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一方是爱人,双双不舍且得罪不得,实让他穷于应付。
秦晓仪冷道:“我乃张天师之妻,是他以不正当手段掳我来此,我跟他风马牛不相干!
你少胡乱栽赃!”
李凤颜冷喝:“怎会不相干,我明明见着你等在划同心图,还一箭穿心!背着丈夫偷人更可恶!”
秦晓仪怒道:“谁偷人!我乃要划掉此图,实是狗屁!”怒掌一打,劈得同心图烂碎。
玉东皇切急欲哭:“仪妹妹毁不得啊!”快速挡来,业已过慢,见秦晓仪更纵往那“鸯”字壁,欲毁词句,玉东皇更惊:“仪妹妹你答应过我不能毁它的呢!”快速拦去。
李凤颜却已火冒三丈:“你不是说那是你娘所题,原是这贱人!”登时抢攻,乱抽,追得玉东皇手忙脚乱,一边欲拦秦晓仪,一边欲挡魔蛇鞭,登时难以招架,吃得一鞭,血痕立见,且被拖带绊住。
秦晓仪趁机劈掌,打得字迹散碎,壁体全毁。
玉东皇切急疼心:“仪妹妹你怎毁了言诺?”
秦晓仪冷道:“好好应付你的夫人吧!”掠身而退。
玉东皇急道:“仪妹妹别走!”急欲追去。
李凤颜怒鞭缠来,追得他穷于应付。喝道:“你还想脚踩双船么?”
玉东皇武功虽高出两成,然魔蛇鞭却是李凤颜拿手武器,她且对玉家武功了若指掌,这抢攻之下,虽未再伤人,却缠得玉东皇难以脱身,气得他哇哇大叫:“你已故意装死失十数年,现又回来作啥!”
李凤颜怒喝:“谁装死,是你根本不在乎我生死!”
玉东皇怒道:“我遍寻仙岛及天下不着,你还好意思说我不在乎你生死。”
李凤颜冷笑:“既然在乎,现在给我杀了那贱人,否则你我永远没完没了!”
玉东皇一时陷入挣扎,他是铁定不肯杀了秦晓仪,然又该如何应付,收拾这只母老虎么?对方瞧来仍是如此肉欲妖媚,往昔激情交购滋味实让人难以忘情,何况还是被她甩了,骨子里仍欲着她,怎甘心弃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