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毫不怜香惜玉的猛插数十下后拔出来!
但他来不及绕到另一头去射精,居然索性将浓烫的浓精,全射向那正趴在母亲乳房吸奶的婴儿身上。
禽兽们发泄告一段落,只剩曦晨上气不接下气的屈辱激喘,还有婴儿啜奶的声音。那大人物的姐姐,这时才在李炫浩牵手下站起来,她勾勾手,向旁边军人要了一根大蜡烛跟打火机,将蜡烛点燃后,交回给他,交待了几句西国话,然后才笑盈盈转头跟李炫浩说:“我们走吧。”
军人拿着点燃的蜡烛,走到长桌前,将它举到曦晨被紧绑的胴体上方,开始滴洒蜡油。“啊…不…”在她痛苦哀鸣中,那对男女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放过她吧…他们已经走了…”看着曦晨被绑像粽子的胴体,布满责罚的红色蜡油,我于心不忍替她求情。“没办法喔,大小姐特别交代,要滴完一整根才行,没人敢违抗她的命令。”菲力普狞笑说。
我也知道我的求情比灰尘还为不足道,只好乖乖闭嘴。又过了半小时,曦晨的分娩地狱才划下句点。我跟她要被带回监狱,婴儿则交给了西国大妈,毕竟那是他们家唯一的香火。
西国大妈一家,一点都没因为婴儿的情况而忧愁或悲伤,反而抱着金孙又哭又笑,看她们充满喜悦与重拾希望的表情,我不知该替她们感到悲哀或跟着感动。回到监狱,跟以往一样,曦晨被洗净脏污的身体,然后又用厉害的保养乳液抹偏全身,慢慢让肌肤吸收。
两名军人正在我前妻赤裸的胴体上涂抹乳液时,菲力普走来跟我说:“明天曦晨的买主就要来带她走了。”“嗯…”我顺从点头,不敢有任何情绪,虽然心中像被刺一刀,终于一家三口要妻离子散了。
“明天买主来时,你也在旁边看吧。”“好…”我声音有些颤抖。“你愈来愈乖了,哈哈,真不错…那明天要记得好好谢谢买主啊。”“是…谢谢…您…”我毫无尊严地趴在菲力普脚边,泪水偷偷掉在地板不敢让他看见。
一直到他跟那些军人带走了曦晨,只剩我孤单一人,我才敢哭出声来…***我跟曦晨要永远分离的那一天,终于来临了,曦晨经过一夜休息、保养滋润后,穿着女囚单薄衣衫,还是一样楚楚动人。
她被颈环锁着脖子,纤盈的手腕与脚踝也系着铁链,酥胸还在渗着奶,薄衫凸起了湿透的两点。
她怀孕时的肚子并没很大,所以一生完,身材也恢复以往七、八分,由于原本骨架就纤瘦,现在用窈窕来形容完全不为过,根本看不出来是昨天才分娩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