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他亦曾跟毒王讨教些功夫吧?
心念中,只见得钱多财相准守卫,手一弹,两道青光闪射出去直没守卫颈部,守卫尚来不及反应,顿时如烂泥般往石椅瘫去。
钱多财怎肯让他倒地出声。
猛地闪扑过去,一手扶人,一脚勾腰,奇巧无比将两人勾扶落地,眼看将无声完工,却哪知守卫兵刃先行掉落,卡地发出脆响。
钱多财暗叫一声糟了!
里头已有人发话:“外面怎么回事?”
随即传来一阵脚步声。
刘吉突然压低声音说道:“没事,我和牛大桂在打赌,看谁立单刀立得久,结果他输了!”
原来他也跟钱多财奔向石桌,见及桌上写有名字,先念一个再说,且看对是不对?
钱多财闻言,立即配合装出干笑声,直道:“没事,没事!”
里面守卫似乎相信,未再行前,便又转回。
一张嘴却喃喃出腔念着“叫你们站卫兵,是要你们好好守着入口,别让敌人给摸进来,不是叫你们来玩的,认真一点,不然有你们好受!”
声音越来越远,显然已走回内洞。
刘吉拚命应是,双手却忙着不停,从守卫身上取下一串钥匙。
同时,他的眼晴也没闲着正恶狠狠地瞪了钱多财一眼,意思是要他小心一点。
钱多财知道自己出纰漏,不好意思表示什么,吞吞口水,将守卫放下,准备再往前探去。
解下钥匙之后,刘吉倒是先行为妙,蹑手蹑足往通道弯处潜去,钱多财当然不愿出差错,紧跟过去。
刚转过弯道,即见着铁栅阻道。
铁栅之后既宽且灯火通亮,足以一窥到底,吓得正待贸然潜进的刘吉如若撞墙般又弹了回来,差点一弹透底,倒撞大门。
两人研究一阵,索性扒下外面警卫的衣眼,套在身上,这才大大方方地走近铁栅打开栅门。
里面守卫忽闻栅门开启声,略带毛躁说道:“现在又有什么事?”
刘吉故意大声道:“上面查盗!”
“查盗?”
守卫莫名不解,这名堂似乎甚新鲜,正待要问清楚之际,忽见钱多财双手齐扬,毒针一蓬直射三名守卫。
那速度来得好快,三名守卫正当察觉欲反应之际,已然全数中针,闷哼一声,倒了下来。
钱多财立即掠去,几掌发劲,已将尸体拖平地面,免得发出响声。
钱多财四处瞄眼,直觉无异,始敢发笑,道:“成了,现在除非到换班时刻,否则不会再有人进来,咱们只要动作加快,自可走得神不知鬼不觉!”
刘吉邪邪一笑:“是吗?可是,我怎么一眼即已看出杀人凶手就是你!”
钱多财一愣:“有此事?怎么看?我脸上写有这些字?”
刘吉笑道:“差不多,一看便知。”
“真的?”
“你说呢?”
“怎么看?”
钱多财瞄向四周,不自觉想我镜子,看看自己脸容。
刘吉不想浪费时间,瞄向尸体,道:“把那些收起来吧!”
“哪些?”钱多财质目望去,这才恍然干笑:“对呵!真是百密一疏,多谢多谢!”
他赶忙掠回尸体,小心翼翼将细如牛毛之毒针收拾干净。
刘吉暗笑于心。道:“耍什么帅?迟早都要出岔子!”
不敢耽搁太多时间,径自往前搜探过去。
只见底部那间牢房之通道,穿凿得既深且暗,铁门紧团,根本摸不清里头状况。
刘吉摸摸手中钥匙,但觉一把适用,便前行,将铁门打开。
钱多财此时已赶回来,低声急道:“小心!”
刘吉道:“不是说一切都解决?还有诈?”
钱多财道:“小心为是!”他们紧张兮兮往四处瞧探,免生意外。
刘吉再往前行几丈,这才发现里头牢房一字排开,共有三间,全被铁门封死,只留小铁窗口,难怪瞧来黑漆漆一片。
刘吉不奈烦逐一查看,索性放声叫唤:“阿玉,阿喜!你们在哪里?”
叫了两声,只听最后一间牢房传出回音:“来人呵!快救我们呵!”
由于铁门厚重,传回声音甚是薄弱。
然尽管如此,刘吉已喜出望外,直叫摸对了。欺身过去。
呵呵笑道:“别急别急,有救啦!”
拿了钥匙直往铁锁开去。但试几次,却开不了门。心念一转:“莫非在内门守卫身上?”
立即转身想搜另一把钥匙,却发现那些尸体开始融化。
他不禁哇哇怪叫,深怕钥匙已被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