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这是不传之秘,只有教主可学得。”
刘吉道:“那该有解药吧?”
苗如花道:“也没解药!”
刘吉皱眉“若无解药,要是自家人不小心中此毒,该如何是好?”
苗如花登时神秘笑道:“这个嘛…等你中了此毒再说喽!”
刘吉苦笑:“那不会太慢吗?”
苗如花笑道:“怎会,中此毒,得数天甚至数月之后才会发作,只要你仍在我身边,救你足足有余!”
刘吉干笑“恐怕万一啊!”苗如花笑道:“放心,对你来说,绝无万一之说。”
刘吉自知她仍有提防,不便再加以追问,免得泄了心机。
还好,已知无毒之毒仍有解药,此行将确定有所代价,该不虚此行。
他立即兴致浓厚,准备学此毒功。
苗如花自是倾囊相授,于是双方开始辨毒、试毒,一步步接触毒物其中妙境,总让刘吉大开眼界。
只见得苗如花抓来一只白色蟾蜍,瞧其身躯,只不过拳头大,两眼碧青如翡翠,下巴咕咕鼓动,似甚灵狡。
她笑道:“这只叫双颈蟾蜍,奇特之处在于它有两个下巴,叫起来咕咚咕咚,甚是怪异。其唾液又分两种,左下巴含有剧毒,右下巴又可解毒,混在一起,则变成迷药,如若学会分离两种药物,功力自是大有进步,你试试。”
她将蟾蜍置于桌上,要刘吉取出两种唾液。刘吉故作研究之后,笑道:
“这简单。”
当下找来细长竹管,准备插入其嘴以取汁液。
苗如花笑道:“这自不行,一插进去,两种口水不就混合了?”
刘吉皱眉:“那,往它下巴插去,总不会混合了吧?”
苗如花笑道:“话是不错,却把它给插死了,全教只剩这只,不被师父骂死才怪!”
刘吉道:“那就没法啦!你传几招吧!”
他装出恭敬求师态度,逗得苗如花欣笑不已。
“教你吧!首先要逗得它发春,或者生气也可。”
说话间,她伸出手指,往蟾蜍背部弹去。
指劲过处,骚得蟾蜍咕咚咕咚怪叫。
只见得身躯渐渐肿胀,终变成巴掌大圆球,头部亦出现两凸球,倒若女人胸脯般甚是显眼,双颈之说由此而来。
刘吉见状,暗自想笑。
他暗道:“这不就是眼前这位肥婆缩影吗?”
偷偷瞒向肥婆,暗笑更起。
苗如花并未发觉。
她继续说道:“蟾蜍已胀鼓满满,你得确定要取何唾液,如果求毒,则抓来一只毒蛇,在它面前发飙,它将吐出毒液。如果要取灵药,得学会母蟾蜍叫春声音,它寻之不着,必会吐出灵药唾液加以引诱,自是大功告成。”
说完,她示范抓来一只青绿毒蛇,轻往蟾蜍晃去。
毒蛇猛吐蛇信,蟾蜍呜呜嗔叫,猛地射出白色唾液,苗如花立即挥甩手中杯子,接个正着。
手法灵巧,刘吉自叹不如。
苗如花甚快将毒蛇装回笼中,开始学蟾蜍叫着鸣噬鸣嗤倒见淫荡,刘吉闻来亦是想笑。
如若是人,听她叫声,恐怕倒尽胃口,然那蟾蜍却甚受用,开始呱呱长鸣,转跳一阵,寻之不着。
只好吐出透明汁液以引诱。
至此苗如花始收工。
她笑道:“这唾液用来敷伤口,简直奇效无比,且不留伤痕,你要留点吗?”
刘吉总觉唾液不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