕将军一斧劈空,便知不妙,刚想变招,襄老左脚无声无息地当胸踢来,燕将军惨叫一声,口中鲜血狂喷,侧跌出丈许开外。
巫臣压力大增,眼前尽是剑影,也不知谁虚谁实,手腕忽地剧痛,长剑坠地。
巫臣大叫一声:“我命休矣。”
耳中忽闻襄老一声惊呼,一连串金铁交鸣的声音,两团剑光交合倏分!一边是襄老,一边是一名轩昴的青年男子,两人双剑遥指对方,杀气弥漫,真力激起的气旋,巫臣虽在两丈开外,仍感呼吸困难。
襄老脸上首次露出慎重的神色,沈声道:“桓度!”他从铜龙和剑法上认出对方的身分。
桓度一阵长笑,充满强烈的信心,嘲弄道:“家剑法下的败将,何足言勇。”
襄老面容不改道:“也好,两件事一起解决。”手中寒芒一闪,长剑连续向桓度急刺。
桓度施展浑身解数,不守反攻,两柄长剑在半空中闪电交击,却不闻半点撞击声音,原来两人都刺向对方剑芒间的空隙,一击不中立即变招再刺,所以虽是漫天锋芒,却没有相碰的机会,这一下两人交锋,又比先前更为凶险。
两人齐齐低喝,倏地分开,桓度左肩鲜血飞溅,襄老额上打横现出一道叁寸的血痕,鲜红的血缓缓流下,形状可怖。
乍看似乎襄老的伤势较重,但桓度心里有数,刚才桓度刺上襄老前额,满以为可以一举毙敌,那知襄老忽地横,自己长剑只能在他额上拖出一道血痕,是皮外伤,反而自己左肩一剑,深近骨骼,虽未伤筋络,对行动却有一定的影响,吃了暗亏。
襄老岂容敌人喘息,长剑又迅疾攻去。
桓度身形急退,忽地翻身跃起,斜斜冲上半空,向主桅上掠去。
襄老飞身扑上,长剑直插向桓度后背。心中狞笑,只要桓度纵跃的力道一尽,就是他命丧的时刻。
在半空的桓度手中飞出索钩,光影一闪,深入主桅之内,借着索钩之力,速度不减反增,陀螺般绕着主桅转了一圈,长剑化作一道寒芒,直向跟尾追上半空的襄老击去,这一击蓄有雷霆钧的力量。
襄老猝不及防,面色大变,他也是极端了得,长剑全力击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