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奶子,可弹性得很,而且乳头还润红得比处女还美呢!”
她当真媚笑中敞开衣衫,露出洁白胸脯,甚且挤向铁栅门,要刘吉试试。
刘吉若非有老爹在场,倒想伸手摸去,只是此时万万不行。见其挑逗行为,只能呵呵邪笑应对。
鱼娇娘瞧他笑得轻浮,心花为之怒放“小兄弟,喜欢我便来抱我呀,可等不及了!隔着铁栅也没关系,过来,让我闻闻男人香!”
刘吉仍自邪笑,两眼直视这位脸蛋甜甜,眉清目秀却暗带妖邪的女子。
刘千知却怕儿子定力不够,急道:“阿吉可别上她当,跟她上床的男人第二天几乎死去,最幸运者也逃不过三天,你得小心。”
刘吉笑道:“她倒很美啊!”鱼娇娘闻言更乐,道:“我不但美,劲道更足,小兄弟试试如何?”竟然喘息起来,似想脱个精光。
刘吉仍自邪笑“其实我最欣赏女人牙齿,你的美不美?若不美,我可没胃口!”
鱼娇娘狼笑:“当然美啦!牙是贝齿,天下多少男人要我吻他,我还不屑一顾呢!小兄弟你可得天独厚呵!”
刘吉倒认真瞧着她牙齿,似在寻找什么,数了一阵,笑道:“三十二颗不多不少,很标准!”
鱼娇娘呵呵狼笑道:“既然满意,咱们结为夫妻如何?”
刘吉笑道:“那也得等老的走了才行,待会儿再来如何?”
他神秘莫测,移往第四牢房。
刘千知此时亦安心不少,儿子定力果然不差。
鱼娇娘顿知被耍,猛地又骂刘吉不知好歹,发飙一阵,又觉身仍在险境暗自咬牙,改转语气,一边请求刘千知早些离去,一边热切招唤刘吉返回。
反正闲着亦无聊,她喊得特别勤。
及近第四牢房,只见一位光头如弥勒佛模样老头,正对两人畅声大笑,他道:“有朋自远方来,该大笑三声!”
果然大笑,却不只三声。
刘千知道“他便是轻功十分厉害的假喜佛,姓单名不快!他说名字叫不快,偏要天天快乐,故而见人即笑,不好笑亦笑,如若有人见他不笑,他便把那人嘴巴切成笑嘴。十年前还在杭州城,一口气宰了十几名不肯发笑的老百姓,实叫人不得不把他关起来!”
单不快哈哈笑道“提起往事,好笑好笑,哈哈…不笑之人活着有何意思?不如死了算了,哈哈…”刘吉但觉他和丑老太婆一样有毛病,亦自陪他笑几声,他道:“被关,也值得笑?”
单不快笑的更畅快:“当然,有人聊天,有人做伴,不笑才叫怪事,哈哈…”刘吉拿他没办法,只好陪笑地走向第五间牢房。只见得里边坐着一位满脸短须汉子,他年约四旬,目光却如狼般冷酷,见及刘吉,嘴角露出冷狠笑意,习惯性手摸着胸前一串白森森似是骨头串成项链。
刘千知道:“他叫仇天悔,听说少年时被狼群扶养长大,后来被一位魔头收养,传其武功,一生只会逞强好斗,武功又奇高,死在他手中者不计其数,他那串白骨项链即是死者大拇指串结而成,算算也有百余人吧!”
刘吉不禁皱眉,这家伙倒嗜杀如命!
仇天悔冷森道:“有胆放我出去一决雌雄,困我在此,算什么英雄好汉!”
刘吉笑道:“几年前就已失败就擒,几年后你还发威什么?”
仇天悔冷斥“八年来,我武功大进,谁都不是我对手!”
刘吉笑道:“那我封你天下第一人,永远隐居于此如何?”
仇天悔一楞,怒道“孬种家伙,不屑和你交谈,滚吧!”闷在那里摸骷髅。
刘吉则再往第六间牢房行去。
刘千知拉开他,道:“这间关着毒王,我虽搜光他毒药,但以防万一,还是别靠近的好。”
刘吉自有警惕,绕退几步,始瞧往里头,只见得一位五旬老头,盘坐地面,双手不停转动着。
他头发梳理整齐,全身似乎一尘不染,两眼如豆,却带青光,最大特色是有耳串着一只青蛇耳环,蛇眼闪出两道碧光,让人生寒。
他两掌特大,脸面、肌肤上有不少点点疤疤,大概全是毒虫咬伤所留下的。