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父亲礼教总有影响,在窘羞难忍下,终退缩,道:“让开!我要穿衣服啦!”急于爬出山泉,抢着衣服。然其跨步行走,总露出妙处私乳,那充满雌性挑逗尽展无遗,阴是非终把持不了,一劲儿扑上去,将其抱个满怀,冷道:“跟了我就要让我交媾!”硬将玉采仪按倒地面,玉采仪挣扎喝叫:“你敢强奸我么?”话未说完,下体缩张,竟然被轻易闯入,吓得她诧骇不已:“你强奸我了?”没想到阴是非经验老道,一击中的,铁杵直捣而入,任玉采仪挣扎,却难逃强臂扣身,几已动弹不得。
挣扎一阵,下体疼中传来舒畅感觉,玉采仪终于放弃抵挡,毕竟潜意识已对阴是非颇有好感,如今防线被突破,哪还守何贞操,尤其多日跟母亲相处,多少受及感染。交媾不但妙处无穷,且可练功。既然难逃命运下,何不藉此感受首次经验?至少对方乃自己找的男人。
总比突被某个山贼恶霸强奸要好得多…
她开始配合承迎,全身畅舒中,意识全凝聚下体一片缩热,那被摧残美感,隐现着虐待般情爱,正待化升欲望般奔放之际,阴是非已经兵败山倒,痉挛不断地抽颤着,一场强奸淫欲戏码终告落幕。
玉采仪脸面娇羞不敢乱动,心头却喊着:“这么快?”总觉意犹未尽,期待梅开二度,以尝妙境,然阴是非早已收招,丢下玉采仪,爽声笑道:“你是处女?可要为我生儿育女了!”走向山泉,跳入水中洗涤去了。
玉采仪道:“我当然是处女。处女有何不一样?”
阴是非道:“紧了点,舒服些,能生个纯正儿子。”
玉采仪道:“就这样?”
阴是非道:“那已是顶了不得!”洗完身子,穿妥衣服,竟然二话不说,扬长而去。
玉采仪急叫:“喂喂隈,你总该说娶不娶我吧?”阴是非畅笑不断,似乎仍未弄懂“娶”为何物?玉采仪叫得几声,得不了回应,只好放弃,暗自苦笑:“野兽就是野兽,爽了即逃,我得自认倒楣么?”回想方才,莫名即被非礼,喃喃说道:“难道这样就失去处女,偷尝禁果了么?”摸摸下体,仍带点疼麻,男性秽物混着血丝渗流而出,看是假不了了。“怎一点美感皆无?”浪漫幻想几乎摧残殆尽,暗自解嘲道:“也许一回生二回熟吧!
日子一久,总会弄出感情!”
事已至此,无法挽回,她也跳入泉中,洗净身子,穿妥衣服,故做未发生任何事情般,返回秘洞。
及近洞前,阴是非和钱英豪已动手过招,但见劲气万斗,掌影乱飞,一时英雄偶像崇拜心灵再起,暗暗说道:“他可厉害了,能和钱英豪斗个平手,那将胜过爹跟哥哥,日后将不怕被欺负啦!甚至对付宋两利亦绰绰有余!”跟在一旁比手划脚。忒也爽心不少。
钱英豪道:“阴师弟武功已甚高,可以接掌门一职了!”
阴是非道:“我对掌门没兴趣,师父既传予你,即应由你接任,我喜欢逍遥自在过活!”
钱英豪道:“魔界教派是该壮大,以后烦请鼎力相助。”
阴是非道:“不为师兄要为何人?倒是少了王文丑,无人能再带领魔界弟子,他们全部散去,想找回来并非易事。”
钱英豪道:“此事慢慢来,目前我已跟极乐圣王合作,大宋江山迟早不保,日后你是开国功臣!”
阴是非道:“师父一向跟极乐圣王斗,怎好找他合作?”
钱英豪道:“计策运用,圣王独大金国,我等独尊中原,只是藉圣王之力消灭一些门派,日后仍是双雄争霸,咱再扳倒他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