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明在信口雌黄,胡诌栽赃,大人明查明!”
胡一鸣冷道:“是非真假,我自会查明,还不给我闭嘴!”
田叶青被逼之下,终于闭嘴,两眼含泪,脑袋直摇,悲痴直道不是那么回事。
西门玉虎莫名不解:“田大夫怎么回事?我只说蜂群乱飞,你便如此紧张,还说我栽赃,难道发生不可告人之事?”
他似乎觉得多嘴,不敢再多说。
田叶青泪眼含眶,求助刘吉,道:“你们不要听他所言,他说的完全是谎话啊!”刘吉伸手制止他,转向西门玉虎道:“先看看那群毒蜂再说!”
西门玉虎道:“有此必要吗?蜂群似乎甚凶悍!”
胡一鸣道:“也许吃饱回来,乖多了吧!”
西门玉虎颔首:“既然如此,跟我来便是!”他立身而起,深深吸气,似想让自己清醒些,以免栽入蜂巢,自找麻烦。
吸气过后,但觉顺畅,向刘吉说个请字,已晃着醉步,先行登楼。
刘吉紧跟其后,苗如玉、李喜金配合行去。
胡一鸣则推起田叶青押着前去。
高化龙则走在最后头。
田叶青此时已前后受困,根本毫无退路,只有认命跟着。
他前途命运未卜,行来脚步甚是沉重。
最沉重者还是西门玉虎,他那醉步叭叭叭叭晃响,让人觉得腐旧楼梯,似乎随时会被踩垮。
幸好刘吉三人已是高手,根本未放在心上。
楼阁不知多久未曾打扫,尘垢处处,蛛网遍角,更显得鄙陋阴森。
胡一鸣武功较差,行及腐旧楼梯,叭叭叭叭晃响,总觉随时将断,不禁怔仲起来。
他故做潇洒状:“如此梯子,走来摇摇晃晃,倒是适合醉步,可惜好像随时都会倒塌,西门兄还习惯吧!”
西门玉虎笑道:“放心!我已走了三年又两个月,到现在一点毛病也没发生过。”
胡一鸣淡笑:“说的也是,实可谓醉梯醉人走,呵!”
高化龙道:“此处灰尘已厚如烧饼,怎不打扫一下?”
西门玉虎道:“可惜没时间。”
高化龙道:“你都在忙些什么?”
西门玉虎道:“喝酒!”
高化龙淡笑:“果真是大忙人!”
瞧他醉人说醉话,高化龙不再乱扯,凝目注视四周。
渐渐地,众人已行至楼阁的最后一间,隐隐约约已闻及嗡嗡震翅声,且传来一股沉腐臭味。
苗如玉登时皱眉,这一味道和尸臭差不多,最是难闻,偷偷地拿了药物,抹向鼻子,始较为舒服些。
她亦想替刘吉抹上,刘吉却表示有时味道亦是线索,不抹也罢,苗如玉只好笑他是逐臭之夫。
再问李喜金,他亦坚持不抹,落个臭味相投封号。
眼看长廊尽头已至,一间房门紧闭,秘室呈现眼前,里头嗡嗡刺响,简直如千万只苍蝇挤入麻袋,随时会挤破房门冲出。
那股威力让人背脊生寒不只恶心,另有一般脏。
西门玉虎倒也习惯,说道:“就是这间了。”准备开门。
刘吉道:“你不怕一开门,毒蜂立即冲出来?”
西门玉虎道:“里头还有一道铁网门,否则我哪敢喂它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