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还是别捉着才是上策,混在阴阳门,不出半年准没命。”
那人接过元宝,立即下跪:“多谢少侠指点,在下必定重新做人,在下余东峰,日后必知恩图报。”
刘吉笑道:“不必报啦!你身手不弱,找家武馆藏身便是,犯不着再惹江湖事,现在帮我一个忙,到别处放信号弹,如何?”
余东蜂感恩颔首,道:“在下晓得,立即去办,只是…在下能不能跟随公子?”
他自知不妥,脸面已红。
刘吉笑道:“当然行,但也得等我把事情办完再说,你找个时间到洛阳,日后再见不迟。”
余东峰登时大喜。
他赶忙拜礼道谢,那找到英明主人喜税,让他笑不合口。
刘吉笑道:“去吧!别耽搁太久,误了大事,别忘了把黑衣脱下,免得惹人耳目。”
余东峰应是,拜礼道:“在下立刻远去放信号弹。”
连拜三礼,便欲离去。
忽又想及什么,急道:“据在下所知,另有索命刀仇天悔和剥皮妖女徐月香亦在附近,他们似全冲着少侠而来。”
刘吉皱眉:“敢情越来越难缠啦!多谢通知,快去吧!对了,方才掐你脖子,伤着了?”
余东峰干笑:“哪有,这一掐倒把在下掐酲,少侠是在下所见过武功最佳者,故萌生追随之意,结果少侠看得起而收容,实是荣幸,在下必定早日赶往洛阳,追随你左右,交代命令,不敢延误,这就告辞!”
说完,拜行大礼,立即告退。
刘吉瞧他背影,喃喃笑道:“阿喜憨厚有力,他轻快灵巧,有两人相助倒也省事多多,呵呵,没想到突然跑来一跟班,实是老天赏赐!”
他直道缘分甚奇,本是仇敌,如此一化解,反成友人,实所料未及。
高兴中,他忽而想及危睑不敢耽搁,赶忙掠往马车。
几个起落,已至地头。
李喜金焦切问道:“啥名堂,你俩谈得可亲密?交头接耳,说个不停!”
刘吉呵呵笑道:“他乡遇新知,有何不可?”
“新知?”
“不错,新收的奴才。”
“你半路收奴才?”
“不行吗?你怕饭碗被抢?”
“我怕什么?我只怕你中人奸计。”
“这不必你操心,我比你奸上十倍,会上当的只有你。”
“当事者迷啊!”刘吉道:“不必多说,日后自有处断,他是赶来通风报信,咱们有麻烦了!”
李喜金怔道:“敢情是老友人?误会误会,他报什么信?”
刘吉转向苗如玉,道:“阿玉,把他点昏!”
老狐狸怔叫:“少侠…”
话未说完,苗如五一指已戳昏他,笑道:“事关机密,外人回避!”说完走下马车,准备共商大事。
刘吉这才说道:“方才那人赶来通知,不但阴阳使者在方圆百里,甚至剥皮妖女,以及索命刀亦在附近,咱们得小心应付才行!”
苗如玉闻言,怔道:“怎么这些要命家伙,全都往这头挤?要是他们联合起来,咱们岂能对付?”
李喜金喝叫道:“怕什么?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咱们一个个把人放倒,抓回家当标本。”一副威风凛凛。
刘吉瞄眼:“你拿什么去收拾人家?”
李喜金一愣,干笑道:“当然是对大少爷盖世武功信心十足,这几个小瘪三,算得了什么?”
刘吉笑道:“倒是马屁精,这么说,咱们不用逃了?那你打头阵,我殿后便是。”
李喜金干笑道:“一定要如此么?那又何妨?大少爷一句话,奴才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刘吉邪笑:“可是真心?”
李喜金猛拍胸脯:“此心可问天。”
刘吉笑的更邪,似在衡量真假。
李喜金却一味表示真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