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疏忽,终赔上国师一条性命,实让他泄气万分。然为重整士气,立即喝向手下将国师尸体收妥,自行领兵三百,强骑追出。
然夜黑风高,对方宛若幽冥,何处寻人,绕转一阵,东方已吐红,只好返回城区。
想及国师武功盖世,竟死得如此凄惨,耶律大石几乎欲哭无泪。
军师方墨却将国师尸体隐藏起来,并暗中告知耶律大石及闻秋山,道:“得掩去国师死讯,否则不堪设想。”
耶律大石道:“不少士兵见着国师惨状,他们会信?”
方墨道:“会!就说国师武功盖世,虽受重伤仍有气在,将军之言,他们不得不信。”
闻秋山道:“恐得如此做了。”
耶律大石无奈,只好做此宣布,此时连感叹悲切权力亦无,实是惨极。
一天一夜间连传数变,辽军士气已渐低落,实不知下一步将发生何事,白天战胜宋军之情绪已冲淡不少。
当天断案传出轰声时,远在数十里之宋军亦有耳闻,四更后又传来变动,宋军密探已回报。
童贯已遭受一次痛击,此次终显得保守:心想或许是假消息,却引人上勾,尤其密探又未深入该城,另在附近窥探,准确性不够,他实无法下令再反击。最主要因为巫九麻实在厉害,几乎无人能挡,若再遇上,岂非平白送死?他宁可找来阴阳老怪作对抗,又怎敢胡乱冒险。
宋军始终未再出兵。
甚至传出有关巫九麻风风雨雨,童真充耳不闻。倒是有关宋两利之事,他突地发现近日怎未见他出现?难道临阵脱逃?童贯当然不愿如此想,只希望他的确依照约定,前去帮忙金车攻打黄龙城,否则“背叛”字眼实是无法接受,且太过敏感。
蔡攸却归心似箭,打从白天一役,他已不存幻想,当初闻及小神童抢宝鼎,何等风光,此时却完全非此回事,还是躲在皇宫大内来得自在,什么先锋官,玩命不得。
他正盘算如何劝童贯回师。
宋两利、忽必瑞、荆善射终于成功当一次刺客,纵使受得伤势,却仍觉得过瘾。
三人躲回山区,想及猎杀快感,忽必瑞频频击掌叫绝!
他道:“我可全遵照小神童扎草人方式,一刀桶向巫恶鬼屁眼,然后打三个转,他发出尖叫,反手五爪扣我肩头,我还是不放手,一桶再桶再桶,终把他桶死嘿嘿,大辽国师死在我手中,足可扬名立万,功劳簿记上一笔!尤其又报了父仇,只有一字能形容“爽”!”
荆善射道:“属下亦来得紧,自开帮以来,总算干过一件大事!”
忽必瑞道:“两件!一是盗大鼎,那也是名传千古,现在又一件!呵呵,小神童你可全是干大事的料!”
宋两利苦笑:“两样都是被逼的,真是命运捉弄!”
忽必瑞道:“很好啊!捉弄得顶过瘾!接下来要干哪档事?”
宋两利道:“你似乎玩上瘾了?”
忽必瑞笑道:“对!人不疯狂枉少年!”
宋两利道:“那再去干掉耶律大石啊!”忽必瑞乾道:“再说再说,我跟他无怨无仇,何况他在辽国算是风评较佳之一位将领,不是我下手理想对象。”
宋两利道:“那天祚帝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