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叫化只好继续再查了,东方兄,你今后作何打算?”
东方明道:“我自有安排,但恕我不便明告,只是今夜的这笔帐,只怕‘一统帮’要记在你们二位的头上了,后会有期!”
说完,身形一掠,已飞越出院墙外。
杜小帅揉着鼻头茫然问道:“老哥哥,他说这笔帐记在咱们头上,为什么啊?”
李黑笑道:“大概是让‘一统帮’知道,以为这些人是咱们干掉的吧。”
杜小帅嘲惹道:“那我杜小帅就更出名啦!”
老少二人不禁相对苦笑起来。
苏州城外,一座无名旧庙。
之所以称它为庙,因为里面住的全是和尚,不出家的也得剃个大光头,只是没有烧戒疤而已。
况且,这儿也照样是晨钟暮鼓,敲木鱼,诵经之声不绝,但终日吵闹声更大,更热闹。
天色早已大亮,晨雾渐散。
阳光普照大地,休息的生命已苏醒,万物又开始新的一天。该辛劳的开始辛劳,该享福的开始享福,该受难的受难…一切早在冥冥中有安排:命啊!
杜小帅由李黑带路,来到寺前,只见大门上已是斑斑剥剥,好象“大麻疯”
病患的脸,令人感到一阵凄凉与没落。
大门虚掩着,杜小帅上前在门上敲了两下,大声叫道:“有人在吗?”
倏地,大门突然打开,跳出个蓬头垢面的小和尚,一式“金鸡独立”手指杜小帅喝道:呔!大胆狂徒,竟敢擅闯少林寺,大侠我——杨小邪在此,还不快报上名来,免你一死!”杜小帅猛眨眼,哭笑不得道:“请大侠通报五…”小和尚怒斥道:“放肆!他奶奶个熊,本大侠又不是门房,竟敢教我通报,不能免你一死了,看招!”
刚一举手“招”尚未出,被赴出来的独臂中年和尚,从后面一把将他手腕抓住,喝道:“快滚进去扫地!”
小和尚回头一看,忙应道:“得令!”
独臂和尚这才撒手,让小和尚一溜烟逃进庙里去,摇头轻叹了一声,始走出庙门道:“对不起,寒寺这位小弟子,头脑有些‘秀斗’,成天做白日梦,自以为是杨小邪…不知二位施主有何赐教?”
杜小帅双手一拱,人模人样地道:“打扰了,我想求见跺寺天残子大师,不知道他在不在啊?”
独臂和尚怔了怔,问道:“不知二位是?…”杜小帅一副很拽的样子,大刺刺地道:“在下杜小帅。”
他自以为在江湖上已很出多,那知人家听都未听过,不由地把眉头一皱,好象有说!岸判∷в质撬?
李黑忙上前道:“老叫化姓李黑,匪号叫‘醉龙丐’,天残子大师可能知道我这么个人。”
独臂和尚果然微微点头道:“原来是李长老,失敬失敬。”
杜小帅伤透了心,大拇指一竖道:“还是你行,罩得住!”
李黑很拉风地笑了笑,向那和尚问道:“这位师父,可否为咱们引见?”
独臂和尚未置可否道:“寒寺一向不收香火,敝住持也已多年不见外客,贫僧须得请示…”随即单掌举胸道:“二位施主请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