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用吸的?它是什么?”
苗如玉道:“你看过,而且摸过。”
“当真!”
“当然。”
“会是什么?”
刘吉仍在揣测中,苗如玉已划破麻袋,抓出一把东西,摊在刘吉眼前。
刘吉一楞“是白米?”
苗如玉道:“不,是糯米!”
刘吉惊诧道:“它可解无毒之毒?”
“不错!”
“这么简单?”
“嗯!”“不必再添加什么?”
“不必。”
刘吉不禁自嘲笑起:“竟然是这么回事?难怪我见及铜槽中有白米,苗如花会一副不自在摸样,原来它即是解药呵!可恶!我竟然未想及此点,这么说,那铜人槽也是专为解无毒之毒而设计的了?”
苗如玉颔首:“不错,不过,用来关人,亦十分理想。”
刘吉想及被关事,窘困仍在,干笑道:“不谈这些,糯米能解此毒,怎么解?”
苗如玉道:“你躺在锅中,倒上襦米,然后加热,毒性自然被吸出,你自会没事。”
刘吉干笑:“这么简单?难怪我想不出来,呵呵,就算孟神医恐怕亦想不着吧?真是江湖一点诀,不说出,任想破头亦无效啊!”苗如玉道:“时间不多,你下锅吧!”
“我?”刘吉瞧着大锅,干笑道:“倒觉自己像杀猪,如再惨叫一声更像哩!”
苗如玉笑道:“凭你功力还怕忍不了热吗?”
刘吉道:“人倒没事,可是这只左腿,可能煮不得吧…”
苗如玉这才注意刘吉小腿。
她轻叹道:“师父倒是狠了点,把你烧成这般伤。我的药也已用得差不多,看来,只有请你把脚抬出外面,兔得沾水。”
刘吉笑道:“这又像美人出浴吧?”
他装模作样起来。
苗如玉捉笑:“少耍啦!治毒吧,时间并不多!”
刘吉亦怕追兵赶来,便想脱衣入锅,可是瞧及女者在场,一时觉得不妥,笑道:“反正衣衫也脏了,一并煮它便是。”
说完,运起功力,便往热锅躺去。
先前装水过多,此时溢出不少,热气为之四窜,刘吉却忍下来。
苗如玉立即抓起麻袋,伸手一扭,麻袋裂开,白米直往锅中倒去,眨眼满锅,刘吉扭动身形,终让白米裹住全身。
此时他抬高左腿,倒像个翘着二郎腿的老鸨子,故作神态地哼起小调,惹得苗如玉呵呵笑起,直觉他倒是乐天知命啊!
待白米铺妥,苗如玉立即加大火势。
渐渐地,白米开始发热,熏逼进入刘吉体内,终见淡淡青白气体,顺着无数毛细孔排出,染上白米,渐渐转为淡青色。
刘吉但觉此气体嗅来完全无味,难怪受此迷毒而不自知,果真是厉害玩意。
苗如玉道:“可别再吸回腹胸,引来二次中毒。”
刘吉闻言,干笑中赶忙闭气,遵照指示为妙。
就此,苗如玉不断加柴烧火,蒸那毒药,不知不觉中已过两时辰,那糯米几乎快被煮熟。
苗如玉不断抽出银针刺血取样化验。
于是终见喜悦,笑道:“成了,毒性已解,可以出锅啦!”
刘吉此时已满头大汗,闻言忍不住泄声道:“好险,再煮下去,准热死啦!”
大喝一声,他飞掠而起,奇准无比落于左近装水木桶之中,滋滋触响,白烟直冒,刘吉趁此洗去黏身米粒,方觉好过些。
他嘘气道:“要命东酉,下次可得小心,莫要再中此毒才好。”
苗如玉轻叹:“谈何容易,此毒无味无色,根本防不性防!”
刘吉道:“难道别无解药?出门得扛一大包米才行?”
苗如玉道:“只要中了毒,先行逃开,短时间之内,仍可解毒,不是吗?”
刘吉干笑:“真是好事多磨,祸害一千年!得想个法子破解才行啊!”苗如玉道:“恐怕不容易?何况在五仙教,随时都有新配方出现,防不胜防,就像你爹虽中无毒之毒,却也可能另中极阴之毒,毕竟当时你抢我药包,可能混合被使用了…”
刘吉一楞:“极阴之毒又是什么?”
苗如玉道:“它亦介于毒药和非毒药之间,目的在使无毒之毒发作较快,因为你爹武功太高,当时我不得不如此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