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坦大石上溜光水滑地,可知她在上面睡了多少年,都磨光了。
李双喜以为,和这毛女就和一头猜猴上床没有什么分别。
但为了大局,他满心委屈,在床边上把衣衫脱光了。
只不过、毛女并没有看他一眼,却对麦高道:“你也脱!”
麦高心头一噱,心想:“好大的胃口,居然连我这老家伙也不嫌,要以一对二,一马变鞍哪!”
麦高无所胃,毛女虽不美,尝尝异味也不错。
于是他也开始脱。
他一边脱,一边向李双喜愉偷眨眼,意思好像在说:“她可真是好大的胃口,一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还够呢!”
两人都脱光,毛女背向石床道:“开始吧!”
两人一怔,李双喜道:“姑娘不上床如何开始?”
毛女冷冷地道:“老娘做你的祖母都有资格了,你居然敢作此想,可恶的东西!看来你们两个绝对不是好货。”
两人互视一眼,麦高道:“在下以为,姑娘长久独居石穴,必然十分寂寞,况且古人说…‘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
“放屁:你们马上开始!”
两人这才明白,她要二人作鸡奸之事,这怎么能答应?
二人一交眼色,就向毛女扑去。
二人以为,这毛女就算单挑比他门二人任何一个都厉害些,也未必能接下二人全力合击。
况且,李双喜又学了车秀的三招奇学。
这想法本也没有什么不对,但是,他们一接手,就知道这估计错得离谱了,这毛女太厉害了。
她的臂力惊人,只要被她格上一臂,手臂就像裂开一样,她的动作也快如闪电,没见她举手投足,就被击中。
才十三四招二人开始挨打。
先是麦高中了两脚,李双喜施出车秀的绝招,把毛女逼退了五步,但用完三招也开始挨打。
整二十招,二人被制住倒在地上。
两人正好对面躺在地上,麦高可以看出李的眼神。
那好像在说:“都是你这老贼出的馊主意。”
麦高则另有想法:“小李必有奇遇,刚才施出那三招虽然仍非敌手,必是因初学乍练,仍然非同小可。”
李双喜道:“前辈,我们错了!”
麦高也道:“女士,我们也是一份善意!”
白毛女郎真道:“要活命就要照我的意思去做。”
麦高道:“女士,我这把子年纪,怎么可以…”
白毛女道:“你作母鸡一定成吧?”
李双喜一听,似乎只要做那事就可以活命,道:“对,你作母鸡是可以的,”
麦高的自尊已经完全瓦解了。
不久前被李悔废了武功,当时他以为是奇耻大辱。
可是作了这件事之后,那才是平生无法洗刷的耻辱。
但是,要是不从,他们活命的机会就不多了。
因为毛女不会使他们活着泄漏此处的秘密。
麦高道:“女士真宿貌我们一命吗?”
毛女道:“只要依我的命令去做,就可以放生。”
两人不得不服从。
两个男人在女人面前玩这个,真是男人雄风荡然无存,一文钱也不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