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通灵也得吃饱再说,否则想通饿死鬼不成!”莲花师太冷笑:“再要便是皮开肉绽!”叫无念送来清粥小菜,宋两利囿圃吞食,方喊过疵。莲花师太冷道:“搞不出名堂,保证让你更过瘾!”宋两利道:“待要让我作啥?”莲花师太冷道:“找出钱英豪!”宋两利苦笑:“昨天不是找过了?他也会灵修大法,挡掉我的搜寻,恐怕难了…”莲花师太冷笑:“你最好行,否则将死得难看!”宋两利暗忖,反正对方不知,随便扯个地头便是,遂装模作样盘坐下来,喝道:“给酒吧,没酒是不行的!”莲花师太早有准备,换来无念,人酒一握奉上,无念瞧得这人既可怜又顽皮,想窃笑又觉不忍,送酒后,赶忙逃去。
宋两利昂头即灌,倒是陈年女儿红,喝来甚爽口,灌得一半,脸面已红,道:“师太也来几口吧?”莲花师太斥道:“想故计重施?”竹鞭一扫,宋两利不敢作怪,只好运起脑门,准备感应。
他将脸面逼得更红,汗水直渗,这才喃喃说道:“钱英豪在一神仙般山洞…呢…似是-仑山…万神洞中…对,就在那里!”原以为扯得远些,对方自无法立刻证实,小命可保。岂知方二说出,莲花师太突地大发雷霆:“你还敢耍我!”竹鞭劈叭落如雨点,打得宋两利没头没脸,唉唉疼叫,不但双臂挡得见血见痕,连脑袋、脸面皆受波及,惨得他没命大叫:“别打别打!我说我说!”一脸骇然“你当真会了通灵大法?”怎知说谎会被拆穿。
莲花师太冷笑:“是又如何,敢再耍我,下次叫你体无完肤!”宋两利果然不敢作怪,直道不会不会,然这妙佛有意隐藏,找人何其困难,心念一转,暗道:“对啊:妙佛是难找,但他私生子钱照康总无此本领,妙佛爱他如命,应不会分开太远,找到钱照康,自能找及妙佛了。”想定此事,宋两利立即捕捉原是悟宝师兄之钱照康种种,脑波渐渐送去“想梦灵诀”化展开来,未久,脑门终幻出钱照康竟也还俗,还留了头发,挽起发髻,身穿锦袍正在招呼客人,竟然开起餐馆,仔细再搜,餐馆名为“无上楼”招牌上且写着“应天府”
三字,原是躲在南京城了。
宋两利欣喜说道:“人在南京应天府,无上楼!”莲花师太怒道:“还想唬我吗?”竹鞭又落不停。
宋两利唉呀疼叫:“真的在那里,否则你杀了我!别打啦!”双手挡得皮开肉裂,要命得紧“你不是会通灵?自个不会去查!”莲花师太突地笑得甚邪,收起竹鞭,冷笑道:
“不揍你是不会说实话!”喝道:“确定吗?”似要杀人。
宋两利急急应道:“确定确定!”莲花师太终露得意笑容:“你还嫩得很!”丢下金创药,喝道:“抹上,待会还有得受!”宋两利苦衷道:“还要严刑逼供?那抹它何用?”莲花师大喝道:“我乃要通你到应天府去证实一切,若敢耍我,嘿嘿,下场自行负责!”宋两利苦衷道:“定要同行吗?你不是已通灵?”莲花师太斥道:“谁跟你通灵?别以为说几句就能落跑!”宋两利一楞:“那你怎知我先前胡扯,或许-仑山扯太远了…”莲花师太得意谨笑:“管你说的是真是假,我先揍一顿就明白!”宋两利诧楞:“你原不知我说谎,只顾揍我,结果我便自动承认了?”莲花师太冷笑:“你的确自动承认!后来死硬肯定人在应天府,我暂时信你,如何?姜是老的辣!”宋两利困笑不已,没想到对方竟用此招,自己空有通灵之能,仍免不了中计,实是一山另有一山高,道:“早知苦撑一阵便没事了。”莲花师太冷道:“到-仑山才是大事,光是押你走路即够整死你!”宋两利忽地恍悟,暗道好险,应天府乃大城,必有神霄弟子,只要一有机会,即可脱逃,再也不受这群心性特异的怪家伙恶整,道:“就到应天府吧!找不了人,你再杀了我不迟!”莲花师太冷笑:“迟早会杀了你!”转身唤来不悔,无念、替宋两利抹上金创药,随又封去他武功,再以绳索绑住,始安了心。
清风师太已进门,道:“我不跟师妹去了,毕竟横璧叛徒阴影仍在,我得确定她收山改邪归正为止,否则再用白云庵名字行骗,照样留她不得。”莲花师太也不强留,清风师太立即引着不悔、无念告别离去。莲花师太亦不多说,抓起宋两利,掠向东南,绝尘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