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喜金道:“看来是友,否则他大可告诉鬼王,咱们还有得缠!”
刘吉道:“希望如此啦!不过,老实说,已经缠上了!”
李喜金喜道:“大少爷准备救她丈夫?”
刘吉道:“这不正如你愿,多少得到些发财机会?”
李喜金干笑:“我是说,顺便的话!其实能捣毁阴阳门分舵,亦是乐事一件,不是吗?”
刘吉道:“要捣捣总舵才有意思!”
李喜金道:“有了分舵,自有总舵,照此发展,事情将大顺大利,成果指日可待!”
刘吉邪邪一笑,倒想看看他到底拍何马屁。
秦玉秋闻知刘吉将救丈夫,当下再跪大礼谢恩。
苗如玉不忍,急忙扶起。
秦玉秋感动之余,泪水又渗。
刘吉则开始问及有关分舵之事,秦玉秋只知地头,其他几乎一无所知。
刘吉道:“看来得亲自前去拜访你丈夫,叫啥名字?”
秦玉秋道:“他叫君书平。”
刘吉道:“倒是个好名字…”
喃喃想着该如何进行工作。
苗如玉道:“要救人,总得先去探查地头,顺便认个人,免得救错了吧!”
刘吉道:“你意思即说,得走一趟阴阳门才行了?”
苗如玉道:“你不这么认为。”
刘吉笑道:“咱们的确心有灵犀一点通啊!”苗如玉困窘,道:“我看你得想想,该如何去,才不会被发现吧?”
刘吉回答是极是极,随又招手。
苗如玉会意,凑耳过来,他低声道:“我去探查,你留在此监视这女子,万一有诈,也好有个人质。”
苗如玉会意,转向秦丕秋,道:“探监,有什么禁忌和门路?”
秦玉秋急忙从腰际翻出一锭元宝,道:“妾身去过一次,狱卒需要银两,这还是拜托衙门田捕头帮的忙,少侠只要在夜晚,找到后门,自可以探监。”
刘吉接过元宝掂掂重量,倒也不轻,笑道:“真是有钱能使鬼推磨!就试它一次啦!”
说完,开始和苗如玉、李喜金商量细节。
终于决定易容,刘吉遂换穿店小二般百姓装柬,就连头发都扎起,十足百姓调调。
秦玉秋为替丈夫做些事,立即回厨房准备弄些酒菜,让刘吉带去见丈夫,聊表心意。
刘吉耐心等她做妥。
看看天色,黄昏未至。
他已等不及晚上,便自提着饭莱,先行离去。
苗如玉、李喜拿则藉口不能随便曝光,留在秦家宅中,就近看住秦玉秋,以防有变。
刘吉照着指示,行往东大街尾。
果然见及一栋颇为豪华宅院,外头则站立四名黑衣守卫,门顶倒未题字,大概尚未公开露脸江湖,方始有所隐瞒。
刘吉乃为探监而来,且元宝只有一锭,守卫哪够分?只好绕到后院,果然另有一名守卫,他逢迎上去,笑脸迎人,直道英雄帮忙。
那汉子冷道:“鬼叫什么?还不快滚,小心我砍你人头!”
刘吉干笑道:“是田捕头要小厮来的,只想替君公子送一顿饭,您请多多帮忙!”
说完,将莱篮捧过去,那汉子眉头一皱,掀开菜篮,发现元宝,露出贼喜笑容,果然和气不少,冷道:“只送饭莱,少耍花样,给你一刻时间,否则换了班,包准你走不掉!”
刘吉连连道谢,守卫始开后门,并亲自带往左近,到二十丈之牢房入口,和狱卒交谈几句,两人相视而笑。
元宝不知何时早巳落袋,狱卒会意,领着刘吉进入秘牢。
此牢并非深入地底,倒也光线充足,甚至瞧来清爽,倒让刘吉颇为吃惊,敢情君书平在此并未受到非人待遇。
再行几步,已见牢房。
看来此房原是练功打坐密室,只是外头换上铁栅而已,里头摆了床、被之类东西,一名三十上下书生坐床头发楞。
他似乎已被关多日,瞧来神情委靡,更见文弱。
刘吉感觉他果真是位书生,快变成呆子那类型之书呆子。
他轻轻咳嗽,顿时惊动君书平,他怔见来人,不管是敌是友,急忙扑向铁栅,慌张即叫:“快救我出去,我不想待在这里,我还有许多事要办!”
目光恳求刘吉,且不断瞄向四周,未见狱卒,安心不少。
他又道:“你一定是我娘子派来的吧?提篮子的一定是,她想好了方法救我出去了没?”
刘吉淡目注视,想瞧出蛛丝马迹,然这书生仍自急恐,大概吓坏。他笑道:“你就是君书平?”
“我是,我是!你一定是娘子派来的!您是谁?”
“刘吉!”
“是负责救我的?快帮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