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摄住玉东皇脑门,骂道:“耍诈不算数!”玉东皇从未防范,宋两利又拚命摄力,脑门终闪一窒,竟然跟着念起:“耍诈不算数!”然只这稍稍滞留,秦晓仪不但赶来,左右龙虎弟兄更补足缺口,数人合力倒打,叭地一响,玉东皇终被击中胸肩,倒跌三数步,嘴角已挂血,他却怔骇不已:“谁摄我脑!”四处张望,宋两利赶忙缩躲,岂知树干摇曳,玉东皇怒斥:
“去死吧!”毒针直冲射至,宋两利唉呀跳落地面,玉东皇诧道:“是你这混小子!”急欲追来,宋两利拔腿即逃。
玉东皇追前十余丈,然却因受伤在身,无法再追,怒得咬牙切齿:“吃里扒外,回头与你算帐!”宋两利闻声但觉侥幸,胆子稍大,躲在更远处想看结果。
秦晓仪关心张继老伤势,终出面索药:“拿来,你怎越混越卑鄙,连毒针都敢用!”
玉东皇干声道:“那只是麻药,无伤大雅,哥哥我经过多日思考,还是觉得必需如此做,只要突破阵势,哥哥便可随时陪伴在仪妹妹身边,任何牺牲全是值得了。”
秦晓仪冷哼:“耍此手段,和败类何异,纵使闯关成功,我照样会躲到别处,你休要见到我!”
玉东皇恍然:“那下次不用便是。”
秦晓仪冷哼:“还有下次?还不快交出解药!”玉东皇应是,立即交出,秦晓仪接过手,赶忙让张继老服下,随即再喝玉东皇:“你走吧,以后不准再来!”
玉东皇道:“仪妹妹…”
秦晓仪截口道:“不准乱叫,没格调,亏你一派之尊!”
玉东皇急道:“那要如何称呼?”
秦晓仪道:“不必称呼,你走吧!”懒得应付,转头即去。
玉东皇为之紧张:“仪妹妹别走,我另有要事前来!”
秦晓仪不理,走得更快。
玉东皇追之不住,赶忙说道:“我乃为你女儿前来提亲!”
此语一出,全场皆惊。秦晓仪诧然回首:“你说什么?!”张继老暗道:“莫非是小侄阿美…”他对张美人和玉天君之事早有感觉,宋两利更诧:“那么快?!熬不住了?”对张美人之事颇为兴趣:“人在哪…”已开始运起神通搜寻。
玉东皇呵呵笑道:“将来咱可是亲家了。我儿天君爱上你家美人啦!听说已珠胎暗结,不结婚是不行了。”
秦晓仪怒斥:“胡说八道!请放尊重,一派之尊如此鬼扯不觉恶心么!”
玉东皇笑道:“在仪妹妹面前,小哥哥我岂敢鬼扯,事实便如此了,你且相信,及早做妥准备,可能的话,你我也一并结为连理,亲上加亲!”
秦晓仪更怒得七窍生烟,全身发抖,厉斥:“无耻!”哪顾得撇清事实,甩头即走。
原来若真女儿和玉天君有染,明明已是亲家,自己若再嫁予玉东皇,岂非乱伦,实想不到玉东皇能说出口,其心性已疯,秦晓仪终无法忍受。
玉东皇见她逃去,急于追上:“仪妹妹你别走,你我之事可以慢慢来,小孩之事却不能不解决!”
张继老和龙虎弟兄再次拦来:“岛主请吧,是真是假,本派自会查明。”
玉东皇喝道:“少说我也是亲家,怎如此对我说话!”
张继老冷道:“查明再说,谁知此事是否你所编出,岛主请回吧!”虽双腿仍麻,照样强自抖棍封来。
玉东皇冷斥:“查便查,谁怕谁,此次可是张美人勾了我儿,甩都甩不掉;告诉你,便是小俩口常私会,不时以飞鸽传信,我才知道张天师行踪,我儿早已偷偷赶来此处,两人准是私会花园,自个去查,届时嘿嘿,还得看我点不点头!”语气突又装可怜,瞧向内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