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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金驼之劫(2/6)

他想到这层,嘴上不禁“啊呀”一声,喊来。

还有龙飞豹的姊姊龙

沐天澜想起,那晚蒙化县衙屋上,和罗刹夫人一番恩缠绵,难分难舍的情状,最后罗刹夫人提三人偕隐的话,自己一应诺,觉得毫不为难。这时想起来困难重重!最难受的,罗刹夫人那时说的:“好!一言为定,一月后,我在苗村恭候你们!”滴滴的这几句话,好象老在耳边响着。这时夫妻俩对于锦衣玉,难割难舍,好象罗刹夫人早已窥破他们俩的心意,故意用这要挟来难他们,好藉此脱似的。

夫妻俩刚决定了主意,想到苗村践约去会罗刹夫人之际;不料风波突起,滇西之方平,滇南之祸又起。夫妻俩决定去留的第一天,沐府突然得到滇南石屏州金驼寨龙土司苗卒飞急报,报称“金驼寨突被女匪罗刹夫人带领飞寨岑猛手下苗匪,乘虚围攻,已经攻险要。龙土司和映红夫人拚命抵挡,势已垂危,特地飞赶到昆明求救。越快越好,迟则金驼寨难保,龙土司夫妇命恐已死于军之中。”

明知路远势危,也许救兵未到,金驼寨已落人手,也得连夜驰赴滇南,探查真相,免得势成燎原,不可收拾。当下沐天澜罗幽兰挑选了几十名家将,一律骑着快发,赶奔滇南。一面由他哥哥沐天波急发兵符,知会滇南沿途官军,调动人接应。

救兵如救火,沐天澜罗幽兰夫妻俩率领五十名全副武装的家将,星驰电掣的赶奔滇南。从昆明到滇南石屏州,最快也得两三天工夫,等得夫妻俩赶到金驼寨,攻打金驼寨的苗匪和扯着“罗刹夫人”旗号的女匪,都已踪影全无。但是一座较有规模,夫妻俩曾经作客的龙土司府,已烧得片瓦无存,残垣断,一片焦土,真是目惊心。而且血迹斑斑,遗尸遍地,纵火焚烧的遗留灰烬和龙家苗族哭夫觅的遍地哀声,真是惨不可言。

沐天澜、罗幽兰听得大为惊异,简直是奇事,罗刹夫人怎会帮着飞寨攻掠金驼寨?慌问飞报的苗卒“怎知攻打金驼寨是女匪罗刹夫人呢?”

罗幽兰一追问,沐天澜说明自己想。罗幽兰一顿脚,叹气说:“澜弟!我们不能忘情负义的人,我们也不能让罗刹姊姊独行其是。好在滇西之已平,哥嫂在家,也没有不得了的事,我们且找着罗刹姊姊再说,我们明天走罢!”

金驼寨的人们,称他为半面韦陀,无住禅师离开金驼寨时,半面韦陀金翅鹏蟒毒虽净,力还未十分复原。金驼寨,龙飞豹那孩,幸亏这位半面韦陀志切存孤,奋勇救,到现在还不知半面韦陀和龙飞豹逃到何去了。

苗卒这样一说,夫妻俩越发闹得莫名其妙,虽然觉察有人冒,罗刹夫人决不会这样事来。但是滇南名的黑牡丹已死,别无著名女匪;便是有,也没这大胆敢冒罗刹夫人的名号,冒她名,又有什么用意呢?这真是意外的奇闻了!可是金驼寨势已垂危,沐府与龙土司的渊源,岂能坐视不救?

苗卒报说:“金驼寨的人们,都瞧见一个貌凶勇的女匪,当先骑着一匹后有人擎着一面大旗,旗上写着‘罗刹夫人’四字,决不会错。”

原来金驼寨土司独角龙王龙在田,自从经沐二公在玉狮谷把他救回以后,总是无打采,恢复不了以往雄视一切的气概,加上映红夫人心痛秘窖黄金被罗刹夫人席卷而去,也失神落魄的提不兴趣来。对于掌理全寨事务,和练手下苗卒,便不象以往雷厉风行。上面一松懈,下面目们难免乘机偷懒,疏于防范。偏偏得力臂膀金翅鹏,险上蟒毒虽经黄峡大觉寺无住禅师尽心调治,逐渐复原,却已成了半面人,半个面孔已经失了原形。

夫妻俩更难过了。夜里夫妻俩又暗地细细商议,为了此事,失神落魄的形状,连哥嫂都瞧来了,再不决定去留,连自己都无法代了。

未死的和带伤的目和苗卒,一见沐二公带领救兵到来,个个哭拜于地,指手划脚的哭陈这次遭劫难的经过。而且众同声,说是罗刹夫人是罪魁祸首,要沐二公看在以往龙土司忠心耿耿的上面,替金驼寨龙家苗作主,兴兵报仇,活擒罗刹夫人祭灵。

人多言杂,一时难以听清事首尾,龙家苗老弱男妇,又在两人面前,众同声的骂着罗刹夫人,心里更是难过异常,一时又无法解释。龙土司府已成瓦砾场,吩咐在适当所,设起行帐,指挥家将,扼守。然后召集几个懂事目和能说汉话的老年苗人,好言抚,细探事经过和龙土司夫妇遭难情形,由目们从至尾讲经过细情,才明白了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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