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什么,我是龟孙子,你是狗儿子,两相配,倒也独一无二呢!”
玉天君-:“拜托…”
宋两利无奈道:“好吧!看你受尽沧桑分上,放你一马!”随又再次换灵洗脑,直迫玉东皇,道:“你不是哈巴狗,你要当个温文儒雅好人!”强势不断逼迫洗脑,念得数百次后,玉东皇终也跟着念道:“我是温文儒雅好人…”
宋两利再催迫无数次始收功,道:“现在开奖啦!成与不成,全在他醒来后见分晓!”
一指点去,玉东皇幽幽醒来。
玉天君神情紧张,急道:“爹,你觉得如何?”
玉东皇仍觉脑门沉重,喃喃念着:“我是温文儒雅好人…”
宋两利道:“这就对了,多念几遍,有益无害!”
玉东皇再念几遍,发现两人窥瞧,冷道:“看什么?”
两人诧愕相觊,听其言词,似乎洗脑失效。玉东皇喝道:“本皇乃温文儒雅好人,还不快快松绑!”
宋两利睨眼道:“掌门到底恢复正常么?”
玉东里冷道:“本皇没病,岂有不正常!”
宋两利道:“你和仪妹妹要殉情?”
玉东皇幻起地狱之苦,斥道:“胡说八道,仪妹妹不喜殉情,我们要活千百岁!”
宋两利暗喜,总算稍有收获。道:“你可要好好善待她了!”
玉东皇斥道:“不必你说!本皇自会办到!”
宋两利笑道:“那就全看掌门表现了!”
玉东皇喝向玉天若:“快快松绑!本皇是温文儒雅好人,怎可像囚犯,且套镣铐,简直像哈巴狗!”突地汪汪叫得两声,自己亦觉怔讶,摸着咽喉道:“怎会如此?”
宋两利掩嘴窃笑,显然有了后遗症。
原来移神换灵洗脑大法十分厉害,在宋两利不断灌输又洗去之下,仍在脑海中留下潜意识印象,若未想及或提起此事,玉东皇自是无异,然突地想及,潜意识反射动作即喊出来。
至于“温文儒雅”之所以失灵,乃宋两利未教育如何做出温雅动作,玉东皇只吸收其词,而未立即表现儒雅行径,自是洗脑上之疏忽。然玉东皇念嘴边,已在自己进行毫无知觉之催眠,日子一久,应将受及影响,或有改善可能,当然此乃指示再另受它种刺激下而言。
玉天君原自叫糟,但父亲似乎反应甚是轻微,且立即修正,应无伤大雅,唯其硬要解下镣铐,实压力负担甚重。急问宋两利:“能解开么?”
玉东皇喝道:“我是你爹,还要听那小鬼才放人?”
玉天君不理,宋两利道:“放开也好,他若再乱来,咱两人应可制住!”
玉天君心想父亲武功已受制,一切应可应付,故将镣铐再次解去。
玉东皇顿获自由,登时大喜,雀跃不已,突又一掌抓来,欲扣玉天君脖子,喝道:“我是你爹,敢对我如此恶整!”
玉天君诧骇不已,赶忙反手扣住父亲脉门,惊心动魄道:“不成不成,太危险啦!”仍决定将父亲扣住,否则岂非日夜不得安宁,玉东皇一击被逮,这才想及武功受制,喝道:
“不肖子,可恶,还不快恢复我武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