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也跟着闯了进去。
这是他们仗着艺高胆大,有恃无恐,否则,通常不在明屋内情况之下,一般人绝不敢贸然硬闯。
哪知闯入一看,竟是一间空屋。
小天仍不放心,四下一搜索,确定无处可容人藏匿,也看不出设有机关陷讲,才松了口气。
小仙随后进屋,眼光一扫,见屋内陈设简单雅致,桌椅收拾的干干净净,滴尘不染,桌上尚备有精致茶具。
她毫不客气,在面对门口的棒子上,一屁股坐了下来,正待伸手去拿茶壶,却被小天惊呼道:“兄弟…”
小天凌空一掌,将桌上茶壶,以一股柔劲击出门外。
茶壶飞出门外数丈,落地轰然一声巨响,爆炸开来。
小仙惊恐交加叫道:“他爷爷的,炸药不花钱哪,连沏茶都用炸药?”
小天及时抢救了小仙,惊魂甫定道:“兄弟,你老人家要多保重啊!”言下之意,有点怪她乱来。
小仙这次自知太大意,险些送掉小命,不好意思再强辩,从麻袋里摸出几张银票,朝桌上一摆道:“偌!一千两银子还给你。”
小天怔了怔道:“兄弟,你这是干嘛?”
小仙道:“算茶钱或救命钱都可以,反正我不喜欢欠人家人情。”
小天正色道:“兄弟,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咱们的交情,是能够以金钱来估计的?再说,你的命只值一千两银子,也末免太便宜了,又不是跳楼大拍卖。”
小仙问道:“你嫌少?那要付多少银子?”
小天道:“你的命是无价的!”
小仙又问道:“你的意思是这次免费?”
小天把头一点道:“喔,为你服务,永远不取分文,但这种事我可不希望再有下次。”
“不要白不要,谢啦!”
小仙笑着收回银票,仍然放进麻袋。
小天冲出门外,向四周一查看,末见任何动静,才回身进屋,在一旁坐下道:“哼,他姥姥的,这些苗子还真够狠,处处都有陷饼,连茶壶里都装了炸药,一动它就爆炸,看来这种化外民族,并不象你估计的低能呐!”
小仙愤声道:“他们之中,既有人通汉语,说不定那龙婆婆就是汉人。”
小天道:“那咱们还坐在这里干嘛?去揪出她来呀!”
小仙胸有成竹地笑道:“哥们儿儿,干嘛那么沉不住气,折腾了一夜,又一路打杀上来,也该坐下喘口气呐!”
小天不解地道:“兄弟,你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小仙道:“从咱们入山开始,一举一动郡受他们暗中监视,等于是敌暗我明,完全处于被动和挨打地位,现在难得遇上这个饥会,正好扭转情势,咱们不仅可以趁机休息休息,也让他们不知咱们在于什么干着急,这样一来,用不着咱们去揪,他们就自己会送上门来啦!”
小天赞道:“兄弟,你这着真高。”
小仙面有得色道:“那当然,我老人家…”突然想起刚才一时大意,险些送掉小命,大话说不下去了。
小天不好意思糗她,免得她又恼羞成怒,只好强自一笑道:“咱们跟他们耗没关系,只是你那小情人…”
小仙一怔,接道:“什么小情人?”
小天促狭笑:“乌玛姑娘不是你的小情人吗?”
小仙娇斥道:“胡说八道,她怎么是我的小情人?是你的还差不多。”
小天耸耸肩,闲闲地笑道:“可是,人家爱的不是我,而是你玉小长老呀!”
小仙谑笑道:“愈说愈离谱了,我们都是…又不闹同性恋!”
小天道:“她不知道啊!”小仙漫不经心地笑笑道:“没关系,反正过了今晚,咱们就离开苗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