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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还挂了银马链…难道…”
道长推算两种可能,其一是银马链可能已经失落,再不然,此人根本不是少门主。
耳畔,再次听到小竟痛苦至极的呻吟声,间或夹杂梦语喃喃:“我…我不是…我没有…没有杀…你们误会…误会了…”
狂飙道长看着小竟痛苦神情,不由轻轻一叹,看来这年轻人,身心受创,心头大概有大堆难题难以排解,唉…做人真难啊!
说着,已伸手抵住小竟天灵盖,准备运劲替他凋息疗伤,也好减轻他的痛苦。
然而,起初还好,在功行一周天过后,小竟体内劲道逐渐增强,道长疑惑地想试探,谁知劲道方过处,竟然引来强力反弹,吓得道长赶忙撤去功力,惊诧地盯着这年轻人。
他诧然说道:“没想到他内力如此澎湃,却不知他师承何人?…”
狂飙道长正思忖之际,忽见方才裹住布条突然松劲,且往下掉,他疑惑伸手揪去,布条应指而起。更奇特之事已发生…
那背面伤口竟然已结痂,且脱落,只留下淡淡红痕。
他以为自己老眼昏花,再次凝目望去结果完全一样,他自是百思不解:“难道我的金创药有这么神奇?”
他用了千百遍,自知那是不可能之事。
他不禁疑惑满脸,道:“这人到底有何能耐?…难道他服过什么灵药?伤口好得特别快?…”
心头不断自问。
诺大客房,随之沉寂下来。
小竟方自醒神,心中立即想起司徒修剑之事,一双眼就想找门、找窗子,准备破窗而去。
狂飙道长见他怪异举止,先是一愣,随即喝道:“慢着,不说半个谢字,就想走?太不够意思了吧!”
冷眼注视小竟怪异举止:“好歹也得说声谢谢吧!”
小竟被他一唤,心神稍聚,已知失礼,赶忙拱手,道:“这就谢过道长救命之恩。”那副毕恭毕敬模样,倒让人觉得他十分虔诚。
狂飙道长满意一笑,道:“这才像话,虽然你似有急事,急欲去办,但不论是何急事,请你暂且抛开一边,我有要事问你!”
“我也很急…”
狂飙道长道:“先坐下,聊几句再走不迟。”
小竟没心情坐下,又不便催恩人快说,兀自在那里干焦急。
狂飙道长则耍起长辈威风,抓起桌上茶杯,轻轻啜饮几口,始说道:“你叫小竟?”
“嗯…”小竟点头。
“有姓吗?”
“不清楚…,这名字也是别人乱叫的。”
“若改成上官大吉就好了…”狂飙道长喃喃自语,随又道:“你…可知你右肩背刺有一匹马?”
小竟无关痛痒道:“知道,小时候,大家都叫我小驴子,也分不清这是马?还是驴子…”
“当然是马!”
狂飙道长道:“没人告诉过你,这匹马的故事?”
小竟自嘲一笑:“有啊!马若瘸了,就变成驴了!”
他似乎不愿多说,他整个心已系在小被身上,得解开血参之谜,否则欺师灭祖罪名,他跳到黄河都洗不清。
狂飙道长问不出结果,只好单刀直入,道:“你身上是否有条银马项链?”此乃关键处,道长神情不由一紧,想听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